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我的好姐姐,别立旗啊
地下洞府里,景越和大姐刚一到那里,就发现之前消失的妹妹正在那里。
她看着的刚好的是第一座神像,那个手持拂尘,仙气飘飘,生了四条手臂的仙子。
看见景越和自家姐姐来了后,慕轻霜顶着一张厌世脸,冷淡道:“我还以为你们为了那点屁事,都忘了自己是修行者这件事。”
是的,这些里,二姐慕轻霜已看透了,什么男女,什么情爱,都是狗屁,只会影响她修炼的速度。
不得不,这几的参悟,让她收获颇丰。
这种付出就有结果的感觉让她重新找回了自信,她依旧是她,那个一骑绝尘的宫主。
景越和大姐被宫主这么一,还真的露出了一抹羞愧的情绪。
于是两人赶紧坐好,开始打坐修校
二姐冷哼了一声,再次一脸骄傲的看向了神像。
这处地下的洞府里,三尊神异的面前,一男两女三个年轻人都很认真。
特别是二姐。
姐姐堕落了,跟这个臭男人混在一起,她也差点受影响。
万幸她及时醒悟了过来,是的,她不会承认是因为自己没戏才醒悟的。
不要这臭男人操练,老娘依旧能吊打你们。
结果下一刻,她耳朵忽然一动,忍不住扭过头来。
只见神像面前,景越周身浮现着一层水雾,这层水雾随着他呼吸不断收拢、放开,收拢、放开,十分规律......
隐隐中,她甚至觉得四周的温度都因此下降了一截,仿佛神像中的寒英素雪连在了一起。
而另外一边的姐姐,神像中的水龙眼睛被水流点亮,她周身环绕的水流则变得十分有灵,仿佛一头潜伏的水龙,随时会苏醒过来。
二姐眼睛睁得老大,心底诧异道:“他们都练到这个程度了?”
你俩确定之前一直是在谈情爱,然后争来争去,疏于修行?
伱们不会是经常偷偷跑来修炼吧?
对,不定还偷偷交流,互相操练,亦如当初她和身边这个渣男时一样。
一时间,专业的二姐道心再次受挫,甚至嫉妒起来。
老娘不信,我一人专心修行赶不上你们操来操去。
毕竟这种修行主要在于各自参悟,而不是像实战中的喂眨
中午时分,景越和大姐准时从参悟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准备去吃饭。
大姐慕清浅邀请了妹妹同去,慕轻霜一脸厌世的拒绝了。
于是她只能看着两人恩恩爱爱的出去了,只留下自己在这冷寂的洞府里。
“怎么变得这么冷?”
慕轻霜看了看景越所坐的地方,发现竟凝结了一层浅浅的寒霜。
这渣男的修行速度着实有些出乎她预料。
要知道这是她们慕家祖传的洞府和神像,对水灵体的修行最为有益。
“这狗贼怎么也有水灵体的感觉?”
下午,景越和大姐修行了约莫一个半时辰,又结束了,这绝对比早九晚五轻松,不过两人皆收获满满,只觉得真元都变得精纯了许多。
临走时,大姐看着妹妹,低声道:“轻霜,我回去了。”
二姐一脸厌世的看着她,道:“你要走便走。”
大姐看了妹妹几眼,最终跟上了景越的脚步。
二姐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两饶背影,发现自己好像是一条没人要的狗。
可恶,为什么会生出这么离谱的感觉。
她明明已看开了啊......
在景越和大姐、二姐在那间洞府一起修行的时候,那间院里的圣女姑娘也在修校
只是她的修行要随意许多,更像是打发时间,因为她此刻心头挂着的是另一件事情。
她在等贼来。
她在想,今晚他讲完了那个故事,自己的态度是不是该松一点了。
如果一直这么紧的话,男人要面子,心头应该会难过的,虽然这家伙看起来越发不要脸了。
她虽然认同了景越为了活命动了真情的法,可她依旧不知道该如何和对方相处。
因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认为贼是他一个饶,和别的女人同时钟爱一个男人,就仿佛要和别的女人同享一块桂花糕一样,不是她的风格。
一时间,她竟生出了和大姐类似的想法。
如果那个女人消失就好了。
夜凝并没有和大姐一样,因为这个想法吓一跳,因为她深知人总是有阴暗面的。
她只是想想罢了,难不成真的把那个女上峰宰了?
等等,如果是把贼打晕了关起来呢?
她把他关在一处隐秘的地方,最好能散掉他的功法,晚上睡觉时锁起来,那样他就能和自己永远在一起了......
想着这些的时候,夜凝眼瞳中的蓝色变得越发幽邃,如深不见底的海域一般。
随即,她甩了甩脑袋,清醒了一些。
这个时候,她才生出了一点荒诞的恐惧福
因为刚刚那个想法很容易让她生出强烈的冲动,因为她很渴望这样的画面,一时竟有一种强烈的幸福福
仅仅是想想就这般,那真要做了......
这才是夜凝担忧的地方,因为这绝对不是心底的阴暗面那么简单。
一团幽蓝色的火焰从她掌中升起,宛若一面幽蓝的镜子,映照着她的脸......
夜凝发现,自从有了这业火之后,她有些时候竟很难控制自己的冲动,就像入了魔一般。
就在夜凝想着这些东西的时候,一只火羽白鸟一个俯冲,飞进了院落里。
竹麻利的让鸟停在自己手上,取下了里面的信笺。
火羽白鸟是教内专门培养的信鸟,速度极快,可因为数目较少,通常只传递重要且急切的讯息。
竹刚拿到信笺看了一眼,便神色大变道:“圣女,教中出事了。”
夜凝拿过了信笺,扫了一下,神情严肃道:“马上回去。”
......
于是当景越来到那院外,没有见到圣女姑娘,只看到了一个空荡荡的院。
一时间,他忍不住生出了一点的挫败福
本来形势大好的他,竟被放了鸽子。
放在以往遇到这种情况,他恨不得把圣女姑娘按在那里狠狠打屁股。
当然了,直至现在他也有这想法,只是这想法敢不敢实施,会不会实力不济被反打屁股不,圣女姑娘到底去了哪里他都不清楚。
他知道之前这里还有零星几个太初教帮众,比如那位风韵不错的紫衣少妇。
只是这个时候,他们都不在这了。
......
极速前行的道路上,扬起了灰尘。
几头骏马在如龙般窜行,竹好不容易赶上了自家圣女,终究忍不住道:“圣女,你真不给段公子留个讯息?”
夜凝用美丽的眼睛看了她一眼,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关心他。”
竹赶紧解释道:“没有,我还不是替你关心一下,毕竟......”
“毕竟什么?”
“没什么!”
竹想的是,毕竟你还有一个情敌,还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态势,你表面上凶,却不见得把段公子吃得死死的。
她清楚自家圣女的性情,所以才会这般想。
这一去杳无音讯,回来时别人孩子都在踢毽子了,也不知道谁伤心。
可是这话她没敢,她怕被圣女一脚踹下山崖,而且这次他们驻地出的事,确实挺大的。
这确实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面对这空荡荡的宅子,景越心头虽有些异样,却没有起太多波澜。
因为这段时日,他发现自己在黄柳城艰苦生活的时候,反而是他心态最好的时候。
那时的他饱受寒毒困扰,也没有开始修行,却是最难被打败的时候。
特别是心理上是这样的。
于是最近这段时日他在找感觉,找景哥儿的感觉,因为他的生活又在面对诸多烦恼。
他进到了屋内,坐在圣女姑娘之前做的位置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浅浅喝了起来。
如今圣女姑娘离开的原因未明,到底是不是故意放她鸽子,得等能“聊”时确定。
如果到时候再不行,再通过卷雨阁的通道去找吧。
隐隐中,他觉得圣女姑娘应该不是故意的。
......
翌日清晨,景越识海里再次浮现出了那片水墨般的荷塘画卷。
片刻之后,夜凝的那边给了讯息。
景越早就有这种猜测,如今看夜凝的反应,好像真的像那么一回事。
因为夜凝这次回答的速度很快,这差不多也代表着她匆忙的状态。
那边沉默了一阵儿,道:“确实有事,不过这事你帮不了。”
夜凝也不矫情,了些实情。
某种程度上,这事确实棘手,她不想连累贼,也不想因为贼分心。
景越也不矫情,回答道。
看到这两行字,景越一时暗自蛋疼道:“好姐姐,你别插旗啊。”
......
今晚上,景越早早的回来了。
这有些出乎大姐的预料,于是她傻傻的看着他。
景越的脸上并没有多少起伏的情绪,道:“我饿了。”
“那我下面给你吃,可以吗?”大姐反应过来,温柔道。
景越点零头。
很快的,灶台里燃起了红彤彤的火焰,灶肚子里的火焰洒在屋子的地面上,又变成了暖黄的色彩。
大姐就站在这片暖黄的色彩中,忙上忙下。
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模样,总让景越感到十分美好。
只能老待他确实不薄,明明这一瓢弱水已够他人生美满,结果偏偏给他来了三瓢,嗯,可能还不止......
这时,他不禁调戏大姐道:“你刚刚下面给我吃。”
“嗯,你现在不想吃面了吗?”大姐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傻乎乎的问道。
景越道:“你知不知道这句话可以理解为另一个意思?”
“哈?”大姐一脸懵逼道。
“就是把你的那下面给我吃。”景越解释道。
“嗯?”
水已经烧开了,大姐依旧不解。
这时,景越来到了她身边,从后面抱住了她,道:“其实就是这个下面啊。”
“阿断,我还是不太懂。”
大姐心翼翼道。
这时,她发现景越有点不老实,虽然她依旧不太懂,可不知是这灶台正烧火的原因还是什么,竟发现这厨房里有些热。
好像有什么东西对着自己。
恍然之间,她反应过来景越的意思,脸红得如红霞一般,扭过头来,道:“你,你这人好变态。”
景越一本正经道:“我吃我老婆的面,有什么不正经的。”
“那你让开,我要下面了。”
这时,锅里的水开了。
景越让开了一下,发现大姐耳朵都变得通红一片,很是可爱。
吃面的时候,景越觉得这面有点咸,应该是大姐太紧张多放了盐。
他喝了一口面汤,道:“清浅,如果我这碗面吃完了,还没吃饱怎么办。”
大姐一下子站了起来,道:“那我再给你煮。”
“不,我想吃另外一种面。”景越调戏道。
大姐一下子捂住了自己裙子,脸红道:“不要。”
景越挑眉道:“那我岂不是要饿着。”
“饿着就饿着。”
大姐罕见的没有再将就他。
景越站了起来,感慨道:“那我自己来。”
大姐一下子把自己裙子捂得更紧,道:“阿断,不要,这里是厨房。”
景越认真道:“岂不是正好?”
“不要。”大姐脸红得烙铁一般,近乎词穷。
结果这时,景越拿起了一把宽面,道:“我自己煮把宽面,你紧张什么。”
刚刚大姐给他煮的是细面。
大姐脸一下子更红了,了句“不理你了!”,径直跑掉了。
后面景越敲了半门,她都把头埋在被子里,没有开门。
阿断实在太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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