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进去了。”后面的男人指了指小巷。
“是,我看见了,不需要你提醒。”为首的是一个刀疤脸,首领本人很小心的四周查看了一下,随后指挥几个人小弟进去抓人。
“别下死手,那个估计是个小崽子,敲晕了看一看姿色什么样,那边有人在收货。”
老大挥手让后面两个带着刀子的混混注意一点,上一次那个小妮子就是被这两个傻缺捅死了,白瞎了一张好脸。
子安走到死胡同的一侧,用杂物遮蔽了自己的身体。
当第一个人路过的时候,子安猛地用脚背袭击他的膝盖,男人吃痛大叫,身体随机向前倒去。
子安欺身而上,用力击打暴露出来的太阳穴,男子闷哼一声,小孩即使力量不大,正确发力,指节攻击太阳穴也让他昏死过去。
攻击完毕,子安顺势一个馿打滚到了第二个人的夸前,身体向上拿肘部袭击关键部位,后面几人似乎都感觉到了淡淡的忧伤。
男人面色猛然涨的通红,弯腰想要护住要害,子安在他低头的瞬间前倾身体,双臂穿过两腿的中间空隙,抱着一只脚猛拉男人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子安快一步抽回手,微微跳起随后一击顶膝,男人落地时就撞了脑袋,再加上突如其来的下巴上的一击,舌头差一点都被咬断,现在只能哼哼唧唧的躺在地上。
转眼间,五个人围杀一只小绵羊,就变成了一只大灰狼虎视眈眈三只小羚羊。
“点子硬,上去,杀了他。”老大向后退了一步,挥手想要让后面那两个傻憨憨的兄弟顶上去,他以为前面两个手下已经死了,现在慌的一批。
别看他们杀人劫财劫色绑架一条龙,实际上几个人都是贪生怕死的玩意,真的还是有血性的,早就出去倒黑帮那里混生活去了,哪像他们,有了上顿没下顿。
磁……
“你,你们……”
老大刚想离开,突然腰子一凉,转头一看,那个人哥哥已经将匕首插到了自己的腰子里面,弟弟似乎也反应过来,一刀插在了后心的位置。
“呸,想让我们送死,就你,呸”
“呸……”
看见哥哥开始向着倒下去的尸体吐痰,弟弟急忙补了一口唾沫。
“这个别学乖。”哥哥无奈的用老大的衣服将两人的剔骨刀擦干净,随后摸索了一下老大的衣服,将一小袋钱远远的扔了过去。
“大人,这个玩意不长眼,我们兄弟俩给您处理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哥俩,哥俩下一次一定念着您的好。”
子安抬头看了一眼那老大腰带上挂的短剑,哥哥看见意会,立刻解下来远远扔向了子安。
“后面两个没有断气。”子安蹲下来搜了两人的身,那个最先出手的男人身上还有一枚银币,属于意外之喜了,至于后面那个,这是给子安贡献了一柄小匕首。
“让开点。”哥哥拉着弟弟躲到一旁,他可不想一会因为挡路被顺手干掉。
“哦哦,让路……”
子安没有例会这两个兄弟,在两边的人墙壁上接力一下,左边墙壁一脚,右边墙壁一脚,再次飞起已经抬手支撑,侧身翻过了那堵3米高的墙。
后面是教会的院子,子安踩过点了,即使刚才出了意外,逃入这里面也可以大概率阻拦追兵。
轻巧的落地,后面的干草堆让男孩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走出来顺便摘掉了头上的那两颗草,男孩大摇大摆的从教会正门离开了这个街区。
半个小时之后,位于下城区的黑色窝点内,子安要了一份果汁,蹬了蹬腿坐在了略高的椅子上。
“嘿,小崽子,这里可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回家喝奶去吧。”
酒吧侧后方,原本只能一个人喝闷酒的男人被后面的一伙人推了出来,男人无奈的撇了撇嘴,随机大摇大摆的走向子安的方向开始挑衅。
男孩没有例会他,手我在这一杯6枚桐子的饮料上,看着酒保忙前忙后。
“嘿,说话呢。”男人看见没有被理会,听见身后开始蔓延的戏谑声音,有一些恼怒的走上前,只是此刻他的动作带着攻击性,但是依然没有攻击的意图。
子安直起身体,侧过脑袋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手舞足蹈的男人,当他的唾沫星子快要撒到自己脸上的时候,酣然出手。
拳峰击打喉结部位,随后手刀攻击颈部大动脉,男子一声不吭的软了下去,就好像被抽掉了脊柱一样,昏死在了地板上。
“该死,点子硬,放手吗?”
“没事,他先动的手,抽刀子给他个教训,看那样子因该没有路子,外乡人死了也无所谓,大不了跑……”
推男人出来的混混团体集体站了起来,坐在两边人中间的食客立刻分开了人流,就连桌椅都被拉开,原本熙熙攘攘的酒吧立刻,变得安静下来。
随后是围在外围的人的细细低语,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坐庄了,混混团艰难的挤了出来,原本几个想要绕后去偷袭的人也被人群认了出来,随后推到了场地上。
与其一起而来的还有观众的嘘声。
“刀子,平蛋,锅炉,你们去堵门口。”为首的男人将用布套裹着的武器取出,那是两个南瓜小锤,锤子的握柄末尾处,则是缠绕在手腕部位的铁链。
“小兄弟,你无缘无故打伤我们的人,今天梁子就是结下了,破财消灾还是以命抵命。”
很显然这是他们常用的伎俩,后面的混混看见氛围到这里了,分分抽刀子将雪白的刀刃量了出来。
酒保黑着脸,将一柄手弩拿了出来,随后抵着子安的后背开口不耐烦的说道。
“这里的规矩,你先动的手他们杀你我管不着,赢得赔偿。”
子安舔了舔嘴唇。“明白了……”
“等等,你明白什么了?”酒保话还没有问完,子安已经冲了过去,混混一看就是没有接受过正规的冷兵器军事化教育。
刚刚被推出来后,站位并不合理,几人之间不仅没有发挥出人多的优势,反而因为人挤人,让后面的人害怕误伤自己人,从而畏手畏脚。
男孩上前专挑要害动手,往往一个人就是两刀,后心一刀,脖子一刀,几十个人的小混混团体,前面的被吓破了胆,想要往后面跑,后面的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往前挤。
自己人都踩死了不少自己人,半分钟之后,子安拿一个倒地,正在用双手无助的捂住冒血的脖子的人的披风擦了擦短剑。
随后看向了那边欲言又止的酒保。
“规矩我懂,赢得付账,输的赔命。”男孩将短剑回鞘,他刚才感觉不太对劲,嗜血感太强了,似乎是镜像分裂后的后遗症,看来需要之后检查一下。
冷静下来的男孩,从心的指挥几个人幸存的小混混搜死人的身,当他们将就钱财交给子安的时候,顺手解决了几人。
“他妈的,有没有规矩了。”
酒保本来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看见子安提着刀准备一起将那个最开始击倒的男人摸喉,终于狰狞着面孔将手弩指向子安。
“你说的,赢得赔钱,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就是输的赔命,开打之后两边生死自负。”子安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让开了酒保的箭矢。
在对方疑惑想要继续询问的时候,一个健步上前抬起了手弩,弩机被激发,箭矢带着强劲的破风声钉在了天花板上,箭矢的金属头部完全没入木制天花板,依稀可以听见上面房客的叫骂声。
“停手,众位买老身我一个面子。”终于,酒吧的幕后老板无法忍受下去了,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穿着碎花布裙子,就好像邻家老奶奶一样,在两个壮汉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安先生……”
“安先生……”
……
酒馆里面的人声音渐渐平息了下去,他们还是要买这位江湖老人一个面子的,对方黑白道都有势力,属于手眼通天的元老。
“小先生如果不嫌弃,和老身去后面谈,老身一定给先生一个满意的交代。”老者让开了一个身位,子安从善如流的翻越吧台走了过去,他杀完人也就冷静下来了,现在是贤者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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