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昌眼睁睁看着小尾指粗的吊麻绳拦腰崩断,而后只见厄文倒拖着自己老大就像拖着个破布口袋似的走到边,随手一撩,就将混混头甩出了外,比甩个纸片还容易。◎◎
厄文驻脚之际,混混头终于腾出手来扯掉了塞口的臭袜子,正欲破口大骂,就觉自己整个身体腾飞而起,半秒后就看到了正午火辣辣的太阳,跟着身体翻转,他又见着了大马路。
悬空了
混混头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旋即爆出一声凄厉惨绝的嘶吼:“啊—”
还被悬吊着的周昌,眼睁睁目睹了这一切,整个人变得呆若木鸡。
这时,隔壁房间传出轰的一声巨响。下一秒,周昌直感自己整个人在上升。他抬头一看,骇然发现吊着自己的水泥楼板不知何时开出个圆洞,而帮着绳子的水泥板正被一股怪力往上提。这样的事情完全出乎了他的想象,他开始拼命挣扎,想杵在那儿的厄文救他。
厄文却抄着手哂笑道:“周昌,你着急个什么劲又不是让你去死!”
周昌愕了一下,接着整个人都被扯进了天花板上的圆洞内,随即他就瞅见了一脸阴笑的佩茨。
随随便便就弄烂了水泥楼板,这家伙还是不是人呐周昌暗忖之时,厄文也已从破洞中跳了上来。
这处同样是一个空置单位,佩茨和厄文对视一眼,挟着周昌出了门,直上天台。与此同时,楼底下已经有附近的军装巡逻警赶到,一看混混头还在汩汩流血的断脚,立马判断这是一起他杀案,随即ca11了总台,呼叫冲锋队支援。
俩鬼佬携着周昌来到与邻楼相近的天台沿边,佩茨冲周昌阴笑道:“阿昌·想出来没有阿贴还有什么地方好去的”
周昌被佩茨笑得头皮发麻,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实在没个答案。
见塞口物已被取下的周昌仍然沉默,佩茨捏了捏他的脸·哂道:“等下我亲自问你,同样会给你两次机会,希望你好好把握喔!”说罢,从兜里掏出一大团黏糊糊的卫生纸,硬塞进了周昌嘴里,跟着瞥了厄文一眼。
俩鬼佬四只脚毫征兆地同时发力、蹬地······周昌顿感自己腾空而起,当然不止是他·佩茨和厄文同样如此,仨人横跨过近十米的距离,生生跳到了邻楼的天台上。
不用助跑还带着一个人居然跳了这么远早就知道这两个非人类的鬼佬很变态·但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变态。虽说眼见为实,可即便亲身经历的周昌对刚才的事情仍感难以置信。
俩鬼佬却没顾忌周昌的感受,带着他一栋楼一栋楼跳过去,直到楼可跳,这才从天台下楼,随便找了块破布往套着周昌双手的麻绳上一罩,又扯了他的塞口布,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混入人流之中·三穿两拐就不见了。
大约一刻钟后,仨人再度进了另一幢老旧大楼里的空置单位,周昌也再度被吊上了天花板。
佩茨来到周昌面前·竖起两根指头道:“我刚才说过了,你有两次机会,希望你好好把握!现在开始吧·给你十秒钟时间考虑,当然你眼下没被塞住嘴,也完全可以大喊救命!”
周昌当然不敢叫救命,他还不想马上死,而且家里六十多岁的病重老娘和正上大学的小妹需要大把的钞票,这些都得靠他去挣。何况就算他死了,以佩茨和厄文这俩魔鬼的能力会不会找上他家泄愤也不一定·所以他不能死,至少不能是喊救命而死。
“很好·十秒到,有答案没说出来我听听!”佩茨笑容可掬地问道。
周昌敷衍道:“我之前就说过,阿贴很可能回内地广粤探亲去了。除了这,我再想不出别的了。”
虽然周昌一向不太看得起内地,但在昨天他说出这个可能性后,就被厄文连断了两根脚趾,令他知道俩鬼佬对内地有种莫名的顾忌。而刚刚又经历了一连串神奇的跃楼,但即使以这样被他惊为天人的能力,俩鬼佬仍畏惧去内地走一遭,发现这一破绽的他不得不在这个时候再拿“内地”二字抵挡一阵了。
可惜这世上有句话,叫远水解不了近渴,周昌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佩茨听到周昌再说出“内地”,立马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顿时被气乐了,冷笑道:“东方神州大地是我们必会征服的一个地方,但我昨天就告诉你了,别再提‘内地,两字,这个可能性也别去想了,可看你好像没听进去我的话呀!所以,很抱歉,你的第一次机会失去了……厄文,帮我分开他的两条
厄文愣了一下,却没问什么缘由,依旧照做。
常言说得好,胳膊拧不过大腿,可放在周昌和厄文这里,正好相反,厄文粗壮的胳膊轻易分开了周昌的小细腿。
佩茨一脸怪笑地来到了周昌胯下,周昌见状惶急道:“你、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把你变得跟我一样!”话落,佩茨的手已经攀上了周昌胯间的物件,“唷,东西还不小,蛋型也不错!”
“你······放手!”第一次被男人将胯下分身抓在手里,周昌大窘之余,心底深处有一丝担心。
佩茨阴恻恻道:“等惩罚完了,我自然会放手!”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样,就是觉得你两个蛋似乎太多了一点!”佩茨把最后几个字咬得特别重,话落的同时,他捏着周昌其中一个蛋蛋的大手猛然用力握拢。
“啊!!!”
周昌顿时狂叫出声,想要尽力并住双腿减轻胯下的痛苦,可惜厄文的双臂就像铁钳般纹丝不动,他只能身不由己地完全享受了蛋(碎疼的整个过程。
捏烂周昌单蛋的一瞬间,佩茨脸上流露出享受的表情,在周昌痛叫声稍歇的当口,他手指隔着裤衩又揉了几揉,仿佛想把那个已经支离破碎的蛋蛋研磨成粉……
“啊————”
周昌再次痛叫出声,而且比之前一次大声。可佩茨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他的叫声把路人、甚至把警察引来,仍是那副极为享受的表情。
又过了几秒,佩茨瞥了眼喘着大气、几乎疼晕过去的周昌,这才松了手,淡淡道:“你该庆幸,我没一下子捏碎你两个蛋,不然以后你就成……诶,厄文,那句麻将术语怎么说来着”
“单吊壹鸡!”
“对,就是这个词儿····…不然阿昌你就该单吊壹鸡了,到时候想玩女人都困难!”佩茨不得意道,“现在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还是十秒,你好好想想吧,千万别让我失望!”
与此同时,厄文双手一合,将周昌的双腿“啪”地一声并拢,惹得大腿根部的块肉差点没把周昌剩下的一个蛋蛋给拍扁,牵动了他的伤势。
“啊!!”
周昌三度惨叫起来,最后在狂吊白眼中化为了哼哼。
佩茨却没心情关心他的痛苦,瞄了眼手表,戏谑道:“时间到,怎样有答案没有”
周昌身体在半空中卷曲着,很想一死百了,但脑海深处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就这样放弃,可他既对付不了佩茨和厄文,又想不出阿贴到底躲哪儿去了。
此时的一秒钟好像一年时光那么漫长,又仿佛一纳秒那么短暂,周昌勉力睁开很想就此闭过去的双眼,不经意间瞅见了地板上仅剩半张扑满灰尘的红桃a,脑中灵光一闪,顿时叫了起来:“我想到了,我知道阿贴去哪儿了!”
“噢~~是吗”佩茨掀了掀阴柔的眉毛道,“那就把答案说出来我们听听!”
“阿贴好赌扑克,几天前……具体是哪一天我记不清了,他说又有一大笔钱到手,请我喝酒吃肉,等吃完东西后他就想拉我一块去赌扑克牌,当时我手头很紧,就没跟他一块去。不过我想,他肯定是赌钱去了……”
“啪!”
厄文一巴掌拍在了周昌后脑勺上,扇得他直犯晕:“全港九地下赌档少说也有好几百,这让我们怎么找”
佩茨却有不同看法,哂笑道:“要赌钱不一定非得在本埠,既然有一大笔钱,澳门街那边才是好的去处!”
听到“澳门”二字,不仅厄文眼前一亮,周昌也兴奋道:“对对,阿贴很可能去了澳门······以前也有一次,他得了大钱去澳门豪赌,结果输得只剩底裤溜了回来,从此便没再去过,也不许人提他那次经历,谁提他跟谁急。
我真笨,怎么没想起这茬儿!”
厄文哂道:“你不算笨,只是脑子木了点,害老子们绕了这么多圈子,该死!”说着,他生生把周昌从天花板上拽下,挟在腋下就往口走去,吓得周昌哇哇大叫。
幸好这个时候,佩茨耳朵倏然微动了动:“有人来了,上天台,等找到阿贴再杀他也不迟!”
厄文闻言点点头,反身站上沿,一手揽着周昌,另一手配合双脚向楼顶攀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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