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李爱国力挽狂澜,徐主任伏诛

  李副厂长也看出了问题,瞪大眼说道:“你一个女同志能看男人屁股蛋子,李司机只不过是问了一个小问题,你就没法回答,是不是心中有鬼啊。”

  徐主任这会也着急了。

  他还想着靠着这次机会,将南易钉死,然后再图谋梁拉娣。

  一想到梁拉娣丰腴的身体,他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连声催促冯春柳。

  “冯春柳,赶紧回答问题,让这帮人彻底死了心。”

  “是,是三岁的时候,那时候南易到我家里做客,睡着了,俺娘把他放进俺的被窝里了。”冯春柳咬着嘴唇说道。

  闻言,徐主任脸色一白,面前一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姑娘也太不着调了吧!

  徐主任确实没有看错,冯春柳这姑娘确实脑子缺根筋。

  南易当年只不过是在她家住过几天,跟她以兄妹相称,等长大后,两人时常通信件,这姑娘就自认为是南易的未婚妻。

  在家里人都没了之后,更是变卖家产,来到京城找南易。

  你说说,正常姑娘干得出这事儿!

  围在外面的人,眼珠子也差点掉了下来。

  “三岁的时候,姑娘娃子睡在一块,那不是很正常嘛?”

  “我看冯春柳就是来胡闹的。”

  “她一个农村姑娘知道什么,肯定是徐主任在后面撑腰。“

  议论声中。

  徐主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腿发软再也站不起来了。

  闹了这么久,结果只是个乌龙。

  都怪该死的火车司机,要是他不换衣服,冯春柳第一眼就认出了南易。

  此时说不定南易已经被关起来了。

  此时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但是如何处理冯春柳就成了个大问题。

  这姑娘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连房子都被卖了,要是撵回去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南易跟冯家有些渊源,动了恻隐之心。

  “李厂长,能不能先在咱们食堂里,给冯春柳找个临时工的位置?”南易向李副厂长提建议。

  刘岚在外面听到这话,举起手赞同:“对啊,咱们食堂每天有上千人用餐,食堂里只有我一个临时工,压根就忙不过来。”

  冯春柳闻言,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李厂长面前。

  “领导,俺爹死了,娘也死了,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您就行行好吧,收下俺吧,俺保证会好好干活,俺不要工资也行。”

  这举动吓了李副厂长一跳,连忙双手把她搀扶起来。

  开玩笑,现在外面那么多工人瞅着呢。

  这事儿要是传扬出去,谁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

  说不定,明天杨厂长就听说李厂长欺负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姑娘。

  李爱国也很同情冯春柳的遭遇。

  这姑娘本性就不坏。

  在原著中,虽然嫁给了徐主任,在后期却迷途知返地跟徐主任作斗争,并且还勇敢地给徐主任戴了绿帽子。

  遇到这种苦命的人,能帮就帮一把。

  李爱国看看李副厂长说道:“李叔,你刚才还告诉我,看冯春柳可怜,想将她留下当临时工来着。”

  “我有吗?”李副厂长心道。

  我有那么好心吗?冯春柳长得又不好看,又没给他送钱,凭什么.

  他再看看外面围那么多人,顿时明白了李爱国的用意。

  这大侄子真能处!

  李副厂长整整衣领,挺起大肚子,重重点头。

  “没错,刚才在了解冯春柳的情况后,我就同情她的遭遇。

  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一向心善,所以跟李司机商量如何安置她,没想到被你们抢了先。

  既然咱们都想到一块去了,冯春柳就暂时留在轧钢厂食堂,当一个临时工吧,每个月工资十五块钱工资。”

  围观的众人纷纷拍起了彩虹屁。

  “原来李厂长早就想帮助人家了。”

  “是啊,冯春柳长得太难看了,由此可见关于李厂长的那些传言都做不得真。”

  “对对对,李厂长是领导,怎么会借助权力玩弄小姑娘呢!”

  舒坦,实在是太舒坦了!

  李厂长听到议论声,心中一阵舒爽。

  只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竟然洗掉了身上“不白之冤”。

  这次多亏李爱国提醒得及时。

  主动提出帮助人家姑娘,跟在工人们的“威逼下”提供帮助,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李副厂长喊来后勤处的同志,带着冯春柳去办理入职手续。

  因为冯春柳在京城没有房子,身为临时工又不能住在职工宿舍里,暂时被安排在了小仓库内。

  冯春柳被干事带走后,围观的群众见没热闹可看了,也准备回去。

  李副厂长还有点私事跟李爱国聊,便站起身想将徐主任送走。

  “徐主任,这次你带人不分青红皂白,跑到我们轧钢厂诬陷人,按照规定,我本该将这事儿汇报到区粮站。

  但是,鉴于你也是被人蒙骗了,所以这次的事儿就算了,我希望你以后办事儿别那么毛糙。”

  徐主任这次算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非但没能拿下南易,还白白的挨了一顿批评。

  都怪这个该死的火车司机。

  他不服气啊!

  “这事儿没完!”徐主任咬咬牙,扶着桌子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南易身前:“南易,这些年你媳妇儿借了我那么多钱粮,你是不是该还了?”

  南易以前跟梁拉娣是机修厂的,也听说过梁拉娣借粮食的事儿。

  “借了多少”

  他刚开口,就被梁拉娣拦住了。

  开玩笑,梁拉娣那是凭本事借的粮食,为什么要还。

  并且每次徐主任都对她动手动脚,要是还了,那她不是吃亏了吗?

  “哎吆,徐主任啊,都过去那么久的事儿了,谁还记得清楚啊。”梁拉娣道。

  徐主任冷哼一声:“早就知道你不会认账,每次借了你粮食,我都记着账呢!”

  徐主任说着话,从兜里摸出一个帐本,高高举在手中。

  “李厂长,各位工人同志,我要检举女流氓梁拉娣,她利用跟我谈对象的借口,从我这里骗走了大量的钱财。”

  李厂长见这货又闹事儿,也有些懵逼了,按理说梁拉娣不是他们工厂的职工,不归他管理。

  但是,人家把账本子都甩在他面前了,要是不接的话,好像有点胆怯了。

  李厂长只能接过账本,翻阅起来。

  “前年一月五号,十斤棒子面,两个鸡蛋。”

  “前年三月二号,五斤精白面,十斤卫生油。”

  “去年十月七号,一块花布,三斤土豆。”

  “去年十一月二号,二十斤棒子面。”

  徐主任看着喝了口茶准备继续朗读的李厂长,赶紧拿回了账本子。

  “李厂长,别念了,这可是我的血泪史啊,想我堂堂的一个大站长,也算是领导干部,竟然被四个孩子的妈玩弄了感情,丢人啊!”

  “梁拉娣每次都是打着到我家参观的旗号,然后见到好东西,都往她兜里装,我拦都拦不住。”

  围观的群众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这老东西还不是馋人家梁拉娣的身子。”

  “是啊,这事儿是你情我愿。”

  “话不能这样说,这些东西毕竟是梁拉娣借人家徐主任的,就应该还。”

  最后那句话是贾张氏说的,她此时完全抛弃了借就是拿的说法。

  南易家日子不是好过吗?不是吃好东西,不给我老婆子送吗?

  现在要还那么大一笔债,我看你们以后就得啃黑窝窝头,大毛那几个孩子只能蹲在门口喝西北风。

  贾张氏话刚出口,就被李副厂长瞪了一眼,吓得她连忙又缩了缩脖子,躲进了人群中。

  李副厂长也没想到徐主任竟然还是受害者。

  他愣了一下后,看着南易和梁拉娣问道:“你们两个说说,这事儿该咋办”

  “厂长啊,我哪里能还得起啊。”梁拉娣也没有想到徐主任竟然是个鬼机灵,还记了账目。

  她眼睛一转说道:“这样吧,我保证在十年之内,把这笔账还上。”

  徐主任也不缺这点东西,就是为了出口气,见梁拉娣认了账,也不打算苦苦相逼。

  现在他已经是梁拉娣的债主了。

  到时候借助要账的机会,再跟这个小媳妇儿拉拉手,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要是梁拉娣日子过不下去了,说不定会回心转意,愿意接受用棒子换棒子面的办法呢!

  “行吧,谁让我是个好心人呢!这样吧,你先给我打个欠条。”

  就在梁拉娣准备写欠条的时候,李爱国突然问道:“徐主任,你借给梁拉娣那么多钱粮,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闻言,徐主任脸色大变,冷声说道:“小司机,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李爱国冷哼一声,伸手就将徐主任手里的账本子拿了过来。

  徐主任反应过来的时候,想要抢回去,却被李副厂长拦住了。

  李副厂长并不清楚这个大侄子想干什么,但是帮着就是了,等会还得问他买酒呢!

  “你,你要干什么?”

  李爱国手持账本,冷眼看着徐主任说道:“三粮站是七等粮站,你身为粮站的站长,相当于十一级办事员,每个月工资最多不超过五十块钱。

  现在只是借给梁拉娣的钱粮,就足有五百多块钱,你哪里来的这多钱?”

  这年月工人地位最高,可不是一句空话,不但体现在社会地位上,从工资方面也能看得出来。

  别看粮站站在位高权重,工资却比不过一个六级工人。

  外面的工人们听到这话,顿时明白了过来,看向徐主任的脸色顿时不善起来。

  大家伙都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之人,经常在粮站受气,自然也清楚里面的弯弯绕。

  “我,我我家里面有钱不行吗?”徐主任脸色苍白起来,大声辩解道。

  “家里面有钱?那更有问题了。”李爱国冷笑道:“你能当上粮站站长,想必成分不差吧?至少也得是城市贫民出身,你家哪里有那么多钱?”

  “要随随便便借给别人几百块钱,至少也得是个商人,甚至是资本家。”

  说着话,李爱国停顿片刻,指着徐主任加重声音说道:“嗷,你不会是在评定出身成分,对上面弄虚作假了吧!”

  “你你.”

  此话一出,徐主任的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整个身体都在不停颤抖,汗水从额头上滚落。

  面对这个火车司机,他感到胆战心惊。

  他试图掩饰自己的害怕,但那颤抖的声音已经无法掩盖他内心的惊慌。

  徐主任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但不停地用手擦拭汗水的动作暴露出他的惊恐,让人一眼便看出他的内心是多么害怕。

  梁拉娣和南易看得目瞪口呆,他们已经做好了还债的准备,没想到李爱国的一番话,事情竟然出现了转机。

  贾张氏却气得差点晕了过去,李爱国怎么有又是你小子。

  易中海此时已经打定主意,准备撤退了。

  他清楚李爱国已经给徐主任挖了两个大坑。

  一个是承认自己贪污。

  一个是承认出身造假。

  无论是哪个都足以要了徐主任的小命。

  李爱国这小子太可怕了!

  徐主任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尴尬处境,转而看向李副厂长。

  “老李,你看这事儿闹的,害,你帮忙说句话啊!”

  “老李?对不起,徐主任,我这个人一向公正廉明,把工人放在第一位,跟你不熟!”李副厂长板起脸子。

  开玩笑,刚才在李爱国的帮助下,他在工人中的风评才有所好转,现在要是再跟徐主任牵扯到一起,那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再说了,刚才徐主任闹事儿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给他这个副厂长面子。

  徐主任见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清楚已经无路可退。

  他咬咬牙说道:“李司机,我哪里来的钱,给你没有关系,你管得着嘛你!”

  “嗨,别的事儿我还真管不着,但是,你贪污钱就是搞不正之风,就是破坏前辈的成果,我身为一个工人,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前辈的鲜血白流吗?”

  李爱国说完,还朝着外面围观的工人们喊道:“大家伙觉得呢!”

  那些工人纷纷举起了拳头。

  “没错!在解放前,我们被那些官吏欺压,好不容易解放了,你还敢这样搞!简直就是找死!”

  “咱们要是不维护社会风气,任由这些人乱搞,那受害的还是我们自己。”

  “工人兄弟们,李司机说得对,今天咱们绝对不能放过这个粮站站长。”

  没错,工人们虽然没有执法权,也不是警察,却是主人。

  你一个小小的仆人,竟然敢说主人没有权力管事儿,简直是可笑。

  梁拉娣这时候见时机已到,也开始哭哭啼啼起来:“大家伙不知道啊,这人是个流氓,今天上午还把我拉到小树林里,想对我图谋不轨,还.他还要用这件事威胁我,让我跟他睡觉。”

  按理说,这是梁拉娣的一面之词,没有证据,徐主任完全可以不认账。

  但是徐主任现在是破鼓万人捶,外面的工人们压根不听他的辩解。

  许大茂看了一场好戏,却觉得有点不过瘾,咱大茂还没出场,怎么行呢!

  另外,他也想给李副厂长一个警告,警告这老小子别再打刘岚的注意。

  于是,聪明的许大茂捏着嗓子喊道:“事情要一件一件清算,贪污的事儿,等会把这货送到派出所再说!他竟然敢对妇女同志耍流氓,咱们现在先看瓜了他。”

  这个主意立刻得到了现场工人们的赞同。

  一群妇女同志冲进办公室内,一个老嫂子搂住徐主任的腰,一个妇女工人解开徐主任的裤带。

  七八个女同志脱他的衣服。

  徐主任是爱玩,但是不是爱被别人玩,当然要极力反抗。

  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扒了个一干二净。

  “李厂长,你门厂的工人如此无理,你也不管管吗?”徐主任双手遮住敏感部位,站在人群中,羞得脸都抬不起来了。

  “你这种流氓,就该受到惩罚!”李厂长义正词严的回答。

  他也暗暗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帮女同志战斗力实在是太强了,以后看来还是得小心一点。

  这时候,得到轧钢厂保卫科通知的区粮站负责人也赶来了。

  来人是区纪律检查委员会的张主任和粮站监察委员会的周委员。

  李爱国见到那两位中山装,顿时乐了。

  这不是老熟人人嘛,上次在处理马鹿的时候,这两位还到机务段调查过。

  当时李爱国还代表机务段请他们在食堂里吃了炖粉条呢!

  “周委员,张主任,麻烦你们跑一趟。”李爱国打了招呼。

  两人看到李爱国,也感到很惊奇:“李司机,你怎么也在这里?难道说,徐桑粮违规犯罪的证据,就是你找到的?”

  徐桑粮?瞧瞧这名字,丧尽了良心,实在是太贴切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聪明给他取的这个名字。

  “犯罪证据应该说是徐桑粮自己交上来的。”李爱国将账本递给两人,顺便将事情讲了一遍。

  两人看看只穿了个裤衩子、瑟瑟发抖的徐桑粮,无奈的摇摇头。

  按理说这人能贪这么多东西,也不是傻子,怎么能干出这种蠢事儿呢!

  粮站监察委员会的周委员冲着李爱国重重点头:“李司机,我代表区粮站感谢你的监督,要不是有你,像徐桑粮这种人,说不定还得欺压多少老百姓,给我们粮食系统的脸面上抹多少黑!”

  “客气了,只要你不要觉得我总是盯着你们粮站就行了。”李爱国半开玩笑的说道。

  “不会,绝对不会!”周委员脸色大变,连忙说道:“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徐桑粮,保证给大家伙一个满意的交代。”

  另外一边,纪律检查委员会的张主任已经带人将徐桑粮用绳子捆起来了。

  “老张,咱们都是同志,你至少得让我穿上裤子啊。”

  “谁跟你是同志!在你干那些见不得人勾当的时候,你就不想想自己对得起同志这个称号吗!”

  张主任感觉到粮站的脸面都被丢尽了,推着徐桑粮离开了办公室。

  徐桑粮只穿了一个裤衩子,坐在自行车座上,被带回了区粮站。

  一路上,大姑娘小媳妇儿们算是看了眼。

  走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阎埠贵盯着徐桑粮看了许久,却皱起了眉头。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小声嘀咕:“怎么瞅不见呢,难倒我的近视又加重了?这可不是好事儿,配眼镜得花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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