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笑的意味深长。
经常来这种地方的人都知道,姑娘们的第一次价格比其他姑娘贵很多,而且,有的时候还需要竞价才可得。
作为这种地方的常客,朱高煴自然清楚这其中的道道。
但是眼前的女孩清纯有余,美貌不足,让他很没有胃口。
他翘着自己的二郎腿。
“你们这里不是挺有名的吗?怎么就这两个庸脂俗粉也想骗本大爷的钱?”
那老鸨闻言愣了一下,随即马上又赔上笑脸。
“您说笑了,这几个不满意没关系,我帮您换就是了。”
然后她一个挥手,就又叫了十几个姑娘过来。
这些个姑娘就比之前那几个耐看多了,那叫一个风姿摇曳……
朱高燧看得有些入神,心痒难耐,直接就点了两个。
可是朱高煴却面无表情。
“这些的我也看不上,把你们的头牌叫过来。”
头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的,更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睡的,不是财大气粗,谁敢点头牌?
老鸨的脸色微微有点难看。
“可是我们的头牌姑娘今天已经有客了。您这不是为难我们吗?”
朱高煴直接一锭银子甩出来。
“现在可不可以?”
一锭银子,大约有个五六两。
普通老百姓半年的吃喝都够了。
那老鸨一下子就直了眼,笑得花枝乱颤。
“我马上就去叫银钗姑娘。我们人差姑娘那可真是天香国色,是附近有名的大美人,包您满意……”
于是在大约几分钟之后,梨花苑的头牌银钗姑娘,就迈着自己的小碎步现身了。
这银钗姑娘个子不是很高,身材婀娜有致,五官精致无双,虽然只是淡妆,却也勾魂摄魄。
她的出现,立刻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其中也包括,在最后排角落里的一桌客人。
这一桌一共坐了三个男人,身上的打扮普通,像是普通商人。
她们身边围着几个女人,频频给他们敬酒,喝的那叫一个嗨。
此时其中一个男人的目光,从花魁的身上转到了朱高煴两个人的身上,不由得就是一愣。
其中一个漫不经心的摇晃着手里的杯子。
“大哥你看,那两个人,是不是气度不凡?”
被称作大哥的男人点了点头。
“可不是,看着就是有钱人的样子。不过这花魁可不是一般人能睡的,今儿个这两位可是要破财了。”
他们似乎只是随意评论,自然也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而这个时候,朱高煴似乎对这位花魁很满意,直接起身,勾起了花魁姑娘的纤纤玉手。
“银钗姑娘,的确国色天香。今儿个你如果把本公子伺候好了,本公子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而去!
那朱高燧把一杯酒一饮而尽之后,也左拥右抱的离开了。
别人来这种地方都讲究循序渐进,他们却只想直入主题。
朱高煴和银钗进了房间,那银钗姑娘就直接开始宽衣解带了。
朱高煴也不客气,两个人直接一番翻云覆雨。
中场休息的时候,银钗姑娘娇喘连连。
纤纤玉指勾起来朱高煴的发丝,“客官,可是从商的吗?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你?”
朱高煴闭目养神,此时却不知为何挑了挑眉梢,因为他听到在屋顶之上,好像有脚步声,正在靠近。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有人在这边埋伏?
还是碰巧,给什么人认出来了?
“以前从来没走过这边,这次是因为听说边城那边出了问题。所以想发一把战争财,却不知道能不能赚到钱。”
银钗似乎愣了一下。
“边城出什么问题了?我这里每天来来往往的客人不断。可是从来没听说呢。”
朱高煴笑了笑。
“我也不十分清楚出了什么问题。但是听说那边高远好像攻进来了。不管是真是假,我不过是碰碰运气。顺利了就赚点钱,不顺利就当游山玩水了。终归也没有什么错处。”
银钗一脸的惊讶。
“话虽这么说,我觉得还是不去的好,毕竟刀枪无眼。管他是真是假,也该防着点才是。”
这银钗姑娘好像的确对边城的事情并不知情。
朱高煴这个时候坐起身来,然后直接披衣下床。
屋顶的脚步声已经停顿住了,清浅的呼吸声,若有似无。
他直接推开了窗子。
外面灯光璀璨,耳畔边传来女人的嬉笑声,还有曲乐之声……
屋顶传来一声闷响,然后又安静下来。
身后的银钗,愣住了。
“外面什么动静啊?”
朱高煴微微一笑。
“大概是有猫儿狗儿吧!”
他这个时候把窗子合拢,回到了软榻之上,抬手直接把银钗拢入怀中。
银钗娇笑着开口。
“接过那么多的客人,你是最厉害的……”
朱高煴笑着开口。
“噢,那既然这样,我明个带你离开这里如何?”
烟花柳巷的山盟海誓,大多没有任何意义,不过是一时的口舌之快。
作为梨花巷头牌的银钗,听惯了这样的话,并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却依旧笑的大声。
“这话可是你说的啊。我待会儿就去收拾东西,明个跟你一起离开。”
朱高煴点点头。
“一言为定!”
银钗娇笑连连。
“可是我还要提醒你一下,想给我赎身可不那么容易。妈妈那里一定会狮子大张口的。你确定你掏得起银子吗?我可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让你倾家荡产。”
朱高煴哈哈一笑。
“就凭你也想让我倾家荡产,开什么玩笑?不要说是替你一人赎身了,就算是收了你们整个梨花苑,于我而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银钗面色微变。
直觉得眼前的男人并不是在信口开河。
可是他到底什么来头?
怎么能说出这样的大话来?
她有心刨根问底,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咽了回去。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这个道理她是懂的。
欢场中人,往往比寻常人更加通透。
她话锋一转。
“春宵苦短,我们干嘛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及时行乐才是要紧的。”
朱高煴手上开始动作起来。
“这话说的我爱听。春宵苦短,我等该及时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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