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世界,我能敕封神明瑶池洞天第八百七十七章为殿下尽忠武家的麻烦很大!
这一切的锅,还要从崔渔说起,当初崔渔利用神魔雕塑诳骗天下,惹得唐周、颜渠、陈露栽沟里去了,借调了无数的物资想要从神魔洞府内兑换开天至宝。
其中就包含浩然一脉的陈露,从武家借走了大批量的物资。
然后武家就倒霉了!
倒大霉了!
所有物资都被武四月搬空,借给了浩然一脉,然后浩然一脉分崩离析,那空缺出来的物资,就得武四月一个人归还族内。
武四月哪里有那么多的物资?
然后武家因为物资紧迫,陷入了陷阱内。
本来这一切没什么,只要缓和几百年,武家依旧能恢复元气,但谁知东海龙三太子失踪,东海非认定是武家抓走了龙三太子,然后一场大战就此爆发。
大战打的不单单是人命、比拼双方的实力,更是拼的双方物资。
因为拿不出物资,所以武四月一脉被人趁机夺了家主的位置不说,就连和三王子姬小凤的婚约也一并取消,将新上任的族长之女指定给姬小凤为妻。
姬小凤乃是女儿身,虽然顶着三王子的身份,但却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女儿。他之所以和武家联姻,为的就是借助武家的势力,如今武四月和武照一脉失去大势,再无翻身的余地,姬小凤也不得不做选择,直接就坡下驴,直接选择和武家的嫡女定亲。
天下大势瞒不过有心的玄家,却听玄家宗令道:“现在武照和武四月在武家已经失去了大势,只要大王叫人带上物资前去定亲,到时候自然而然就可以水到渠成。利用一个毫无用处的武照,去兑换家族中空缺的大批物资,不论怎么算,武家都不会拒绝。或者说,武家根本就拒绝不了!”
听闻宗令的话,玄夜面色略作犹豫,然后才道:“那就有劳老族长亲自走一遭了。”
宗令闻言恭敬一礼,然后转身退了下去。
玄家的宗令亲自去提亲,身份上绝对没得挑,要知道宗令可是名义上的宗族族长,掌管整个玄家的所有事务。
宗令退下后,却听内侍从门外走入,对着玄夜恭敬一礼:“大王,玄频求见。此獠赖在外面不走,一直苦苦哀求,非要求见大王一面。”
听闻此言,玄夜略作沉吟,然后点点头:“请他进来吧。”
伴随着脚步声响,就见玄频面色严肃的走进来,此时的玄频辔头散发衣衫褴褛,身上血迹斑斑触目惊心,看起来竟然没有一个囫囵样子。
就见玄频走上前,直接扑倒在地:“罪臣玄频,叩见大王。”
玄夜闻言低下头,一双眼睛看向玄频,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之色:“事已至此,你还来求见孤王,莫非是有什么想说的?”
“臣冤枉!臣冤枉啊!”玄频声泪俱下。
“事情是你做的,此乃铁证如山,就算是有人暗算,你竟然着了道,那也是你无能。淫乱后宫,就算是孤王想要赦你罪过,可你依旧难逃死罪。你若不死,孤王如何与天下人交代?如何与王室脸面交代?如何与群臣交代?怎么与皇后交代?”玄夜面色平静。
“可是玄机不能没有臣啊。”玄频声音中满是哽咽。
“玄机的事情,孤王自有安排。”玄夜一双眼睛看向玄频:“看在你近些年来为孤王办事忠心耿耿的份上,孤王是在给你一个体面,你若是乖乖的接受了体面,你好我好大家好,孤王也不会过度为难你家中老少。若是你不想体面,那只能孤王帮你体面,到时候可就不是死你一个那么简单。你选择哪一个?”
玄频身躯一阵哆嗦,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化作了一声呜咽,然后眼眶流下一行血泪:“事已至此,全赖臣无能,损害了王室威严,臣死而无怨。只是临死前,臣还有一个请求,还请大王千万务必答应我,否则臣死不瞑目。”
玄夜一双眼睛看向玄频,目光也逐渐温和下来:“你说吧,若是孤王能办到,当用尽一切办法去满足你。”
听闻玄夜的话,玄频连续叩首,额头撞击在地面的青石上,溅起血渍:“臣死则死矣,还请大王追查出凶手,为臣复仇!”
“你便是不说,孤王也一定会用尽全力,将那该死的混账找出来,然后将其千刀万剐。”玄频的声音中充满了杀机。
听闻玄夜的话,玄机不再多说,而是又恭恭敬敬的叩首九下:“大王,老臣不能再继续服侍大王,不能继续在大王帐下效力了。往后的人生,还请大王多多保重龙体。”
说完话玄频站起身转身就要走。
“等等!”
眼见着玄频转身,玄夜忽然喊住了玄频。
玄频闻言一愣,脸上露出一抹狂喜之色,还以为自己感动了玄夜,叫玄夜改变了主意,不过瞬间将笑容遮掩,重新化作了悲壮之色,一双眼睛里满是恋恋不舍的看向玄夜:“大王还有何吩咐?”
一股叫生机的希翼,此时在玄频的心中升起,不断撼动着玄频的心神。
在这股生死之间的绝境之下,玄频心中的心魔疯狂壮大,其眼底的黑莲也在疯狂的壮大着。
然而玄夜的下一句话,直接将玄频的一颗星打入了万丈悬崖,叫其跌入谷底直接粉身碎骨:“你要是死,还需挑个好时间,将自己身上的伤势养好,孤王可不想群臣前去吊唁的时候,到时候看出什么不好的东西来。时间嘛,我看半个月后就行。半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你养好身上的伤势了。”
听闻玄夜的话,玄频心如死灰,一生一死之间,掀起巨大波澜。
这也使得玄频在这种落差之间彻底的沦陷。
“臣……臣……臣遵旨。”玄频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刹那间身躯佝偻下去,然后慢慢的转身离开大殿,走到门槛的时候,身躯一个踉跄,堂堂可以比拟金敕境界的大高手,竟然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啃屎。
有内侍想要上来搀扶,却被玄频踉跄着推开。
“给他准备一顶软轿,孤王可不想他这幅样子走出大内,惹出什么流言蜚语来。”玄夜面无表情的道了句。
有内侍抬着软轿走来,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大内深宫。
才走到半路,却碰到了迎面急匆匆赶来的一个完美无瑕的少年,正是纯王玄机。
“外公!!!”玄机看着轿子,声音焦急的喊了一声。
他能感受到,玄频的身躯就在轿子里,而且此时玄频身上的气息极其不稳定。
帘子掀开,露出了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玄频。
此时玄频一双眼睛看向玄机,目光中充满了苦涩:“殿下,臣辜负了大王的期望,辜负了殿下的期望,臣罪该万死啊!”
玄频此时老泪纵横,声音沙哑满是凄切。
听闻此言,玄机眼眶含泪:“外公,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听人说……听人说您乱了宫闺?”
玄频不单单是玄机登临大宝,搬倒太子玄漕的最大靠山,更是他亲外公,是他最大的依仗。
“老臣终日打猎,不曾想居然着了别人的道,竟然被人盗取了一魂两魄。”玄频的声音中充满了苦涩与无奈:
“老臣死的冤枉啊!若是明刀明枪的干一架,臣自信不差任何人,可是这孙子竟然出手害我,背后耍阴招,臣不服啊!”
“死得冤枉?”玄机闻言面色顿时刷白。
“大王有旨,令老臣半个月后自尽身亡,老臣岂敢抗旨不遵?”玄频的声音中满是悲切,颤抖的伸出带血手臂,抓住了玄机的大腿:“殿下日后可要争气,万万要争气啊!殿下务必用心用力讨好大王,登临这至高之位,到时候必定可以一飞冲霄,成为国主。臣只希望殿下登基之后,彻查此事,还臣一个清白。臣冤枉啊!若不能洗刷臣的耻辱,臣纵使是化作鬼混,也永不瞑目。”
玄频眼睛里流出血泪。
玄机看着玄频的摸样,不由得痛心疾首,二话不说直接向着大内深宫冲去:“外公放心,我去为你求父王,请他收回旨意查明真相。”
“不要做无用功……”玄频想要抓住玄机的手掌,可是却见玄机已经脚步匆匆的离去,玄频只能无奈的收回手掌。
轿子帘子盖上,轿子继续启程,而轿子里的玄频此时却面色狰狞,哪里还有之前的那副故作可怜模样?
然后就见玄频眼神中满是疯狂的仇恨:“玄夜啊玄夜!你好狠毒的心!我为你鞍前马后数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能坐稳江山,少不得我出力,可是你竟然这么待我!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睡了又能如何?我不服啊!我真的不服啊!”
玄频确实是不服,声音中充满了压抑不尽的火气。
大内深宫
玄机才到门口,就被侍卫迎了进去。
“父王!”玄机来到大殿,直接跪倒在大殿门口,声音中充满了焦急。
“孤王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要是想为玄频求情,还是免开口了吧。”玄夜伸出手打断了玄机的话。
“父王,大将军为父王尽忠数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昔年要不是玄频站队,您也未必压倒大伯。玄频是功臣啊!”玄机的声音中满是焦急。
玄频关乎了他的立身根本,他又岂能坐视不理?
“你说的这些,孤王又岂能不知道?可谁叫他不争气?遭人暗算也没有察觉到。杀了他,孤王也是痛失肱骨之臣,孤王也心痛啊,可是又能如何?孤是一国之主,孤要平衡天下,孤要给很多人交代。下面有不知道多少玄家的人在盯着孤王看呢,他们随时想要找到破绽,给孤王致命一击。孤王的那些叔叔伯伯,你的那些表兄弟,可都是在暗中磨牙吮血呢。”
玄夜声音中满是无奈。
“一点回旋的机会都没有了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玄机身躯跌坐在地,目光中充满了无奈之色。
听闻玄机的话,玄夜摇了摇头,一双眼睛看向玄机:“孤王今日就教导你,想要成为君主的第一课,那就是一定要懂得取舍。个人的情感,永远都小于国家大势。”
玄机苦笑,眼眶红润了起来,声音哽咽道:“孩儿想要去送送外公。”
他是以一个外孙的身份说的。
听闻这话,玄夜没有阻拦,反而拍了拍玄机的肩膀:“你是一个好孩子啊,品德高尚的好孩子。这种事情若是换了别人,划清界限还来不及,你将亲情当做第一位,这也是孤王最欣赏你的地方。你的身上有良知、有善心!”
玄夜的声音中充满了欣赏。
不错,他就是欣赏玄机身上的这一点人性的善良。
有的时候,往往很多大恶之辈,虽然自己平日里行凶作恶,但是真遇见那种仗义之辈,反倒是心中佩服得很。
皇宫对面的一座茶楼内,崔渔正在和宋赋昀喝茶,二人看着从皇宫内走出的软轿,宋赋昀放下茶盏道:“好浓重的血腥味。”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轿子里面的那个人,就是玄频了。你的计划成功了,接下来就是策划叫玄频造反,成为造成整个玄家世界的祸乱根源。”崔渔在楼上道了句。
玄频体内的心猿都要彻底将玄频掌控了,崔渔通过心魔感应,当然知道大内深宫发生了什么。
听闻崔渔的话,宋赋昀眼睛亮了:“果然成功了?”
“当朝皇后被玷污,玄频被周天子赐死,时间定在半个月后。”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宋赋昀:“棋局已经布下,我能做的皆已经做了,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说完话崔渔拍了拍宋赋昀的肩膀,然后扭头向着山下走去。
走出茶楼后,崔渔眼神中露出一抹异样的神采:“我只是略微出手,就已经是这群人的极限了,真是没什么意思。玄家王室和大周王室差远了,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手。”
崔渔此时充满了嘚瑟,眼神中露出一抹一抹轻蔑,眼角中露出一抹得意:“我只是略微出手而已。这一波,半成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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