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的很快,半个多小时就到了逸东昨晚夜宿的公寓楼下。
这栋公寓楼不是华盛盖的,这小子也不会傻的跑到自家盖的公寓楼去跟别的女人鬼混。
车子刚停到车位,不远处就有俩人跑了过来。
“先生”
“人还在上面吧?”
“应该在,我们没见到二公子下来。”
“房号”
“2305房,这套房子是个小跃层,屋内一楼是客厅带一个卫生间还有阳台,二楼是两间卧室还有一间带浴室的洗手间,据我们调查是那个女人贷款买的。”
“麻子那块应该有这个女人的全部资料,你现在安排人去拿过来。”
“是”
“小江,你跟我上楼,其他人就在楼下等着吧。”
李恒戴了顶帽子,帽檐压的比较低,但没戴口罩墨镜那些,如果包裹的那样严实,更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跟他一起上楼的小江也是相同的打扮,他作为李家的安保队长,虽然没有跟在方小雅和依柔身边的那几位安保那么出名,但媒体和电视还是上了好多次的,保不齐就有谁会认出他。
这会儿的时间楼里也没多少人,能住在这里的人,不管是自己买的还是租的,都不会是那些底层工作者,这个点正是工作的时候。
提前过来的人早就把一楼的门禁搞到手了,俩人自己开门进去后,保安室的保安还以为他们就是楼内的业主,连问都没问一声,很顺利的就坐电梯来到了二十三楼。
“先生,就是这家。”
“你开吧”
这种算得上高档的公寓楼每层现在都有实时监控,不过现在的锁对于接受过特殊训练的小江来说,就跟没有没什么两样,他站到门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在锁眼那里随便捅咕了两下,就那么几秒钟,门就被打开了,别说通过监控看了,就算是现场还有人,不注意的情况下都会以为他是用钥匙开的门。
房间里看上去还挺整齐的,李恒走进去后随意的看了看,客厅并不是很大,也就二十来个平方,厨房是开放式的,不过能看出来,这个厨房也就是个摆设,估计日常除了烧水,可能就没其他用途了。
客厅一角的餐桌上摆着几个从外边餐厅打包的饭菜,看那个新鲜程度,应该是昨晚才买回来的。
在客厅里转了一圈,他坐到了沙发上,小江进来后也没做声,径直走到了餐桌旁坐在椅子上,刚才进来的动静可不小,楼上的二公子如果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可能比他在外面随便找女人更来的让大老板生气。
楼上的逸东确实隐隐呼呼的听到了什么动静,但昨晚因为玩的太嗨,他脑袋反应有点慢,闭着眼睛竖起耳朵又听了一会儿,这才拍了拍窝在他怀中的那具柔软的娇躯,屋里会定时有家政过来打扫卫生,此时他还以为是家政人员过来了呢。
“干嘛啊阿东,人家还没睡够呢。”
“你起来看看是不是家政过来了。”
“家政?不会吧,不是昨天才来过么,行吧,我去看看。”
虽然不情愿,但女人还是硬撑着坐了起来,打掉那只在她身上作怪的大手,伸手拽过睡衣穿好后,下到了床下,连拖鞋都没穿,就这样赤着脚走出了卧室,往楼梯那里走去。
“田妈,是你吗,不是昨天才……”
刚走过楼梯拐角,坐在客厅里的那两个男人让她瞬间瞪大眼睛住了嘴,差点没一屁股坐到楼梯上。
“你……你们是谁?你们怎么进来的?快出去,要不然我报警了啊!”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还是有点胆量的,看到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家里的两个陌生男人,竟然还敢这样说话。
其实这也是没办法,她此时已经吓得两腿发软没法走路了,只能通过这种方法来给仍然在床上的那个男人传递消息,因为她知道,逸东身上有把枪,她昨晚还见了。
而逸东也没辜负她的希望,他听到质问的声音后,第一时间从枕头下面抽出枪,连外裤都来不及穿,只穿着平角裤衩就跑了出来。
在这个女人刚问完话,坐在沙发上的李恒就拿掉了脑袋上戴的帽子,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冷冷的看着扶着楼梯把手,站在楼梯拐角那里的女人。
帽子摘掉后,小美女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谁,这下好了,她一屁股就坐在了楼梯上,逸东也恰好在这时出现了,他顾不上拉已经软倒在地的女人,一个闪身就拿枪对着了下边,就在他刚露面的时候,本来还坐在餐桌旁的小江已经挡在了李恒的面前,这要是儿子开枪把老爹打了,热闹可真就大了。
虽然因为阻挡,逸东没看清坐在沙发上的人到底是谁,但看清小江就够了。
小江是家里的安保队长,但除了自己老爸出门他会跟着外,其他时间都是在家里呆着,现在忽然出现在这里,那他身后那个人是谁,这还用说吗?
逸东也顾不得什么了,拉起还瘫软在地的女人就往楼上跑,他不是要躲,都已经被自己老爸找上门了,躲是肯定躲不掉了,他是要赶紧穿衣服,不管是他这个小情人还是他自己,衣著可是一点都不得体。
“好小子,都敢拿枪指我了。”
“呃……先生,二公子也是着急,他并不清楚楼下是谁,可能还以为是歹徒呢,所以才……”
“呵呵……”李恒笑着摆了摆手:“坐那去吧小江,用不着你帮他解释什么。”
“是”
楼上的逸东这会儿可顾不得安慰他这个小情什么,冲进卧室后拽着衣服裤子就往身上套,着急忙慌的又往楼下跑。
虽说李恒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动过他们兄弟姐妹几个人一根手指头,相反,他们不听话的时候两个妈妈是真的动手打过。
但在几个男孩子的心中,其实这个父亲才是最可怕的,这里边要除了最小的逸诚,因为他才十五岁,还没满十八,没真正意义上的见识过外面的险恶。
而已经满十八的仨人,可是真正理解了白的另一面是黑,也真正清楚的知道自己家还有一支独立于集团之外的队伍,完全听命于父亲,在那里完全可以见识到这个社会上真正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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