诡异世界,我能敕封神明瑶池洞天第七百七十八章崔灿灿是崔老虎的儿子?崔渔此时有些懵逼,自家的元神可是盘古玉髓洗炼孕育过的,也能被轻而易举的被人给攻克吗?
可是细一想想,对方能鲸吞灵山圣境,其恐怖不知修炼到了何等境界。再者这黑色力量能壮大破灭之眼,必定是属于暗物质能量。
而盘古的力量是‘生’之力量,与暗物质天生相克,崔渔体内虽然有盘古血脉,但微弱无比,又能有几分力量?
甘霖入腹,崔渔的元神消耗掉的本源在修复。
“那诡异实在强大,不过是一眼罢了,就差点要了我的命。”崔渔眼神中露出一抹惊悚:“大林寺竟然被如此强大的怪物盯上,只怕未来会有大麻烦。”
“不晓得我能不能通过生死薄,将这怪物镇杀。”崔渔心中有了一个想法。
调动生死薄,需要消耗大量的生机,但是自己的三尸虫寄托在镇诡司的高手体内,现在又逐渐侵袭整个大林寺,自己现在借助众人的生命力来完成目标,应该不算过分吧?
崔渔心中无数杂念闪烁,一边恢复消耗的元神,一边思索着自己未来的大计。
第二日清晨
崔渔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站起身去挑水。
大林寺内一片祥和,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崔渔来到那灵泉前,见到天井内没有人镇守,崔渔拔开天井的塞子,下一刻就见汨汨泉水流淌而出。
而崔渔此时手指伸出,轻轻抚摸着流水,下一刻数以万计的虫卵从崔渔的手指中落在了泉眼内,附着在泉眼的隧道上。
“等到这些胎卵有了生命,化作了孑孓,就能逆流而上进入灵山圣境内。进而在灵山圣境内孵化出来,诞生出更多的胎卵,污浊整个灵山水脉,到时候就可以将所有灵山的僧人全部都拉入泥潭之中。”崔渔嘀咕了句。
他不会轻易就叫这些人死亡,他要叫这些人死的有价值,比如说:调动生死薄的时候,为生死薄提供生机。
“大林寺最难缠的还是六字真言贴,这神通克我啊!”崔渔骂骂咧咧的提起水桶,在里面又下了数万的胎卵之后,一路来到了伙房内,将桶中的水倒入水缸内。
先天蚊虫的胎卵,普通的凡俗水、火难以伤及其性命。
现在被自己混入大林寺的伙房内,大林寺的这群和尚是死定了。
“圆觉师弟今日起来的倒是很早。”有和尚笑眯眯的看着崔渔,眼神中充满了喜色。
崔渔见此笑了笑,却没有多说什么。今日是自己第一次上班,当然要早起一点,表现的好一点。
挑水对于崔渔来说并不难。
伙房内众人将各种天才地宝切好下锅,如:千年人参、五百年的何首乌、八百年的黄精等等,崔渔认识的,不认识的,全都按照某一种配比,扔入大锅之内,然后用心细细熬炼,不多时一股奇异的香气伴随着蒸汽腾腾而起,不断在伙房内弥漫。
嗅着那奇异的香气,伙房内的和尚汗如雨下,一时间面色坨红,气血流速加快,一点点灰色的汗水从肌肤毛孔内流淌出来。
崔渔嗅着空气中的气息,眼神中露出一抹震惊:‘这大林寺好生的豪横,各种灵药似乎不要钱一样,啥人家能经得住这么造啊。’
就算是地主家的人也不能这么造啊!
那一株株灵药,那无数种宝药堪称天才地宝,随时都能化出人形进化为妖族的灵药,此时竟然全都被拿来下锅做饭……你要是利用这些灵药去做丹药,他也能接受啊!
崔渔心中有些推测,大林寺拥有残缺的灵山圣境,应该是不缺少灵药的。
虽然说西方地极其贫瘠,但那是相对于洪荒大世界来说的。在那个圣人纵横天下,先天魔神辈出,动则毁天灭地的时代,西方教所谓的贫瘠,怕是远远超乎了此方世界所有人的想象。
“真的是奢侈。”崔渔心中暗骂了句。
就算是破碎的灵山圣境,但有圣人的法则坐镇,将整个世界支撑起来,其某一方面法则甚至于比大千世界还要强。
“圆觉,你现在还没有修行武道,不可在伙房内多呆,免得虚不受补。等你什么时候开始淬炼筋骨,踏上真正的武道修行,再来膳房也不迟。”就见伙房的执事圆织迈步走来。
“我连这气味都闻不得,那伙食我还吃不吃了?”崔渔故作‘眼巴巴’的看向善堂。
“哈哈哈!哈哈哈!”圆织闻言大笑:“此事倒也不难,咱们用灵泉给你熬制一些米粥,用来滋补你的筋骨,正适合你!”
听闻圆织的话,崔渔露出失望之色:“真不知该何时何日,才能背下八部经文,然后踏入武道修行的路。”
“此事急不来,我大林寺的修行秘法,需要与经文配合。唯有领悟经文中的禅意,以禅意加以辅佐,才能踏入修行之路。八部经文乃是我大林寺先辈,从传说中的太古遗迹中扒出来的,共有《天部》《龙部》《夜叉部》《乾达婆部》《阿修罗部》《迦楼罗部》《紧那罗部》《摩呼罗迦部》,唯有领悟八部经文禅意,才能修成无上神通,获得冥冥之中的加持。”
崔渔闻言忽然心头一惊,他忽然想到了昔年佛门圣人在自己梦回太古之时,询问自己后世之变化,在太古时期提前布局。
在加上前段时间,蚩尤提醒自己,那些老家伙在经文之中布局……
“这八部经文种该不会有佛门大佬的后手吧。”崔渔心中悚然,觉得非常有可能。
不是一般的有可能!
崔渔心中万千念头闪烁,脸上却露出向往之色:“小弟只希望早日能背诵下佛经,参悟出传说中的禅意。”
“只要师弟努力修持,会有这一日的。”圆织拍了拍崔渔的肩膀。
崔渔继续回去挑水,等到将伙房的水缸挑满之后,崔渔开始在寺庙内溜达。
崔渔一路上溜溜达达的走过大林寺外院,只觉得大林寺繁花似锦,景色不是一般的好。
路经一座池水前,忽然听闻一声喊叫:“那个小和尚!”
崔渔一愣,循声望去,却见崔灿灿坐在扁舟上,正在水池上晃悠。
水池不是一般的水池,足有方圆数亩大小,有荷花莲叶青红相衬。
崔渔驻足,心中暗自思索道:“真武山崔灿灿!”
不但有真武山崔灿灿,他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崔老虎。
“那和尚,莫要瞅了,喊得就是你。”崔灿灿喊了一声。
崔渔眉头皱了皱,看着趾高气昂的崔灿灿,心中暗自道:“这小子受到的教育还没够啊。”
“灿灿,休要无礼。”崔老虎在旁边训斥了一句,然后目光温和的看向崔渔:“这位小师傅有礼了,这小子从小被娇惯太多,请不要怪罪。”
崔渔正要答话,可谁知下一刻崔灿灿的一句话,将崔渔擂得外焦里嫩:“爹,不过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小沙弥罢了,何须如此客气?咱们是什么身份,和这小沙弥说话,是对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崔渔听闻崔灿灿的话,只觉得大脑一轰,至于说后来崔灿灿说了什么,崔渔根本就没听清:爹?
崔渔有些懵逼,脑子嗡嗡作响。崔灿灿喊崔老虎什么?
‘爹?’崔渔眼神中满是惊愕。
自家老爹和自家老娘还有一个孩子?
这崔灿灿是自己的便宜兄弟?
而且看样子崔灿灿比自己大了太多,还是自己便宜大哥了?
只是看着崔灿灿和崔老虎父子融洽的摸样,崔渔心中忽然莫名的不舒服,一股难以言述的情绪涌上心头:
“看崔老虎和崔灿灿的摸样,虽然崔老虎是在训斥崔灿灿,但……那副父子之间的融洽、其乐融融,自家的小弟崔鲤和小妹崔闾又算得了什么?”
崔渔想到眼巴巴盼着父母归来的两小只,心中忽然升起一股难以言述的愤慨。
自家的小弟小妹又算的了什么?
自己又算什么?
“难道说我和崔鲤、崔闾都不是崔老虎和七情圣姑的亲生儿子?”崔渔心中无数的念头卷起,吹皱了那一池春水。
就算是七情圣姑曾经亲口承认,自己是对方的亲儿子,可此时崔渔心中怀疑这一切都是假的。
甚至于自己在神家的身份,也是假的,自己被神家给利用了。
否则当初大劫爆发,各家强者找上门来时,为何崔老虎和七情圣姑对自己兄妹三人的死活不管不顾?
当初要不是自己机灵,只怕是早就被魔门的强者给弄死了。
崔渔这一刻心中起了怀疑!
深深的怀疑!
他陷入了极度的自我怀疑之中。
崔渔眼神中露出一抹莫名之色,一双眼睛看向崔老虎和崔灿灿,心中在此时涌现出无尽的疑惑。
似乎是感受到了崔渔的情绪波动不对劲,崔老虎连忙训斥崔灿灿:“孽障,休要胡言乱语,再敢胡言乱语,就将你打下去。往日里教你的为人之道,难道全都学到了狗肚子里吗?”
崔老虎虽然是在训斥,但话语之中全都是维护。
这才是真正的父子亲情。
崔渔心中莫名替苦苦等候父母归来的两小只心中涌现出一股悲凉。
但崔渔终究是崔渔,稳住心神躬身一礼:“居士是我大林寺贵客,不敢当居士如此大礼。不知居士叫住我有何吩咐?”
听闻崔渔的话,一旁的崔灿灿道:“咱想吃天鹅了,你去山里给咱们猎一只山鸡、天鹅打打牙祭,你们这大林寺吃的都是什么东西,一点乐趣都没有。”
崔渔闻言心头一动,这倒是一个合理离开大林寺,接触唐周的机会。
“原来如此,居士稍后,小僧去去就来。”崔渔恭敬一礼,然后转身退下,来到了大林寺的大雄宝殿,就见方丈果然在佛陀坐下念诵经文。
“小僧拜见方丈。”崔渔恭敬一礼。
“是你啊,可是有什么事情?”大林寺方丈念经声停止,扭头看向崔渔,眼神中露出一抹温和。
“咱们大林寺的居士想要开荤戒,叫小僧去外界抓燕雀走兽,却不知该如何答复。”崔渔回了句。
方丈闻言一愣,然后眼底闪烁一抹金光,看向了池塘方向,果然看到了崔老虎和崔灿灿。耳朵在一抖,却听见了对方商量是该蒸着吃、煮着吃、烤着吃的思路。
“听说你进入山门前,是猎户出身?”大林寺方丈问了句。
“不错,小僧出家前是个猎户。”崔渔连忙回了句。
“你现在虽然拜入佛门,但红尘心未曾退去,算不得真正修行中人,倒也不禁杀戮之事。两位贵客既然想要荤腥,此事交由你去办就是了。日后两位贵客就交由你照顾了,那两位贵客可是我大林寺的重要客人,万不可怠慢。”方丈说到这里,拿出令牌递给了崔渔:“持此令牌,可以入山林,出入大林寺山门。”
崔渔闻言略作犹豫:“方丈,弟子见伙房内,也有荤腥,两位贵客既然想要吃肉,何不直接端来?”
方丈闻言笑了笑:“咱们大林寺的荤腥,与外界的生灵可不一样,内蕴大秘密。那两位贵客虽然尊贵,但却也不能沾染我大林寺的荤腥,否则会被人窥视到我大林寺的部分底蕴。”
崔渔闻言似懂非懂的接过令牌,然后转身向着大殿外走去。
“这回有机会接触唐周了。”崔渔拿着令牌,一路来到佛堂,看到了正在打扫卫生的李三郎。
“大哥。”见到崔渔,李三郎兴奋的喊了声,顿时惹得其余杂役投来羡慕的目光。
“我要出门办事,可以回家一趟,你可有消息传回去?”崔渔询问了句。
“你可以离开山门了?”李三郎闻言顿时露出羡慕之色。
然后对着崔渔道了句:“任大哥,你这回可真是发达了,以后老弟可要靠你罩着了。”
说完话道了句:“你在这里等等我!”
说完话后,脚步急匆匆的离去,身形消失在了佛堂内。不多时,李三郎去而复返,手中多了一个包裹,递到了崔渔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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