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沈烦烦的烦

  第256章沈烦烦的烦

  夜,深夜。

  午夜已过,整个房间里的光线极为微弱。

  只有淡淡的光亮通过窗帘的缝隙溜进了房间,那是路灯的余光。

  由于汉宫的建筑私密性极佳,高高的院墙仿佛把路灯直射的光线都挡了回去。

  只剩下折射过来的那一缕…

  而那丝微弱的光线,让黑暗中有了一些神秘的色彩。

  睡前喝了一大杯牛奶,此时,林余的生理反应非常厉害,想起身去痛快地放放水。

  他从沉睡中挣扎着,想要苏醒,奈何睡的过于香甜。

  死沉死沉的,如梦魇一般,想醒来却起不来。

  感觉像挣扎了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终于微微地张开了眼皮,可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咦…王德发!

  怀里有个肉乎乎的东西,还香香的,这味道是记忆中的那种香气。

  沈嘉颐?

  抬手想推,却惊呆了…如五雷轰顶一般,手脚动不了了,这特么的.淦!

  用手摸了摸,心顿时凉了,这是在拍古装戏吗?沈嘉颐这个变态,居然学会了小日子的束缚之法。

  缺了大德!

  “沈嘉.颐.”

  林余彻底清醒了,甚至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这娘们这是要做甚?

  被下药了?

  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顿时挣扎了起来,药劲也过去了大半,过了约莫两支烟的功夫,摆烂吧,他发现了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

  毁灭吧,不,等着看这个精神病怎么解决自己吧。

  希望不要

  先苟一会儿,不敢惊醒她,睡的迷迷糊糊的,别再趁着不清醒,万一给自己嘎了,然后对自己说,林余,以后咱们做姐妹吧!

  啧啧那真的就欲哭无泪了,总不能跟岳不群一起修炼神功吧。

  睡觉。

  十分钟过去.半个小时过去不知道多长时间了。

  林余根本睡不着,他本来就是要起来去嘘嘘的,这怎么睡的着。

  甚至他都想嘘到床上,恶心一下这个变态,这个会技术的变态.正经人谁会绑人,什么年代了都。

  “沈嘉颐”

  没叫醒,林余又尝试了一下,最后用下巴怼了怼她的鼻子,对方这才悠悠地转醒。

  “唔老公”

  “姐,我想小便.”

  沈嘉颐立刻清醒了过来,抬起头看了看林余的脸,然后她就感觉到她的脸开始发烫。

  心里纠结着真的要执行吗?

  不执行的话,白白浪费了这等大好的机会,而且已经被识破,那么将来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如果不用这么极端的办法,怎么能让他以前那种对自己的爱意释放出来。

  就算这次不能一次尽全功,她也有自信可以唤醒那种刻在他灵魂中对自己的爱。

  沈嘉颐撑起上身,头伸到林余的头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只片刻功夫,她自己被自己的羞涩打败了,转身坐到了床沿,随手打开了床头灯。

  “姐,你别闹,我要去厕所,给给我松开好不好?”

  林余哄着她说道,形势比人弱,就不要逞强。

  沈嘉颐闻言立即摇摇头,低声说道,“我我去给你找个夜壶”

  羞意十足,连声音都是抖的,根本连不成一条线,话音刚落下,就小跑似地逃了出去。

  “大爷的这特么.”

  这属于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还是百密一疏?

  没多久,沈嘉颐找了一个大号的塑料瓶,瓶口拳头粗细,她心想足够了。

  林余翻着白眼,这次真的玩脱了,“姐,不是,你到底要哪样?”

  沈嘉颐面色酡红,漆黑如墨的双眼认真地看着他,“你!”

  话音落下,林余开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半晌。

  “沈嘉颐,你是不是有毛病,放开我,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勿谓言之不预.”

  “赶紧撒吧,我来帮你,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的,保姆和司机还有安保的人,都让我放假了.”

  林余的嘴巴张的能放下一个鹅蛋,实锤了,一切都是有预谋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不好的画面。

  “老公,赶紧的,一会儿我有要事要办!”

  “你有病”,林余大喊了起来。

  “.”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彻底放弃了,不再激怒沈嘉颐了,万一再出现个万一,那以后真的要追随弘一法师的脚步,去额米豆腐了。

  “往右边点,一会尿床上了.”

  “那样怎么能嘘嘘得出来”

  “.”

  沈嘉颐手忙脚乱地操作着,终于听见了哗哗的水声,在这漆黑的夜晚,在这安静的大房间里,格外的清晰。

  林余的脸皮都有些发烫,但是也不能让她好过,出言戏弄着对方。

  嘘嘘出来真的舒服多了。

  “等一下老公等一会儿,瓶子满了,我去倒一下.哎,对啦,稍等一下.”

  沈嘉颐急匆匆地跑进了卫生间,倒了之后,冲洗一下,然后返回继续。

  这次终于顺利地放干净了。

  林余和沈嘉颐同时长出一口气。

  待沈嘉颐收拾好之后,关了灯,只留下一盏床头灯,昏昏黄黄,非常地柔和。

  浅微微的光线,足够视物。

  沈嘉颐依然居高临下地看着林余,没过几秒钟,眼里的柔情便透了出来,心口的爱意几乎溢满整个房间,将林余紧紧地包围了起来。

  “咋?”

  只见沈嘉颐深情地看着林余,刺的林余眯起了眼睛。

  “老公,我不信你心里一点也没有我,今天我做一只飞蛾,不成功便成灰!”

  声音清脆,无一丝颤抖,带着莫名的果决和坚定。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

  沈嘉颐用食指点在了林余唇上,做收声状,尖尖的指甲泛着如玉的光芒。

  “前世的初拥是你,今生的也要是你,不过不同的是这次心里,脑海里都是你,看着我的眼睛,它不会欺骗你.”

  声音虽弱,却很有力量,充满了一往情深。

  话音落下,没等林余做什么思考,对方除去一切束缚,完整地将绝美的身段展现在她心爱的人面前。

  对她,林余虽然非常地熟悉,但是这种状态,依然不是他可以阻挡的。

  如玉的模样,妖娆而多姿。

  他喉咙不自觉地蠕动着,

  沈嘉颐轻柔地除去两人的被子,拿了一条浴巾,盖在了林余的身上,以便取证留念。

  “.”

  没过多久,房间里响起奇怪的声音。

  “为…什…么…”

  “嗤…上次说了,你不信,是不是觉得我是吓唬你才编造的?真的是良言难劝寻死的鬼”

  沈嘉颐不说话了,不想说话,他,今时不同往日了。

  此时,心性坚韧的她,面对困难的时候从来都咬着牙,硬生生地抗下来。

  领导力强的人,或者说掌舵人在某个时期确实是这样的。

  此时,林余既难过,又愉悦。

  难过的是心,愉悦的是身心。

  难过的是,按照目前沈嘉颐这种黏法,加上现在这种情形,再甩掉的话比登天还难,如果再跟姜总吹吹风,林余都不敢想象那个画面,那种画风…那时候只能逃之夭夭。

  愉悦的是,不说现在,即使曾经对她的迷恋也有这个方面的原因。

  把她说成名贵的物种,不带有亵渎和轻视的比喻,但她的身上确实有一种和别人一样又非常特别的东西,通俗的来讲…只能用妙不可言以形容。

  林余会心一笑,事情已经这样了,就不要挣扎了,有句话很应景,命运就像是XX,不能抵抗的时候,那就享受XX。

  “姐,你是小趴菜吗?”

  沈嘉颐.

  ……

  天色大亮,房间里也亮了起来。

  床上的两人,同盖一床薄被。

  沈嘉颐头枕在林余的臂膀上,粉唇微微向上翘着,眼角带着泪痕,脸上洋溢着幸福,睡的非常的甜美,、

  可能他觉得睡的太累,活动了一下身体,沈嘉颐也跟着动了一下,顿时吸了一口凉气,鼻尖微微冒汗。

  一个粉拳砸在了林余的胸口,看上去调戏大过形式,甚至她的眼睛都没睁开,只是随意的那么一下。

  仿佛脑海中早已刻画好的距离,一丝不差。

  “趴菜!…”

  半晌之后。

  沈嘉颐曼妙地身姿,一颦一笑,那披散的长发,如渊的眼眸无不透露着迷人的风情,更有很多文字不能尽描述其美丽。

  这是对人性的试探,对灵魂的考量。

  林余眯起了眼睛,嘲讽道,“废物.”

  沈嘉颐激动地晃着脑袋,眼含深意地看着他,她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但他的坏水太多了,说不定就直接跑路了。

  在她还没观察到想要的那种结果,沈嘉颐是不会轻易地答应松开林余的,这是精神上的博弈。

  沈嘉颐的一场豪赌,谁负谁胜尚未可知!

  林余看着对方的表情,知道了她的想法。

  “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不会跑的。更何况,不把你吃干抹净也舍不得不是,即使你的心,一如从前,那么我也不会吃亏的,是吧…”

  沈嘉颐的大脑快速地转了起来。

  过了许久,权衡了利弊,事实确实如此。不过,她还是有些警惕,因为昨夜没得到那东西,未竟全功,有些懊恼,这也是为什么不松开他的原因。

  林余继续蛊惑道,“你真的很菜。听话,松开我…”

  “老公,你不跑?”

  “绝对不会!”

  沈嘉颐继续思索了一会儿,迟疑给他松开了。

  “.”

  房间里顿时响起了疾风骤雨,伴随着和风细雨又兼狂风暴雨,不知道过了多久,云雨骤然停止,脱身而去。

  沈嘉颐迷醉地看着他,杏眼朦胧中带着哀怨,他还是不愿意的,即使自己根本不介意,没一会儿,她就抽泣了起来。

  “为什么?”

  “秉承你前生的标准!”

  “你不要这样子,既然已经是这样了,我是愿意的,即使你不负责,我也愿意的…”

  林余摇摇头。

  “我不愿意!”

  沈嘉颐双手捂着脸,“呜呜呜…”

  她神情悲伤地哭了起来,听起来,她确实难过极了。是的,他的不愿意让她有种丢尽了脸面的感觉。

  有人说,女人把泪水都留给了好男人,汗水都留给了坏男人。

  可沈嘉颐,现在的沈嘉颐把眼泪和汗水都留给了床上的这个男人,但对方似乎并不领情。

  她放肆地哭着!

  一双手伸过来,把她抄起,抱在了怀中,沈嘉颐也顺势搂住了林余的肩膀,把头埋在了他的颈间,呜呜哽咽着。

  温热的触感让沈嘉颐的哭声降了下来,忽然她耳边传来一声温言软语,天空顿时清明了起来。

  “等你毕业吧”

  沈嘉颐抬起漂亮的下巴,梨花带雨地看着林余的表情,仔细地分辨着。

  “我不在意那个文凭。”

  林余吻了一下她的粉唇。

  “将来的孩子可是会问的,到时候问你为什么没能大学毕业,怎么说?”

  闻言,她又把脑袋藏在了林余的颈间,轻柔地嗯了一声,回应了林余。

  半晌。

  忽然间想起了什么,羞意十足,头都没敢抬,小声地说了句。

  “有那个的,在床头柜。”,用手向床头一指。

  某人笑了一声,打开床头柜,拿出了安全措施,拆开整个包装,打开独立包装。

  此处,当有掌声一般的掌声!

  ……

  日上三竿。

  中午饭的时间到了,两人整理好房间,沈嘉颐羞涩地双手拿着浴巾,展开在林余面前…而她自己别过头去,羞意爬满侧脸。

  整理好自己,各自冲澡洗漱。

  一起往楼下走去,二楼至一楼转角处。

  “老公,你扶我一下,腿抖的太厉害,快点嘛?”

  “趴菜!”

  “讨厌,你烦死了,快点,真的撑不住了…”

  下台阶时,沈嘉颐像跑过了一万米的感觉,一层一层地往下挪去,一条腿一条腿地向下挪动,像极了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儿,时不时嗔怒地剜林余一眼,风情而又万种。

  饭后。

  沈嘉颐撒娇地说,“老公,你抱我上去嘛,走不动啦!”

  林余眼含笑意点点头,来了一个公主抱。

  沈嘉颐卧室。

  把她安顿好,林余坐在床边,有种无语的感觉。

  作为男人被反推,那种心情有些复杂,埋怨中带着快意,无奈中带着迷茫,将来要怎么办,这个问题此时正困扰着他。

  看着床上有气无力,蹙眉咬着嘴唇的沈嘉颐,凌晨时刻的一腔怒火,慢慢消散了,无影无踪,但是要是承认了和她之间的关系,说道底林余的心里还是不甘的,把她当成美人鱼放进鱼塘里?

  林余自辩!

  林余终究变成了渣男?

  顿时摇了摇头。

  林余是一个纯情的…渣男?

  特么的,怎么越感觉起来越像。

  可是被前妻用强,非吾之愿也,非战之罪。一切都是身边这个女人自己坐的,用手段坐的!

  想到这儿,他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

  一个女人如果真正爱上一个男人,那么她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这个男人。

  而今生或者说现在,心,神,灵魂,三合一,全部装满林余的沈嘉颐,多情而柔情的看着他,看着那犹豫不决的表情。

  心里紧张的要死,一定不要那样,那样的话,自己会活不下去的,真的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睡一觉吧,我去办点事情,晚上回来,让保姆给我做个小罐牛肉,按你的标准!”

  “嗯…好哒,老公…早点回来呀!”,声音脆脆又甜蜜。

  林余无奈地看了看沈嘉颐,她回复以贤惠温柔的笑容,可他心里却咒骂了一句,“小八嘎!”

  转身走了出去,刘艺给他送到了学校北门,下车之后,林余直奔北四,四零四而去。

  有些事,该有个结果了。

  既然答应了别人的事,就一定要做好,如果办不到,一定不要接。

  别应承了,办不到,最后大家都尴尬,话说就是没有金刚钻不揽资瓷活。

  牛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是一个道理。

  ――

  林余和王博,两人站在阳台,关上了阳台的门。

  一人一支烟。

  两人都阴恻恻地笑着,即使声音小,可是寝室里的文在延依然发冷。

  阴人都是带有一种独特属性的,他们视那些不顺即动拳脚的人为无脑,莽夫。

  他们更擅长用资源堆砌起一个局,坐看困兽自戕,这才是他们获得乐趣的方式,也可以说是对敌人的方式。

  对待朋友,他们依然可以把后背交出去,掏心掏肺也不为过。

  最终两人敲定了最终方案。

  只要对方行政处罚即可,不管是监狱还是拘留,那么学校这边在运作一番,孙杰必定被劝退,因为证据链确实做的非常足,照片,视频,擦拭后的纸巾

  不管局中的女子真实身份是否真暴露,只要一口咬定孙杰用强,他必定难逃行政处罚。

  而此时孙杰已经被行政拘留了,因为已经开始起诉了。

  两人聊的差不多了,林余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陈琳的电话。

  “林余?”

  “小陈同学,事情基本算搞定了,孙杰现在被拘留了,你出入时注意一些,应该没事了。”

  “啊…这,林余,你能来我楼下一趟吗?”

  “呃…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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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到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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