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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打发戴李二人去办事后,独自来到了大sir陈泽昆的办公室。..
“pi费,找我有什么事吗?”陈泽昆问。
“大sir,我想申请更换私人佩枪。”
陈泽昆皱眉道:“私人佩枪,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我私人掏钱从国外进口一些短枪,在警队登记后做为我个人的警用佩枪!”
“你这不是搞特殊化嘛!”陈泽昆不豫道,“况且佩枪是不能够带回家的,而单独管理你的私枪,又将开销一笔纳税人的金钱。”
费伦闻言,心头颇为不爽,语气不觉生硬起来:“但我坚持认为目前的点38佩枪不利于我在重案组开展工作。”
“你坚持认为什么?给我个理由。”陈泽昆道。
费伦面色一肃,道:“理由有三,第一,点38有效射程太短,威慑力不足;其次,容弹量太少,只有六发,一旦再遇到光景街那样的劫案,交起火来殊不乐观;最后一点,也是最致命的一点,点38射速慢换弹更慢,这完全是在拿一线警员的生命开玩笑。”
“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明白,至于换装与否,上面自有考量,不是你我一言可决的。”陈泽昆摊手道,“而你申请私枪,就现阶段来说,是绝对行不通的。”
费伦似早料到了这一点,道:“大sir,那我申请改枪,这总可以吧?”
其实千禧年的时候,港岛警队已经有给特殊部门换装的意图,正在酝酿之中,费伦也就想提一嘴,让上面引起重视,实际上对他来说,甭管是点38还是格洛克都一样。
陈泽昆不动声色道:“改枪?你想怎么改?”
费伦淡笑道:“这个属于技术秘密,不方便透露,总之不会把左轮改成自动手枪。若大sir答应,回头我就打报告上来!”
陈泽昆略一沉吟,道:“行吧!我允许你对你们整组人的佩枪稍加改动。”
费伦面色一僵,敬了个礼道:“yes,sir!”
出了办公室,费伦暗骂了一句老狐狸,如果整组人的佩枪都改了的话,那他岂非要教整组人打枪?
等到下班的时候,费伦已经做好了改枪报告,交到了陈泽昆那里。这时,谢亦欣四人也前后脚赶了回来。
见费伦老神在在坐在办公室里饮茶,谢爆妞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这人怎么回事啊?现在是上班时间,大家都忙得脚不沾地,你倒好,躲懒躲得倒挺自在!”
孰料费伦亮出腕上的江诗丹顿,看了一眼,道:“五点过两分了,madam!”
谢爆妞气结,而比较关注时尚流行的施毅然却瞪大了眼睛:“哇塞,费sir,你戴的这是江诗丹顿?我没眼花吧?”
戴岩和李立东虽然查案在行,但对这些牌子货没太听过,齐齐问道:“江诗丹顿?什么东西?”
“就是费sir手上这表啊,但凡江诗丹顿的真货,最便宜也得要十万港币!”施毅然两眼放光道。
戴李二人恍然之中,看费伦的目光也多出了几分羡慕。
费伦不以为意道:“这都朋友送的。阿然,你喜欢啊?借你戴几天!”说着,就打算把表退下来。
施毅然连连摆手道:“费sir,不用了,这么贵的表戴手上,我要是弄掉了就不好了。”
谢爆妞看不过眼,微斥道:“瞎显摆!”说完,就打算收拾东西下班。
费伦却一口叫住了她:“madam,虽然法医法证那边的报告还没出来,但咱们至少得把今天查到的情况汇总一下吧!”
谢亦欣瞪他一眼,道:“那好,就汇总一下。”
也是,重案组哪分上下班时间,有事就做,这才是重案组的信条。至于刚才费伦亮时间,那是他故意气谢亦欣的。
戴岩当先开口道:“费sir,关于魏丹虹跟哪个鸡头的事儿我们已经查了,她长期在天后站那一片做生意,跟的是英皇彪!”
李立东随即接道:“费sir,英皇彪是铜锣湾东区最大的鸡头,从九十年代初期就开始在那片活动,势力根深蒂固,不过我跟玳瑁哥追查他去向时,发现他最近一礼拜去大陆了。”
“另外,我和阿东还摸了摸赛马的事情,发现铜锣湾、跑马地还有天后的赛马会登记的赛马有上千匹那么多。”戴岩又道,“费sir,看来想要搜寻纯种.马肉的来源估计很困难啊!”
费伦不置可否,只是掏出一个比巴掌还小的硬皮本,用密语把这些情况都记录了下来。
而第一次听到马肉这条线索的谢爆妞瞪大了眼睛,愕然道:“玳瑁,那个马肉又是怎么回事?”
戴岩忙解释了一番,谢亦欣听后不屑道:“切,法医报告都还没出来就瞎猜测,简直是浪费纳税人的钱!”
费伦懒得理她,自顾自做好笔记。
“madam,你们那边又查到了什么情况?”李立东问。
谢亦欣迟疑了一下,道:“暂时没什么进展。”
李立东微愕,用肘碰了碰施毅然:“什么情况?”
施毅然倒吸一口凉气,悄然道:“能有什么情况,被madam当了一下午沙包呗!”他说得虽然小声,却仍被耳尖的谢爆妞听到,恶瞪了他一眼。
李立东幸灾乐祸道:“谁叫你午餐的时候乱说话,有得受了你!”
这时,费伦停止了写写画画,道:“madam,今天第一天上班,不请同事们去喝几轮吗?”
谢亦欣瞪了费伦一眼,暗恨他抢了台词,拍掌宣布道:“要是大家没事的话,就去喝酒,我请!”
“耶!”
等到了停车场,众人看到费伦的法拉利座驾又是一阵羡慕,施毅然更是早早地跳进了副驾驶位。唯独谢爆妞嘀咕了一句:“腐败!”
费伦虽听见,却不以为意,反而问她道:“madam,去哪儿好呢?”
“兰桂坊!”
因为兰桂坊是步行街,到了地头后,费伦他们也只能把两辆车子停在附近的车库。进去之后,找了家熟店,点了一打半啤酒和七八样小点,坐下聊天打屁。
七点以后,店里和街面上的人逐渐多起来,费伦等人也喝得微醺,戴岩家里因为还有老婆和孩子要顾,便先走了。
费伦和谢亦欣三人又换了家店喝了两轮这才散去。李立东和施毅然各自打车回家,而费伦和爆妞则去取车。
可到了停车的地方,除了那辆上面配给重案组办案的大众车之外,费伦的法拉利竟不翼而飞。
俏脸红嘟嘟的谢亦欣见到这幕顿时乐了,冲费伦咧嘴笑道:“哈哈,报应啊报应,你现在知道得罪本姑奶奶会遭报应了吧?”
费伦苦笑了一下,道:“谢爆妞,你好歹也是警察,市民的车不见了,有你这么乐的吗?要是被人拍到上了新闻,只怕你老爹也保不了你!”
这话还真戳在了爆妞的死穴上,她赶紧噤声,四下望了望,发现没人之后,这才松了口气。谁知费伦一指上面,哂道:“监视器工作尚好呢!”
谢亦欣的脸色立马垮了下来,假公济私道:“既然你车丢了,那咱们就去把监控录像拿回来,一查到底!”
费伦边往升降机那边走边道:“不用那么麻烦,既然我的车放在车库也能丢,那这家的管理员一定有问题,直接找他就成了!”
等费伦和谢亦欣赶到监控室时,那管理员正打算跑,爆妞就欲追上去将其摁翻,费伦却先她一步,两根大头钉分钉进了管理员的两个后膝弯。
管理员只感脚下一虚,直挺挺的跪倒在地,想逃也逃不了了。
爆妞见状,侧脸看向费伦:“这就是你的飞针绝技?”
“不是飞针,是飞钉!”费伦纠正道。
“姑奶奶喜欢叫飞针,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
费伦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径直过去,看了看尖嘴猴腮的男管理员,收回两枚大头钉,施施然道:“想必你已经把刚才那段录像删除了是吧?没关系,要是你不想说的话,就一辈子蹲轮椅吧!”
尖嘴猴腮脸显然久混社会,颇有些痞性,索性改跪为躺,道:“这位应该是阿sir吧?要是你不想我告你随意伤害他人身体的话,你最好帮我的两腿恢复知觉。”
这时,谢亦欣也走了拢来,听到他这话,当下怒道:“几百万的车子在你当班的时间丢了,还说跟你没关系!”
“本来就没有关系,顶多算我失职。”尖嘴猴腮脸不无得意道,“可要是阿sir坚持不替我恢复的话,他的罪名可就坐实了。”
谢爆妞闻言芳心一颤,看向费伦,希望他先替这狗屁管理员恢复双腿的活动能力,别惹祸上身。
没曾想费伦浑不在意,用手指了一圈周围,戏谑道:“真是可惜呀,这监控室外没监控,谁又能证明我打过你踢过你还是摸过你呢?你的腿说不定是先天有病,自己残的,关我屁事!”
这话让爆妞一愣,尖嘴猴腮脸更是听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道:“我要去法院告你!”
“告我什么?告我用大头钉扎了你一下,然后你的腿就不能动唤了?”费伦哂笑道,“可惜没有医生能证明我扎你跟你的腿不能动有必然关系,法官又怎会入我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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