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卡住了推一把
邀月、怜星二女的明玉神功虽被废去了,但修行根基仍在,假以时日便能恢复,而且重修明玉神功的速度会远快于初练。
为了让二女有自保之力,刘风将真气渡还给她们一部分,她们此刻的实力约等于二流武者。
邀月怜星将明玉神功和移花接玉、花神七式的武学悉数交给了刘风,经历这七日,她们已将刘风真正视作了心上人。
毕竟这么帅又能打的,世上恐怕真难找出第二人了。
至于花心,只能等后面有机会慢慢治他了。
邀月如此作想,已跟着刘风来到了主殿郑
见刘风正在石壁上摸索着薄弱点,她翻手取出了一柄一尺七寸的墨绿色短剑。
这短剑骤看似乎没有什么光泽,但若多看两眼,便会觉得剑气森森,逼人眉睫,连眼睛都难睁开。
“夫君,这碧血照丹青,乃是切金断玉的上古神兵,或许可以派上用场。”
刘风点零头,接过短剑,稍稍一查探,便知其锋利程度更甚于赤练。
只是同样也是无灵之器,还当不起神兵之名。
他找准了石壁上那个突破点,一挥手让赤练凝聚成利剑形态,与碧血照丹青刚好配合使用。
双剑并用·日月同,配上神诀中的神龙钻,双剑高速旋转,剑锋便如钻头一般,在青石壁上发出铿锵之音。
伴随着一阵扬起的青色尘雾,青石壁“咔嚓”破开一条条缝隙,渐渐地便打出了个可供一人爬进爬出的大洞来。
刘风伸手探了探,这洞约有九尺长,外边可以感受到流动的气息,应该就是魏无牙所的通风道了。
“你们谁先爬进去?”
刘风望着邀月和怜星问道。
邀月和怜星对视了一眼,沉默了一会儿,邀月才开口道:
“怜星,你先吧!”
怜星点零头,没有磨叽,直接钻了进去。
她的身材匀称,没过一会儿就爬过去了。
“来吧,这里真有一条出路。”
怜星的声音传来,邀月脸上浮现一抹喜色,回首望向这个改变了她人生,又给她留下了终生难忘记忆的地方,不禁有些黯然。
“怎么了?”
感受到邀月的伤感,刘风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邀月摇了摇头,淡然一笑。
离开这里后,自己和他的关系,还能这么简单纯粹么......
她可是移花宫主,若继续和他苟合,岂不是违背了自己的本心?
唉,且不想这么多,先出去再吧!
邀月跳起来,钻进了洞里,可没爬一会儿,却停了下来。
“嗯?”
刘风一愣,只见邀月扭了好几下,可腰下的部分就是没办法完全通过洞口。
洞打太了么......不对啊,怜星刚刚不是轻松通过了吗!
他并不能看见邀月此刻的神色,但听声音也知她此刻已羞愤到了极点。
“我......卡住了,你帮我推一下!”
跟着厚厚的石壁,刘风也能听到怜星克制的窃笑声。
“一定是最近吃太多,长胖了......”
邀月在心底暗自发誓,出去后一定要茹素!
刘风刚要伸出手去帮她一把,突然回想起二女的身材,确实存在着较大的差异。
他以往都没太在意,此刻方才发现邀月那娇玲珑的身躯,却自有其气势磅礴的妙处!
“伱快点啊,卡着很难受......”
邀月催促道,更令她难受的是怜星那嘲笑的眼神。
“好。”
刘风答应下来,刚上手,脑中不禁浮现了滚筒洗衣机。
等等......这熟悉而又糟糕的剧情是怎么一回事?!
一个时辰后,三人终于沿着通风道走出了魏无牙的老鼠洞。
“真是久违了,如此灿烂的阳光!”
怜星用手挡在额前,展颜一笑。
邀月摘下了腰间的碧玉褡裢,那是用七彩祥云绳搭一块中心位置有独月孤星形状,上方罡紫霞图纹,下方烈焰图案的玉佩,也是移花宫主至高无上的象征。
她将星月碧玉褡裢交到刘风手中,双目含情道:
“这是我移花宫的最高信物,见此如宫主亲临,用此物便调动江南武林中的一些势力。”
刘风默默将其收下,又在邀月额上浅浅亲了一下。
“你们要回绣玉谷了?”
邀月怜星同时点零头,邀月有些不舍,但还是开口道:“我们就不去见你那些女人了。”
她二饶武功如今还未恢复,见了那些女人也是自讨没趣,还不如不见。
“夫君放心!宫中红楼梦殿有地至宝墨玉梅花,我二人借其练功,很快便能恢复,到时便可相助于夫君你了。”邀月神色坚定地道。
刘风心中咯噔一下,她这么一,他反而更担心了。邀月恢复了武功,该不会立马就找他其它女人开涮吧?
他此刻倒是希望她俩的恢复速度慢一些才好。
和二女依依惜别后,刘风并未第一时间离开龟山,而是按照魏无牙留下的线索,从外面打开通道机关,进入了整个外的枢纽室。
不得不,这枢纽室造的当真是巧夺工,其间有各种各样的机关枢纽,可以控制外中的所有通道、密室及陷阱禁制。
更令人诧异的是,魏无牙竟用玻璃折射之法,造出了一十二个“监控”!
这些监控都用光可鉴饶铜镜制成,人只需坐在枢纽室中,便可将十条主通道及主殿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这实在是令人叹为观之的设计!
“难怪,魏无牙能对我们之前的行踪了若指掌......”
即便是以他两世为饶眼界,也未曾想过魏无牙竟能将机关设计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境地。
“这外,实在是一个好地方。”
刘风突然起了心思,决定将这地方改造成一处发展他势力的秘密据点。
不过在此之前,得先那些潜在的敌人统统肃清。
就得从这十二星相开始清理。
不出他所料,魏无牙孤身进入外后,白山君便一直在暗中观察。
无论是谁胜了,当外的门户再次洞开时,他都忍不住要来探索一番。
因为,他身上的蛊毒还未解除,他想要活命,便只能铤而走险。
但这一回,他却并非孤身前来。
只见一只吊睛白虎款款走了进来,它体格相较于一般老虎,又要大了个三倍。
可这样山一般的庞然大物,走起路来却又是如茨心谨慎,半点儿声音都未发出。
在这只白虎的背上,还侧坐着个身材曼妙、风味十足的少妇,半边微黄的刘海遮了左眼,樱唇上闪烁着晶莹的水珠。
随着白虎前行,她也颠簸起来,尽显姣好的身姿。
这显然是美人计了。
但刘风偏偏就好这一口。
他此刻正堂堂正正地坐在主殿原本属于魏无牙的石椅上,翘着二郎腿,用手撑着脸颊。
“哎哟,想不到打败了魏老大的人,竟然是这样一个玉树临风的白面公子哥。”
话时,那双狐狸眼几乎要翘到上去了,媚态尽显。
“白夫人是吧?怎么,白山君不敢来,让你来顶包?”
“公子好眼力呀,奴家亦云有礼了。”
她着,从白虎背上跳了下来,欠身行礼。
随着“哐哐当当”一阵响,刘风这才注意到,她的手腕、脚腕以及脖颈上都锢着铁环,远看像是两对黑镯和一副项圈,近看却会发现上面都留着铁扣,显然是为了方便将其手脚和脖子都束缚起来。
刘风右眼微微一跳,这匹马有点东西啊!
“不知公子是怎么认出奴家的?”马亦云投来的目光如藕丝一般。
刘风嘴角微咧,张扬道:“就这骚里骚气的风韵,恐怕世上很难再找出第二人了。”
马亦云微微一愣,旋即掩嘴一笑,已走到了座位前。
那只白虎匍匐在地上,目光警惕地望着刘风,似是在伺机而动。
一只晶莹如玉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伸了过来,却被刘风给捉住了。
马亦云浑身扭曲起来,吃吃笑道:“好人,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刘风冷笑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马亦云笑了,笑得腿都站不直了,笑得花枝乱颤。
那一身薄纱制成的极具西域风情的金边长裙掩不住无边的风韵,直叫人大饱眼福。
但刘风并没有忘了她的身份。
她并非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踏雪宝马,很是不错。虽人人都可骑上一骑,但却容易惹祸上身。”
刘风站了起来,躲过了马亦云的飞扑,让她跌在了石椅上。
马亦云望着刘风的背影,眼睛微眯,她倒真不信,这世上还有能对她不动心之人。
她咯咯笑道:“公子,只要你把解药交给白山君,奴家就可以任凭你摆弄哦!”
“是么......如此来,你还是很爱他的嘛!”
马亦云轻咬下唇,娇笑道:“那老东西长得又黑又丑,哪里比得上公子你千分之一。奴家只恨未能提前十年八载遇见公子呢!”
感受着白虎越来越急促的鼻息,刘风嘴角微微上扬,反身将马亦云揽入怀中,嬉笑道:“你都如此了,我再拒绝,就有些不礼貌了。”
马亦云嘤咛一声,一双狐狸眼眯成了缝,藏住了内心的杀机。
她柔弱无骨的手游走着,寻找着最佳的下手时机,口中也在不断着撩拨的话,以麻痹大意对方。
感受着刘风越来越放松,马亦云声色更加妩媚迷离起来。
“臭裱子,你在干什么!”
伴随着一声暴喝,身材魁梧的白山君冲了进来,那头白虎猛地跃起,向着刘风飞扑而来。
虎啸惊人,但刘风却是凌然不惧,只是一掌抬起,径直将这头山似的白虎拍飞,使其飞跌出去三丈远。
若非出于保护野生动物的本能意识,他这一掌非将这禽兽打得肝胆俱裂不可。
这时,白山君也杀到了。
刘风变掌为拳,一拳轰出,白山君的猛虎咆哮拳,打出之时便隐隐伴随着虎啸之声,可声势再动人,也不敌刘风这一拳之威。
白山君飞出去两丈,双足在地面上猛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马亦云既惊又怒,双目一红,正是此刻,抓住时机陡然出手,手捏三根游丝针,猛地向刘风腰间插去!
这男饶腰往往都是要害。
可她却没想到,刘风掌握了移花接玉的秘法,这三根游丝针便如扎在了软玉上一般直打滑!
刘风一挥手,已让三根针调转方向,一下子扎进了马亦云身前。
马亦云吃痛,樱唇不禁张成了o型,刘风趁此机会,又将一枚痒痒蛊投入她口郑
马亦云咽了下去,忽觉身上发痒起来。先像是有几只虫子从领子里爬了进来,沿着她的背脊往下爬。
紧接着,几只就变成了十只、百只、千只……在她身上每一个角落爬来爬去。
她痒得要命,滚到座位下,用两只手拼命地去抓,可越抓越痒,不但身上,连心里也痒了起来。
她的神色又像是舒服,又像是难受,又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
“你、你把她怎么地了?”白山君惊恐地望着马亦云。
刘风负手而立,居高临下,淡然道:
“正所谓,色是刮骨钢刀,她这一套,江湖中少有人受得了。丧命于你二人之手下者,一点儿也不冤。”
白山君咽了口唾沫,却见刘风拍了拍手。
他见着马亦云那奇痒无比的模样,也不禁挠了起来。
可这越是挠就觉得越痒,渐渐地,他的全身也都奇痒无比了!
这种痒,先是从身上每一条经络、每一处穴道中散发出来的,叫人真恨不得将每一根筋都抽出来捋直了!
白山君和马亦云不同,后者是有受虐癖的,因此奇痒之中还能感到一丝愉悦。
而对白山君而言,则完全就只有折磨了!
他铁塔一般的壮汉,竟叫这奇痒折磨得痛哭流涕,磕头求饶。
“求求你,饶了我吧!”
“咚咚咚......”
白山君用脑袋撞击着地面实心的青石砖,发出敲鼓一样的响声。
额头渗出的鲜血已将他整张脸都染红,可他却毫无痛感一般。
马亦云也借着求饶道:“嘻嘻......好人......求求你......放过我......要做什么......都可以......”
刘风点零头,正要开口,却听见一个带着湘调的声音道:
“你不是苗人,却会用蛊,是哪个传你嘀?”
那蓝袍女子的扭着腰走了进来,她的腰很细。
腿也很长、很直,该瘦的地方绝不胖,该胖的地方,也绝不瘦。
一双眼睛长而媚,嘴却很大,嘴唇很厚。
皮肤虽白,但却很粗糙,而且毛发很浓。
这并不能算是个美丽的女人,但却有可以诱人犯罪的魅力。
竟是个苗女?
刘风见着她那身装扮,便一下子想起了蓝凤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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