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饭桌上,爷爷就对我说:“小栋啊!看到没有,以后那个地方可不要再去了”。“好的,好的”我连忙的当应道,爷爷都是为了我好啊。
“爷爷,爷爷,王瘸子的腿是怎么瘸的啊?”我不解的问。爷爷看了我半天不知我为何会问这个于是就跟我说了起来:“其实爷爷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事情很诡异,听你祖父说王瘸子的爸爸是瘸子他的爷爷也是瘸子,估计是被什么脏东西诅咒了,陆医生说这是什么遗传病!”我听的是哑口无言,想想我上次做的梦,在想想爷爷跟我说的事,我越想越觉得王瘸子的祖上肯定跟我梦中被老牛踩断腿的蛤蟆有关。
饭后我躺在那堆草垛上沐浴这阳光。突然背后传来一阵的刺痛,我想起来了在江家古宅里跑出来的时候有一道黑芒好像钻入了我的体内。越来越痛,越来越痛,我连忙跑进了自己的房间,这才稍稍好受了点。估计是有什么脏东西附着在我的身上,脏东西是害怕阳光的,长时间晒着太阳,他估计也会很难受,所以给我了警告。
我脱下了我的上衣喊到:“快给我出来,快给我出来,离开我的身体”。丝丝黑气从我的后背飘了出来,漂浮在房间的角落中阴恻恻的道:“终于从那个鬼地方出来了,这得多谢你们这帮小家伙了,为了报答你,我赐你跟江家人同样的死法”。于是我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我拿起旁边角落用来捆东西的绳子往房梁上一抛一系,就要把头挂上去。
就在这时“什么东西,什么东西,走开走开”凄厉的惨叫声放那团黑气的位置传了过来。我回神往那边一望,原先系在我腰上的那跟红巾带把那团黑色给牢牢捆住了,而且还在不断的收缩着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小子我诅咒你不得好死”这已经是那团黑气最后说的话了。红巾带又朝我飘了过来,从新围在了我的腰上。
听到我房间里动静大,“嘎吱”爷爷就开门进来了,看着我说:“小栋子,你这是干啥?准备上吊啊”。“我在玩呢”我随便扯了个慌道。“你这是在玩什么,又是脱衣服,又是上吊的,赶紧出来你小姑妈来了,赶紧出来帮忙干活”爷爷说。
我爷爷生了四个子女,两男两女,我爸是最没出息的一个而且还疯了。我的大伯是村里的打铁匠,就是帮村子里打打锄头、镰刀一些生活中用到的东西。小姑妈稼到了镇上一户姓杨的大户人家。大姑妈很早的时候就跟其他省的人跑了,一年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一回。
看着小姑妈提着一袋又一袋的东西我非常的开心。有衣服还有好多吃的,衣服也不是什么新衣服,都是他儿子穿过的。他儿子就是我的堂哥杨正东,经常欺负我。每次来我们家基本都会打架,看着王飞的哥哥和他相处的这么好,我就觉得这个哥哥很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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