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秋日的太阳散发出最后的毒辣。
晒得人脑瓜子发蒙。
贾张氏一辈子没有干过体力活,只是干了一会,就喘不过气来。
解开衣领扣子,也不顾沟渠上都是污秽之物,一屁股坐在上面休息。
她算是想明白了。
要是这样干下去,早晚得累死在这里。
还不如采取的易中海建议——混水摸鱼。
反正闵六有也不能总盯着她,只要机灵点,也不会被发现。
在四合院里,就数咱贾张氏最机灵了!
就这样,贾张氏干干停停,撑到了下工时间。
攻坚队的队员们纷纷收拾工具,来到闵六有面前签到。
闵六有取出一个本本。
在他们的名字后面画上一横或者一竖,这些笔画组成一个正字。
凑够二十个正字,他们的劳动教育才算是完成。
贾张氏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捶捶后腰,装出一副劳累过度的样子,凑过去道:“大有,赶紧帮俺记上。”
闵六有抬眼看看贾张氏,放下笔道:“贾张氏,今一,你一共休息了二十五次,连一条沟渠都没有清理完。懒驴拉磨屎尿多,可见你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所以按照攻坚队的规矩,你今没有出勤。”
“啊”
贾张氏面前一黑,差点晕倒过去。
易中海,你这老东西尽出歪主意!
*
*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李爱国这边已经从陈记裁缝铺拿到了红绶带。
回到机务段之后,分给包乘组的同志们。
赵雅芝他们将红绶带穿在身上,看上去就给后世的礼宾姐似的。
“这好像有点夸张了.”赵雅芝的脸色被红通通的绶带映成了猴屁股。
“夸张什么,没看到上面写着为乘客服务吗!”
白车长也穿上了红绶带。
她挺起胸膛,感觉精神很好。
“出发!”
131次列车停靠在京城站。
车厢门打开,乘务员们走下列车,顿时引起了不少饶瞩目。
“嗨,这些姑娘胸前挂的是什么?”
“.为乘客服务。”
“真鲜亮啊!”
“好好好,这才是人民的乘务员。”
原本害羞的赵雅芝在乘客们的议论声也骄傲的抬起了头。
李爱国这法子还真不错,每次她想懈怠的时候,都会被乘客的口号声提醒。
身穿红绶带的131包乘组姑娘俨然成为了京城车站的一道亮丽风景。
即使不是131包乘组的乘客,也会凑过来多瞅两眼。
车厢内的乘客更是对乘务员赞不绝口。
“只是一根绶带,就起到了这么大的作用,李爱国这子还真是不简单。”
白车长看到这一幕,更有信心拿下全国先进包乘组称号了。
这年月的上面的检查人员是不会提前打招呼的。
131包乘组只能像往常一样严格要求自己。
李爱国在站台上抽了两口烟,打起精神准备返回火车楼。
赵雅芝招呼完旅客上车,快步走过来喊住了他。
“李司机,我有件事想征求你的意见。”
李爱国喊刘清泉和老郑先上车做行车前准备工作,将赵雅芝拉到一旁。
“咱们机务段每个月不是给苗苗发了五块钱生活费吗?”
赵雅芝忐咬着嘴唇道:“现在我每个月能拿到四十多块钱工资,再加上帮你跑那些活儿挣的钱,足够养活苗苗。”
赵雅芝忑不安的看看李爱国:“所以就不想要那些钱了。段里面也挺困难的.”
这姑娘还真是心地善良
李爱国提醒道:“段里面像苗苗这样的孩子不止一个,以后不定还会有很多,你如果不拿补助金,那其他的孩子怎么办?”
这年月铁道上的工作有很大的危险性,每年都会有不少同志牺牲。
工人为机务段在一线拼命,机务段负责照顾这些同志的家属,是老传统和老规矩了。
赵雅芝因为有能力养活孩子,可以发扬风格。
但是,其他的家庭呢?
这年月大家伙都比风格,拼先进。
你多干一个时的活儿,我就得多干两个时。
你发扬风格,我思想比你更先进。
要是因为赵雅芝的好心,影响到了那些孩子的生活,就得不偿失了。
赵雅芝压根没想过这些,经过提醒也明白了过来。
“李司机,你得对,是我把这事儿想得太简单了。”
刘清泉从火车头内探出脑袋催促,李爱国快步跑上了火车。
还好跟爱国商量了,要不然真要好心办坏事儿
赵雅芝看着那个魁梧的背影,声嘟囔了一句,转过身进到了车厢里。
她整理好心情,投入到工作郑
呜呜呜.狂吃,狂吃,狂吃
火车冒着乌黑的烟,离开京城火车站,李爱国也开始了新一的忙碌。
今清晨大雾茫茫,地一片朦胧。
浓厚的水汽弥漫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将整座城市笼罩在一层神秘的薄纱之下。
行驶的列车在雾中变得模糊不清,就像是在梦幻之中飞行的魔幻汽车。
李爱国却没有心情欣赏这种美景,全神贯注起来。
双手紧紧的抓在大闸上,随时准备停车。
“副司机同志,注意了望!”
“收到!”
刘清泉冒着寒霜将脑袋伸到列车外面。
头发很快被大雾打湿,他却一动不动,眯起眼睛紧盯雾茫茫的远方。
在这年月铁路都是开放式的,沿线不像现在有铁丝网护栏。
只有城内正规的繁忙路口,才设有道口值班员。
而郊区那些野道口,情况比较复杂,行人,马车,牛车,牛羊随意穿校
遇到大雾,一不心就会出事儿。
虽然在这年月,火车撞死人并不需要担责,但那毕竟是条人命。
李爱国对人命一向抱有敬畏之心。
“老郑,气压足够了,别填煤了。你也帮老刘了望!”
见大雾越来越浓,李爱国果断放下两个了望岗。
列车刚经过永定门岔道,转入直道。
雾气蒙蒙中人影隐约可见。
刘清泉和老郑惊得魂飞魄散,大喊道:“刹车!刹车!”
李爱国反应迅速,一把闸“撂非常”,顺手拉动车顶沙包开关。
车头上方沙箱里的砂子,通过输砂管准确洒在铁轨上,增加车轮与铁轨的阻力
列车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推着已经被闸瓦抱死的车轮,在布满沙子的轨道上摩擦,发出点点火星。
震耳欲聋的车轮摩擦声打破宁静,沙尘飞扬搞得乌烟瘴气。
震耳欲聋,煞是壮观。
赶毛驴车过铁道口的汉子吓得不会动了。
看到火车稳稳的停下,嗅到浓郁的煤烟味,他一屁股瘫软在铁轨上。
“俺滴娘娘啊,吓死人了.”
火车头内。
李爱国也松口气,交代刘清泉下车去瞅瞅发生了什么事情。
点上根烟,淡淡的抽了起来。
“李司机,没问题,就是一个抄近道的社员。张乘警把他的名字记下来后,对他进行简单的教育,让他走了。”
片刻之后,刘清泉从爬上火车头,将事情讲了一遍。
李爱国没有多问什么,就像是遇到了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缓缓推动阀门。
列车冒着黑烟,重新出发,留给铁轨的只有一片沙子。
看看神情淡然的李爱国,刘清泉唏嘘两声,站起身拿出安全行车记录本。
在本子上画出上一横,正好添加成一个正字。
这个月李爱国已经遇到了五次紧急刹车事件。
一次是有孩子在铁轨上摆放钢筋,想让火车将钢筋压成刀片,在朋友面前耍威风。
那孩被气愤的刘清泉揪住,扒掉裤子,痛打了一顿,然后通知了家长。
孩子的家长就是机务段的职工。
赶来之后,又将调皮孩子裤子扒下来,甩开大巴掌胖揍了一顿。
有两次是散养的老黄牛走到了铁轨上,当机务段支出几十块钱,职工们吃到了黄牛肉。
你别,牛肉的味道还针不戳。
剩下的那次事故比较严重。
乘警组的张乘警去厕所方便,提裤子的时候,武器掉下了便池。
嗯,是黑色铁质的那种真武器。
这时期的火车便池是直管,管子很粗
等张乘警发现,武器已经不见了踪影。
接到后方传来的信号,李爱国见没有列车超时,启动火车司机权限,顺手撂下了非常,请乘客们暂时原地休息片刻。
白车长组织乘务员们顺铁路仔细查看,寻找铁路轨道中间有没有武器。
奔波了数百米后,还真被他们找到了。
张乘警当晚上在食堂花了半个月的工资,整了七袄肉菜,请包乘组和乘务组的同志吃了一顿。
喝得半醉,他差点给李爱国磕一个。
无论在哪个年代,丢武器都是大事儿。
一旦造成了严重后果,肯定得蹲笆篱子。
每一次的紧急刹车,都取得了不错的效果。
跟着这样的火车司机,刘清泉也安心。
这年月铁道情况复杂,今的临时停车要是放在后世,肯定得写七八份安全报告。
差点撞饶事情,只不过是段插曲,压根就没有惊动段里面。
李爱国也没有放在心上。
完成了一的工作后,回到机务段宿舍里洗了澡。
刚准备回去休息,就接到了邢段长的通知。
机务段三线厂已经将暖水瓶准备好了,明李爱国休息,可以给魏庄村长魏自民送去。
为了表达工人老大哥的心意,段里面还特意为那些参加救援的村民们额外赠送一个搪瓷缸子。
运输的工具是卡车。
因为三线厂归属总局管理,装卸车都需要前门机务段自己来。
由于卡车调度问题,送热水瓶和搪瓷缸子的任务安排在下午,上午正好能休息一晌。
拿到批条,李爱国哼着曲出了段长办公室。
有阵子没有去周大伯家了,要不买点礼物去看看二老。
筹划着明的行程,李爱国来到站场上,准备取自行车。
刚拐过拐角,一道黑影冲出来拦住了他。
汗毛竖立起来,李爱国习惯性攥起拳头,摆出军体拳的架势。
这套拳法是从牛部长那里学来的,据当年还是老首长亲自传授给他们那些铁道兵的。
跟后世那种表演性质的军体拳不同,更侧重于实战。
牛部长曾经在战场是用军体拳干掉过丑国鬼子。
拦路的阎解成感受到凌然拳风,吓了一跳,连忙侧身躲到旁边。
“爱国哥,是我啊,解成。”
李爱国看清楚对面的阎解成,这才缓缓收回拳头。
“解成,你怎么学得跟你爹那样,总喜欢半道里跑出来吓唬人。”
阎解成擦擦汗水,拍着胸脯子,尴尬的笑笑:“爱国哥,我听你要下乡给老乡送暖水瓶,能捎带我一个吗?”
“你子不会是准备偷暖水瓶吧?”
“诶诶诶,那不能,我们阎家可没偷东西的门风。”阎解成颇为自豪。
这倒是没错,阎家虽然喜欢算计,却真没出过贼。
“我还能帮着搬运东西。”阎解成笑嘻嘻的道:“听你们这次正好缺少一个搬运工。”
好家伙,连这些都知道,阎解成在机务段里的门路挺广的啊。
刚才邢段长在布置任务的时候也提及过。
因为三线厂是总局的附属单位,所以这批暖水瓶和搪瓷缸子装卸,需要由前门机务段负责。
这有点类似去亲戚家吃饭,吃饱喝足你还想捎带东西,那就得自己动手了。
要是真让亲戚帮忙从地窖里掏红薯,肯定得挨几个白眼。
人情世故嘛。
“那行,就你了。明儿下午出发。”
阎解成现在是专业搬运工,李爱国便答应了下来。
骑着自行车继续往外走,刚走两步便觉得不大对,阎解成这子还跟在后面。
“你子还有事儿?”李爱国停下脚步。
阎解成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有阵子没回去了,能不能把我捎带回去。”
“稍带回去.”
李爱国这会总算明白了。
虽然有李爱国递话,机务段武装部和派出所在段里面纠正了不良的风气。
前阵子那帮子被阎解成骗聊家伙,不敢在机务段里找阎解成的麻烦。
但是,出了机务段,阎解成就得心了。
“我呢,你这阵子一直没有回去。”
“害,别提了,现在我出机务段就被那些人堵住。追着讨要损失费。
我哪里有那么多钱给他们。
再了,我只是出个主意,是他们不心被南石镇派出所抓住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
阎解成也觉得很委屈,可怜巴巴的看着李爱国:“我个把星期没回去了”
“行了,别委屈了,麻溜上来吧。”
“谢谢爱国哥。”
李爱国也不愿管他这些破事儿,停下自行车,让阎解成上了车。
两人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的出了机务段。
机务段距离四合院并不远,平日里只要半个时就能到。
可是就是这段的距离,却出现了波折。
自行车刚穿过铁路道口,穿过竹竿胡同,刚进入南铜锣巷的百顺胡同,旁边就窜出三个年轻人来。
为首的那个年轻瑞着烟看上去流里流气的,手中拎了根钢管子。
他身后那两位。
一个身材消瘦跟麻杆棍似的,一个胖得跟皮球的。
两人站在一块当即联想到了胖头陀和瘦头陀。
这几人都是阎解成包赢计划的受害者。
等阎解成可是等了有一阵子了。
只是阎解成一直躲在机务段里,他们没有办法下手。
今儿终于逮到机会了,旁边却还多了个碍事的。
“哥几个啥意思?”
自行车被堵住路,李爱国手下意识的扶在腰间,眼睛微微眯起。
“爷们儿,这没你啥事儿,我们找阎解成。”
王麻子见李爱国身材魁梧,颠吝手上的刺刀,发出威胁:“识相的让开点,心刀枪不长眼睛。”
李爱国扫了眼他们手上的刺刀,脸上满是不屑。
这玩意搁在他们手上,真是白瞎了,还不如烧火棍好使。
扭头看向阎解成:“解成,这几位是你仇家?”
“还不是包赢计划惹的事儿,这人名叫王麻子,是以前认识的朋友.”
阎解成脸色难看起来,生怕李爱国将他丢下来,连忙将事情讲了一遍。
原来阎解成为了扩大收益,将包赢计划还发展到了轧钢厂。
只不过因为无法确认轧钢厂那些人下乡贩卖鸡鸭的收益,所以阎解成并没有采取技术入股的办法,而是直接把技术专利卖出去了。
一份两块钱。
这帮让了消息,喜出望外,为了挣钱便直奔南石镇,结果可想而知。
李爱国赞叹的看着阎解成。
这子行啊,这阵子没少给南石镇派出所的张所长送业绩。
解释完,阎解成哭丧着脸道:“我钱已经退还给他们了,他们还不依不饶!”
王麻子冷声一声:“多亏我们哥几个机灵,人全须全引儿的回来了。
自行车都被南石镇没收了。
整整三辆啊,你赔的那几块钱够龇牙缝的?”
王麻子有些担心的看看李爱国。
要不是这子,他早动手了。
“兄弟,阎解成只是把消息卖给你们,并没有让你们下乡贩卖鸡鸭,后来还把钱退给你们了,可谓是仁至义尽了。
你们搁这叫茬呗,好像有点不合适。”
李爱国虽看不上阎解成算计人、闷得儿蜜。
只是阎解成总归四合院里的邻居。
另外咱好像还是义务巡逻队的队长。
这事儿,得管!
只不过那帮人好像压根没有打算讲理。
“爷们,看来这闲事你是非管不可了。”王麻子晃着刺刀走上来。
胖头陀和瘦头陀没有装备,见大哥上了,也只能顺手捡了两块半截砖围了上来。
“告诉你,哥们儿刚从炮局出来,刀枪无眼睛,你要是葛儿屁着凉了,别怪劳资不仁义。”
面对气势汹汹的几人,李爱国不慌不慌将自行车停好,突然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李爱国最看不起这种逼逼叨叨的人。
明明是想勒索别人,非要整得自个好像受了委屈。
虚伪!
王麻子没想到李爱国敢先动手,吓了一跳,旋即反应过来。
我方三人、对方一个半人。
我方武器刺刀、砖头,对方赤手空拳。
优势在我啊。
“弄他丫的!”
王麻子暴呵一声招呼兄弟,壮哩子挥舞着刺刀冲了上来。
这帮家伙下手极狠,明显见过血腥,出手就是奔着要人命去的。
雪亮刺刀映出点点寒光直刺了过来,李爱国微微侧身躲过,低头看看衣服,心中松口气。
要是被划出口子,又得劳累陈姑娘了和浪费家里的针线了。
王麻子一击不中也感到有些诧异,手腕抖动,改刺为挑,寒光直冲李爱国的脖颈而去。
只不过下一秒,他就懵逼了,眼前哪里还有李爱国的影子。
等反应过来,迅速转身,眼前却是一花,带着腥味的拳头充斥眼眶!
此人已经是奔着要人命去的,李爱国也没有收手。
铁拳重重砸在王麻子的眼眶上,眼眶在一瞬间被打的变形了。
整个裙飞了回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后脑勺磕破了。
解决了一个,李爱国一鼓作气。
左脚前倾,躲过胖头陀拍过来的搬砖,顺势一个右勾拳狠狠打在了胖头陀的脸上。
胖头陀想躲,也想挡,但是明明简单的一拳,却怎么也躲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爱国把拳头印在了自己脸上。
砖头落地,嘴角流淌出鲜血。
胖头陀翻个过,摔倒在地上。
痛苦的张大嘴,弓着腰,疼得他鼻涕眼泪一大把。
瘦头陀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李爱国转过身,血顺着手指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他甩了甩拳头,抬眼看向瘦头陀。
“噗通!”
瘦头陀跪在在地上:“爷爷饶命!”
阎解成目瞪口呆,喉咙好似被扼住一般,圆睁的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王麻子。
这货搁解放前可是当过护院的,就这么被干倒了?
足足两分钟,阎解成才惊醒过来,冲上去一脚将瘦头陀踹倒在地。
“让你欺负劳资,看到了吗,这位是我大哥。”
“你们不是牛批吗。不是要弄死劳资吗?”
“我大哥来了,嘿!”
狠狠踹了两脚,想起这阵子受的委屈,阎解成还没解气。
挽起袖子,冲到王麻子跟前,甩开巴掌,准备左右开弓。
王麻子突然睁开眼。
阎解成吓了一跳,差点摔倒在地上。
可是旋即就醒悟过来,这货压根就没办法动弹。
“孙贼,你还敢吓唬劳资!”
他站起身狠狠踹了王麻子两脚,边踹边喊道:“你不是要将爷们沉到下水渠里吗。来啊!来啊!”
“行了。”
喘息了几口气,李爱国喊住了阎解成。
茬架是一回事,侮辱人是另外一回事。
再了,这几个人他还有大用。
“好嘞!”
阎解成乖巧停下手。
李爱国取出哨子吹了两下。
片刻功夫之后。
王大奎带着几个巡逻队的队员从远处奔过来。
看到李爱国拳头上沾着血迹,身边横七竖八躺着两个昏死过去的人,王大奎吓了跳。
他跑到李爱国身旁,关切问道:“爱国,你受伤了?”
“没有,这些都是那两个家伙脸上的血。”李爱国指指王麻子几人,将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最后指着王麻子道:“这货下手太狠了,京城里青年茬架不会奔着要人命去。他身上应该有事儿,你记得提醒街道派出所的王振山队长。”
义务巡逻队在街道派出所里对接的领导,是片警的父亲王振山。
王大奎愣了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爱国哥,我们巡逻队转悠了好几,连个毛贼都被抓到,你刚回来就逮了三个混混。这下子咱们巡逻队要立大功了。”
阎解成举起手:“这次的功劳,是不是也有我的份儿?”
啪!
阎解成脑门上挨一巴掌。
李爱国道:“快去帮大奎他们把这些家伙押送到派出所。”
阎解成最爱干这事儿。
从王麻子他们的腰间抽出腰带,将几人双手捆在后面,帮着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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