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一口气,浊气下沉,最后消散在周围的空间内,这是一处特制的高灵力空间,子安站起身,他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又似乎变化了什么。
如果对比了前后,感觉形体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给人一种圆满的直觉,肉眼可见的,男孩身边的气被收束了起来,这就是衡量顶级穿成和高级传承的标准之一——无漏体。
子安抬起左手,随着他的手指微微摇动,空气中似乎有一股股丝线被他拉了起来,绕着那圆润白泽的手指,灵魂组成的丝线将十老头中的四个人连了起来。
这是子安有机会接触到的十老头,还有六个,其中两个警惕性很强,哪怕失去了一部分狗符咒的技术支持,削弱了一部分对于相关技术的掌握也绝对不露出一丝破绽。
还有两个,意志力及其坚定,子安最后只能选择控制其部下,通过架空的方式将他的势力掌控住。
至于剩下的两个有一个已经和他达成了协议,这一个是最为让子安无奈的,几乎就是一个大乌龟,水滴不进,针刺不穿。
最后子安只能分享了一部分核心,权利和他一起共商大事,当然现在,他不需要了。
男孩手指滑动了一下,世界权利的巅峰位置,开始被快速顶替。
唯一北极熊领地的一处皇宫内,沙俄皇室虽然在改革浪潮中被迫放弃了大部分政治特权,但是以其为首的利益集团随着新的环境变化,也开始渗透进入自由的资本主义中。
凭借自身积累的优势,皇室还是控制着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只是此刻,这些旧有的东西在被一柄大锤砸的粉碎。
几千人的精锐部队,在电磁干扰,精确火力打击之后开始快速占领宫殿的每一个关键位置。
通过之前潜入的特工和其它内应,占领者很快攻陷了这个大型碉堡群,本来应该在周围拱卫的第七装甲集成旅没有做出任何有效反应。
或者说,准备做出有效反应的军官被“叛变”的机器人袭击,软禁在了自己的指挥室内,他试图向外进行的指挥,全部被隔绝了。
入侵者和被入侵者在宫殿内层层阻击,追踪手雷,高斯步枪,杀人机器人,小型无人机,仿生小型机器人大展拳脚。
反抗者是十老头的嫡系部队,他们普遍是从幼儿时期便接受了资助,家人和战友都是体制内的人,接收一定人体改造之后,这些掌握杀人技巧和高级知识水平的战士,每一个都是百里挑一。
防守方此刻的对讲机内,虽然他们面对的敌人强大而狡猾,但是防守方的阻击还是有条不紊,他们的训练中有大量这类及其难缠的敌人。
“四十二小队,179号点失守,注意你们的左翼,预计防守12分钟后自行撤离到179—1号掩体群。”
前沿指挥室内,站在小型脑机平台上的指挥官看着四周流动着大量数据的界面,开始布置任务。
实际上原本他可以使用脑机的,但是在最开始防守方有多个重要据点莫名倒戈之后,总指挥部就禁用了脑机和其它3年内出现的作战装备。
电子地图上,此刻防守方的态势一点也不乐观,对面的红色小点不仅明显比他们要多的多,而且很显然他们似乎并不占有地利,对面在下层繁杂的隧道里面,居然可以准确找到正确道路。
而且,指挥官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远处的显示屏,为什么援军还不到。
“陛下,我们必须要走了。”在地下宫殿的最核心位置,一间建立在五条环形铁轨上的列车内,穿着黑色长跑,手中拿着一个黑色平板的男人,对面。前一位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少年说道。
“有意思,软的不行就要用强,看来王冠先生并没有我们想的那样绅士吗。”
少年放下手中的莎士比亚,他站起身,身后的老仆立刻为少年披上一件雍容华贵的纯白皮草。
“殿下,我们现在必须走了。”老人坚定的说道。
“是是,那就走吧。”少年抚额笑了笑。
只是他们还没有说完,随着地下列车运行到了一个端口,剧烈的爆炸声将周围几公里的居民都惊醒了,一个巨大的弹坑出现在了宫殿北方数公里的土地上那是一颗战术核弹。
同一时间的霓虹,两名内侍走到了那名位高权重的老人身边,老人看着不怀好意走进的两人谈了一口气,枪声,响起……
子安拉动这丝线,他实际上并不是单纯的刺杀,实际上这一次发生在各地的政变是斩杀技,就像求婚一样,实际上背后是有长久恋爱奠基的。
早在之前,他就已经开始和众多人员相接触,包括技术人员和掌握实权的财阀高层,十老头看似权势滔天,实际上他们是各自利益集团的代言人。
子安证明了自己可以一碗水端平,在之后的研究中具有不可缺少的位置,同时通过脑机,长生技术,马符咒治疗术证明了符咒研究的利益。
最重要的是体制内有人背书(被控制),同时展示了自己的武力,再加上他对于各个利益集团的妥协,毫无意外的十老头的原有权利格局被打乱。
子安加入到了十老头的餐桌上,或许应该叫做分食世界的餐桌上,这一刻开始,他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研究自己想要研究的东西了,锁链不知不觉再次挣开了一根。
虽然子安控制了超过7个利益集团的上层,但是他只能对一部分利益进行微调,大体的方向因为惯性和潘宗错杂的利益关系,即使是他也无能为力,如果不考虑竭泽而渔,或者引发世界战争,那么他就不可能大范围违背利益集团的诉求。
他不可能将宝贵的精力全部投入到和这些人扯皮,或者控制别人身上,他的最终目标是研究,完善自身的体系推演苍龙九变。
研究符咒的秘密,找到回家的方式,权谋不是目的,而是手段。
所以子安开始尝试将研究和利益集团的需求捏和在一起,拉着这些家伙一起向着他的目标狂奔而去。
上层的腥风血雨,落到下层就是天翻地覆,罗宾老板最大的靠山,那个以重工业发家的十老头之一,廖先生被自己的门徒,或者说养子软禁,随即思念亡妻,愁念过重病死在家中。
老板虽然试图继续攀上这支大树,但是无奈对方的主要行动目标不再是对外干涉,或者从其它地区获取资源,而是在新的格局下,掌控深海实验室尽可能多的权利。
所以,没有什么大用,反而将自己染黑的军火商人,变成了孤家寡人。
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是一件所有人都满意的事情,也是让那些有着不同利益诉求者可以坐在一起谈的美事。
老板随后死在了前往非洲的路上,这位是真的思劳成疾,最后这位曾经风光无限的中间男人,被草率的裹上了一层薄毯子,随意de埋在了路边的一个歪脖子树下面。
既然雇主都没有了,那么作为雇主养的狗的佣兵,也就一哄而散。
队长带走了他的骨干成员,对于队长来说,只是死了一个长期雇佣的雇主而已,虽然伤筋动骨,但是还不到要命的程度,以他的信誉,大不了再去找一个大腿抱住。
实在不行,干黑活也是可以的。
罗宾本来也想要跟着这一群明显更加有“钱”途的大哥走,只是子安拦住了他。
看了看一个被窝的小伙伴,罗宾最后选择和子安一起乘坐飞机返回欧罗巴。
“别告诉我你没有来钱的路子。”罗宾一边看着一部刚刚出来的番剧,一边修理着指甲说道。
“没事,大不了我偷电瓶养你。”子安在平板上写了几行字,展示给对方随机听过灵魂共振提醒那边的自己,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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