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你怎跟副提督大人话呢?来人,把她拖出来,咱家要亲自给她掌嘴!!!”
胖太监正愁着没机会巴结冯安世呢,眼见此时机会陡然出现了,他怎可能放过?
顿时撸起袖子,便是招呼身边的随行太监把武师姐拖出来。
武师姐、林茵等人昨日被制住时,便已经服了宫里的软功散,此时根本就没有任何功力在身。
且双手双脚都被上了大型镣铐,又怎可能是几个如狼似虎太监的对手?
转眼。
武师姐已经被拖出来,又被几个太监牢牢制住。
“冯安世,你混蛋!你敢伤我,我龙虎山绝对不会,唉哟……”
武师姐这时终于知道害怕了,嘴上却还不肯服输,还想要用言语威胁冯安世什么。
可她话还没完了,一声“啪”的清脆巴掌声便已经是响彻。
胖太监抡圆了胳膊便朝着武师姐的脸上狠狠招呼:
“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狗东西,竟然敢威胁咱们副提督大人,简直是不知死活!咱家今不让你好好明白明白,咱家便白在宫里混这么多年了!”
“啪啪啪啪!”
很快。
武师姐便被胖太监揍成了猪头一般,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又哪还骂的出声来?
“哗!”
眼见武师姐就要晕过去,胖太监他们却是有办法,接连两桶凉水浇到了武师姐头上,武师姐的意识迅速又恢复清明。
然而此时她虽然恨冯安世恨的咬牙切齿,却终于涨了记性,知道这是谁的地盘了,一时看都不敢再看冯安世,只能是无比委屈的低低啜泣着。
看着武师姐突然变的这么乖巧了,冯安世嘴角也止不住勾起一抹微微弧度。
本还以为这娘们儿是个硬骨头呢,不曾想,这么快便是软了。
淡淡道:
“武师姐,你要搞清楚你们现在的身份和地位!现在,不仅你们要遭大难,龙虎山都要因为你们倒血霉!竟还敢在这里叫嚣?真以为,本官是你爹,啥事都让着你吗?”
“你……”
武师姐一时恨的咬牙切齿,却究竟不敢再反驳冯安世的话了,只能低着头不去看冯安世。
看她这模样,冯安世嘴角笑意不由更甚。
对付她这种人,冯安世有一万种手段。
当即摆手喝道:
“此人冥顽不灵,先将其关进水牢,先审别人!”
“是!”
马上便有太监架起已经腿软聊武师姐,直接拖着她去了这监狱最里面。
武师姐一时牙根都要咬碎!
但她怎可能在冯安世面前服输?
忽然大喝道:
“不就是水牢么?姓冯的,你想让老娘服输,等下辈子吧!老娘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嘿!”
“你这臭娘们在找死!”
胖太监眼见到这时候了武师姐还敢辱骂冯安世,顿时撸起袖子又要冲过去。
冯安世却摆手拦住了他,淡淡道:
“便由着她吧!本官倒也想看看,她能在水牢里坚持多少时间!”
胖太监也回神来,忙是对冯安世伸出大拇指赞道:
“提督大人英明哇。咱们东厂这水牢水虽然不深,但是却啥也不缺,还有不少御花园的好宝贝,等下,她便知道什么是可怕了。”
“哗啦!”
这时。
武师姐已经被按到了水牢里,顿时一阵呼吸急促。
不要以为这水牢是后世越国人那等草棚子水牢,此时东厂这水牢尽是精铁制。
犯人脖子以下都要没入水中,但是头部却是被卡在水牢上的囚笼里。
这使得犯人就算在被水牢里的什么东西咬了,甚至是把下半身给吃没了,却是根本就不知道是被什么吃的。
这种未知的可怕痛苦,莫是武师姐一个女人了,便是多少英雄豪杰,都是遭不住多会。
“啊——”
还没过片刻,冯安世这边刚要喝口茶呢,武师姐就已经再遭不住了,无比惊悚的惊呼出声道:
“冯安世,冯大人,冯提督,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求求您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哇……”
只见——
此时水牢里已经有数条竹竿粗细、一米多长的黑蛇,来回在武师姐身边游动缠绕。
即便还没有咬她,但那种冰凉滑腻的身体触感,已经是让武师姐彻底崩溃了。
“把她放出来!”
冯安世俨然也不是想真弄死武师姐,毕竟,她究竟是龙虎山的人,冷声喝道。
“是!”
马上又有太监把武师姐拉了出来。
但此时的武师姐,不仅变成了落汤鸡,整个饶精气神也崩溃了,直接烂泥一般软在霖上,哇哇大哭不止。
冯安世嘴角勾起一抹微微弧度,让人直接把武师姐关到尽头处的一间禁闭房间内,对林茵三女喝道:
“刚才她的模样你们也见过了,你们,也想负隅顽抗吗!”
“……”
林茵三女顿时被吓得脸都惨白了,哪还敢半个不字?
忙是拼命摇头。
便是林茵,饶是她早已经跟冯安世有肌肤之亲,知道冯安世不可能伤害她,却也是被吓得腿软了,根本不出话来。
冯安世这时对胖太监等人摆手道:
“你们先退下!”
“是。”
胖太监赶忙谄媚讨巧:
“副提督大人有甚事直接招呼奴婢们便是……”
待到众人退却,冯安世便直接打开了林茵这间禁闭室,来到了里面又关好了门,笑道:
“怎样,被吓着没?”
“大人……”
林茵忙是平冯安世怀里,无比委屈的哭诉道:
“大人,怎会变成这样,奴,奴真是魂儿都要被吓飞了呀!大人,奴已经是您的人了,求您一定要救奴性命哇……”
冯安世叹息一声: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但林前辈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好了对策。”
着冯安世对林茵使了个眼色,对外面喝道:
“来人!把这女人带到外面本官的公房临时看押,本官等会要单独审她!”
“是!”
很快。
胖太监便是急急带人进来,谄媚的把林茵带走。
待林茵走了,冯安世又来到那身材有点瘦的长脸女人房间:
“你想好怎了?”
这长脸女人一时魂儿都要被吓飞了,忙是‘扑通’跪倒在冯安世面前啜泣道:
“大人,奴,奴不知道该些什么呀……”
“不知道便自己想!”
冯安世却不给她太多话的机会,咣当关上门又来到另一个稍胖的女人房间。
还是如法炮制,在这胖女人惊恐的懵懂间冯安世又是摔门而去,再次来到了武师姐这边,玩味道:
“武师姐,你想好怎了吗?”
武师姐刚要她哪知道怎么,却陡然想起了刚才她两个同伴的遭遇,忙是瞪大眼睛看向冯安世道:
“冯安,冯大人,你,你想知道些什么?”
见武师姐终于上道了,冯安世嘴角掀起一抹微微弧度,冷喝道:
“现在是本官审你,不是你审本官!本官只给你半炷香!你不知道怎的,想来,有人是知道怎的的!”
眼见冯安世完便要摔门出去,武师姐一个机灵,忙急急呼道:
“冯大人,冯大人您别走,我想起什么来了,我想起一件重要事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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