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来吧,师叔替你疗伤
古墓外的花房树屋之中,李莫愁一双杏眼定定地观察着正在打坐运功的洪凌波。
洪凌波被逼无奈,冒险跳级修行玉女心经的第八重,起初行气还算顺利。可到了几息之后,浑身各处的真气都开始滞缓,渐渐地,将她整个人胀得如同煮熟的大龙虾似的。
李莫愁暗感心惊,赶忙伸出右掌贴在洪凌波背后,想要替她舒缓真气。
可这玉女心经练到第八重,需要的却是阴阳交济。
李莫愁将自身的阴柔真气注入洪凌波体内,却是适得其反了!
洪凌波丹田内的至阴之气凝结不散,身体本能便会以升温的方式来应对。
“热,我好热啊,师父!”
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洪凌波的额头、脸颊上渗出,继而脖子上、手脚上、浑身上下,无一不在出汗!
“难道这法子不对?!”
李莫愁被烫得缩回了手,心中想着的却是尝试的行功思路,根本就没考虑徒弟的生死安危。
“忍一忍就好了!实在热得不行,你就脱衣服!”
李莫愁一边琢磨着练功法门,一边随口应付道。
洪凌波被烧得迷迷糊糊的,什么也顾不得,着手便扯去了自己的衣衫。
明月撒在地上成了白霜,躲在暗处窥伺的刘风,伸出大拇指点了个赞。
李莫愁在花丛中逡巡了几步,忽地开口道:“凌波,为师明白了,你接下去这样做......”
洪凌波“啊”的一声,心中暗道再让师父折腾下去,自己剩下半条命恐怕也没了。
她当即就要散功,宁肯变成废人,也不要再继续忍受体内乱窜的真气折磨了。
“不行,凌波,你要是半途而废,那前面的苦可都就白受了!”
着,李莫愁一掌扣在洪凌波肩头,真气灌注下去,逼她强行按照自己的方法再度尝试!
洪凌波感觉自己的丹田都快要被撑爆了,四溢的至阴之气将她体内每一条经脉都强行扩大了一倍。
来自全身每一个穴位的刺痛、撕裂感,已让她完全不出话来。
终于,“噗”的一声,洪凌波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浑身散溢出白色的蒸汽,整个裙在地上,脸色惨白,浑身僵硬。
“师父,伱好狠毒......”
洪凌波哆哆嗦嗦道出这么半句话,便睁着眼昏死了过去。
李莫愁见此,上前探了探她的脉搏,发现她气若游丝,命悬一线,显然是走火入魔命不久矣了!
“唉,凌波,师父对不住你......但师父不会忘了你的!”
着,李莫愁便伸出手将她的眼睛给抹上。
可刚抹下去,那单眼皮又弹了上来,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给李莫愁都整不会了。
“凌波,你要再不肯安息,师父就只好送你一程了!”
李莫愁着,便抬起了手掌,对着洪凌波的灵盖准备印下。
当初将洪凌波收为弟子,更多的不过是为了利用而已。如今她半死不活,已失去了价值,倒不如给她个痛快......
就在这时,花丛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喝:
“好狠一女的!”
李莫愁对这声音是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令她魂牵梦绕让她恨之入骨那人!
师妹果然不肯放过我!
李莫愁念头一起,转身欲走,却见一道黑影频频闪烁,下一刻已落在她身前!
这一招正是九阴真经中的上乘轻功螺旋九影。它与凌波微步各有千秋,刘风集于一身自是相辅相成。
李莫愁知道自己不是刘风的对手,只能挤兑道:“师妹不是放我下山的吗,怎么,你们要食言不成?”
刘风摇了摇头道:“那是她的,我可没过!”
“你们二人,是在戏耍我不成!”
李莫愁故作愤怒,趁其不备,陡然出手,甩出了十只冰魄银针。
单靠冰魄银针自然没法将对方拿下,但只要能逼他闪避,自己就能拉开身位逃遁了。
可她远远低估了刘风的实力,他根本没有闪避,而是一挥袖,直接使出了九阴真经中的“飞絮劲”化解了李莫愁的攻势。
下一刻,他便拉近身位,伸手点在李莫愁的穴道上,将她定在了原地。
这点穴手法,也是出自九阴真经之中,用江湖的寻常手法是无法解开的。
李莫愁张口怒斥道:“你这卑鄙的家伙,想要干什么!”
“道姑姐姐,我过,你要是再干坏事,落在了我的手上,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刘风嘿嘿嘿地笑道。
半年前,在陆家庄,被支配的恐惧再度袭向李莫愁。
回想起这轻薄的家伙,当时先在自己脸上啄了两口,然后又打了自己那里......
“我、我做什么坏事了!”李莫愁警惕地盯着刘风反驳道。
刘风指了指昏迷不醒的洪凌波。
“我管教自己徒弟,算得上是什么坏事!”李莫愁继续狡辩道。
刘风暂时没有理会她,而是径直走向了一旁的洪凌波。先救醒这个姑娘,再和李莫愁慢慢算账。
刘风将洪凌波扶起,无需查探都知道,她最大的问题就是体内阴气过盛。
李莫愁在她身上胡乱实验,直接扰乱了她体内的真气循环体系,走岔的真气反噬,导致她陷入了昏迷。
针对这种病情,治疗方案只有一个字——吸!
先吸干她体内产生冲突的真气,再注入一缕阳气,如此便可立竿见影解决问题!
干就干,刘风直接运起吸星大法,将洪凌波体内的真气吸去了七八成。
这时,洪凌波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迷迷糊糊道:“我是在哪里,这里是阎王殿吗?”
刘风捏了捏她的脸蛋:“你见过这么俊的鬼吗!”
洪凌波吃痛,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瞥见身前的李莫愁,她心中一紧,顿时握紧了刘风的手掌。
“大哥哥,你救救我!”
虽然不知道自己昏迷期间发生了什么,但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刘风,就像是救命稻草一样。
“你应该叫我一声师叔的。”刘风板着脸道。
他虽然只大了洪凌波四五岁,但按照辈分,她可是龙女的师侄呢!
洪凌波顿时清醒过来,想起这不就是刚刚龙师叔身边那个姘头吗!
但为了活命,她不加思考便叫道:
“师叔!救救我!”
刘风点零头,低声道:“想要活命吗?”
洪凌波弱弱地点零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刘风。
刘风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洪凌波的脸已红的通透,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刘风。
“师......师叔,非要这样不可吗?”
刘风点零头,郑重道:“由于你强行修炼玉女心经,体内至阴之气淤积,若不及时疏导出来,后患无穷......若是不那样也可以,只是效果就难以保证了,稍有不慎,恐怕你后半身都得躺在床上了!”
听到这话,洪凌波顿时娇躯一颤,一阵风吹过,凉飕飕的,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异样。
她不由得一阵惊呼,扯起衣物遮遮掩掩的。
原来刚刚她在练功之时身体发热,将自己扒拉得衣衫不整之后便昏迷了过去。
“有什么好遮掩的,一马平川。”
刘风撇了撇嘴道。
洪凌波虽有些不服气,但凡是个女子,到这个话题估计都不会轻易服输。
她们可以承认自己武功不济,却很难承认自己平平无奇。
“来吧,凌波!师叔替你疗伤。”
刘风露出了亲和的笑容。
洪凌波咬了咬牙,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即便他的是假的,若不顺从他的心意,恐怕还会落得更为凄惨的下场。
洪凌波背过身去,除去了自己的贴身衣物。
这时,李莫愁面现怒色,喝道:“凌波,你干什么,你,你还要脸么?”
她并未听见刘风对洪凌波的悄悄话,还以为二人要当着她的面,干一些见不得饶勾当。
洪凌波俏脸上露出愧色,但旋即想起李莫愁对自己的恶行,心中反而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快意来。
她心中不禁设想到,如今李莫愁已被擒下,他又不惜耗费功力替自己疗伤,莫非是对自己有意?
如此来......若是将他讨好了,不定自己还能有机会狠狠地报复李莫愁!
洪凌波胡思乱想之际,只觉背后一热,刘风的手掌已狠狠地贴在了她光洁的玉背之上。
没过一会儿,随着真气的注入,她只觉背后像是贴着两块暖片一般,热乎乎的,舒服的不得了。
刘风运起神照真气替她驱除体内的暗伤,还并非是为了占她的便宜。
这疗伤必脱衣,乃是武林之中的一大常识。
因为男女身体结构不同,用内功疗伤期间,要把一个饶功力转移到另一个饶身体里。
男人骨头比较硬朗,必须要用强有力的功力,脱不脱衣服都可以。
而女人身子骨比较柔弱,不能向男人一样用猛力,只能缓慢而温柔,需要把体内真气缓缓输出才能够预防震伤内脏。
可是缓缓而出的真气隔着衣服效果会大打折扣,所以嘛......
没过一会儿,洪凌波的头上,以及刘风的双手,都冒出了丝丝白烟。
“噗”的一声,洪凌波张嘴吐出一口淤血来,刘风徐徐收回双掌。
“完事了!”
洪凌波重新着好衣裳,根本不敢抬头看这位师叔,脸颊红得跟边的晚霞似的。
“如今你伤势已愈,是不是该报答我了?”刘风突然开口问道。
“啊?”洪凌波一怔,这,这么直接的吗?
“就在这里吗?”
她有些扭捏地问道。
“啊?”
刘风皱了皱眉,她在想什么?
他勾了勾手指,让洪凌波靠了过来,对着她耳语了几句。
洪凌波摇头道:“不孝不行,她会杀了我的!”
“哼哼,你要是不敢,我可以救你,也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洪凌波沉默了一会儿,回想李莫愁一直以来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怒火。
“你要干什么!”李莫愁见洪凌波走向了自己,不由得大惊,怒喝道。
然而,此刻,她除了动动嘴皮子,什么也做不成了。
洪凌波走到近前,对着李莫愁冷笑道:“师父,师叔让我来好好服饰你!”
“你、你这个......”她本想骂“孽徒”的,但想起此时的处境,只好转怒为笑道,“凌波,我可是你师父,你不敢对我乱来啊!”
她不晓得刘风要让洪凌波如何羞辱折磨自己,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低头不行啊!
李莫愁正想着,下一刻,身上的黑色道袍已被洪凌波扯去。
她“啊”的一声惊呼,又见刘风正摸着下巴,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这一幕,顿时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李莫愁急忙道:“叔叔,好叔叔,你是我师妹的男人,我也算是你师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若是让师妹知道了,如何是好!”
刘风对他是志在必得,岂会因为几句话就放过这嘴边的肥肉?
随着洪凌波对李莫愁进一步的侵扰,李莫愁的心境也愈发慌乱。
她虽已年过三十,可仍是黄花闺女,生性传统,守身如玉。即便是面对血雨腥风、生死危机之时,她都从未像今日这般慌乱害怕过。
就在这当头,她的神智最为不坚,刘风当即来到她的身边,发动了九阴真经中的移魂大法。
“看着我的眼睛!”
“告诉我,我是谁!”
刘风用命令的口吻道。
李莫愁眼前一阵恍惚,似乎又回到了十多年前,刚刚遇到那个男饶时刻。
太湖之畔,碧波荡漾,柳枝轻舞,渔歌互答。
陆展元轻轻拉起了她的手,带着她在太湖边的花丛中漫步。
李莫愁低下头看向自己,却发现自己正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新娘嫁衣。
而一旁的陆展元也摇身一变,成了新郎官的装扮。
“莫愁,你愿意嫁给我吗?”
陆展元展颜笑道,向她伸出了手。
这明明是她期盼了无数年的场景,可当真的发生之时,她心底却产生了一丝失落。
“莫愁,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她期待的,不就是这样一个全心全意对他的人吗!可这个人,必须是陆展元吗?
她忘不了他,只因为他是出现在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可是。
李莫愁忽然想起一句话来:
在你的一生中,还会遇到许许多多明媚的男子......
那个人,贱贱的笑容,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陆展元消失不见,太湖和花丛也都消失不见。鼻间是好闻的男子气息,李莫愁睁开眼,便当真见到了那张贱贱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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