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硬的任命一出,舆论哗然。
而对江流升迁的奏折上,江濋一律回复:“延后考虑。”
那些大臣各个都是人精,立即明白了江濋的用意,很多人又开始了新的站队。
江流倒是不以为意。这些年他在龙庭职级的升迁,都是靠神庭同步过来。自从得知自己有王室血脉后,江流已然不打算在龙庭待下去,否则时间越长,风险越大。
不过眼下,四王爷的儿子江湮让夺刀门刺杀江流,是江流眼前亟待解决的问题。夺刀门的第三次刺杀和反击江湮,江流都得提前做好准备。
江流调查下发现,江湮平时做事谨慎,平时极少外出,但其对静乐坊的指间姑娘情有独钟,一般外出,也是去听指间姑娘弹琴唱曲。
“又是静乐坊!”江流有些好奇,龙城乐坊不计其数,为何静乐坊却成了很多人的心头好。
之前调查书狂时,江流去过静乐坊数趟,于是准备再去一探究竟。
江流来到静乐坊,花了五十龙珠币在前台买了一张大厅的堂票。伙计把他领到一个大厅中间的位置,给他上了一壶香茗。
“前面的位置,需要多少费用?”江流问伙计道。
“堂票按照位置,最高一百,最少二十,前面位置已经售罄。如果您下次想坐前面,可以提前预约。”伙计回答道。
“如果单独听曲,是如何收费?”江流继续问道。
“根据不同乐手,价格从一百到一千不等。您可以在前台查看价格和预约听曲时间。”伙计笑着答道。
“一千是一个九品官员一年的俸禄,普通家庭数年甚至数十年的收入,在这却只能单独听一次曲,果然是个销金窟。”江流心中暗叹。
不一会,又有不少穿着体面之人被伙计带到座位前就坐。
“咦,这不是江衙内么?”一名青年公子打扮之人拱手和江流打招呼。
“原来是陆衙内,有礼有礼。”江流立马笑脸相迎。平时几乎没人称呼江流衙内,毕竟江流和他父亲江一消的交集少得可怜。能这么称呼他的,也就几个与江一消走得近的官员之子。这陆衙内叫陆续,是光禄少卿陆长羽的儿子。
“小弟偶来听曲,但却是第一次见到江兄,甚是难得。”陆续说道。
“在下也是听闻静乐坊的曲子好听,闲来无事过来坐坐。”江流听出对方常来,便打哈哈道。
不一会,一个画了淡妆的漂亮姑娘徐徐而来,到了舞台中间与众人道了个万福,随后走到了事先摆好的琴台,坐下开始抚琴。
“是琴音姑娘!”陆续凑过来小声和江流说道。
只见琴音姑娘双指灵动,悦耳的琴音立即传遍大厅。大厅里,众人都停止了交谈,竖起了耳朵,仔细聆听。
一段前奏后,那琴音姑娘开始伴着琴音唱曲,声音婉转,仿佛黄鹂灵鸟的鸣叫,美妙动听。
几名舞女也悄然登台,在琴音姑娘身后伴舞。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一丁点声音都没发出;待琴音姑娘一曲终了,全场立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谢谢大家,请大家保持安静,别影响了其他客人听曲。”琴音姑娘用温柔的声音说道。
随后,琴音又演奏了六个曲目,待表演足一个时辰,才停歇了下来,躬身和听众告辞。
“琴音姑娘请留步,这是小生请制琴大师欧术子为姑娘定做的香灵木琴,请琴音姑娘笑纳。”一名白衣书生手捧一把新琴说道。
“欧术子大师是龙界制琴第一人,他做的琴,太珍贵了,小女子不敢收,在此谢过谢艇公子。”琴音姑娘拒绝道。
“小生跪求了三天三夜,欧术子大师才答应制作。念在小生一片心意,还请琴音姑娘收下。”那白衣书生恳求道。
“琴音姑娘,我这把沉灵木琴,是寻琴斋最新得到的极品古琴,小可花了点钱把它买下,送给最合适它的人。”一名富商打扮的中年人也立马拿着古琴上前。
其他前排的客人,也纷纷送上珍贵礼物,让琴音姑娘收下。
“这些东西都价值不菲啊。”江流感叹道。
“这琴音姑娘在静乐坊才排前五,你是没见过那些公子哥追揽意和指间两位姑娘的,那出手,才叫阔绰。我看江衙内平时只读圣贤书,很少出门逛吧?”陆续说道。
“追静乐坊的姑娘,我看那些姑娘不会同意的吧?”江流说道。
“哈哈哈,揽意和指间算是乐坊的大明星,那些人是追星,不是追求。”陆续笑着说道。
“哦,是在下孤陋寡闻了。”江流笑着说道,然后来到前台,询问指间姑娘下次的大厅演出时间是何时。
伙计赶紧告知了指间姑娘的演出时间在七日后的晚上,然后告知江流,大厅前面的座位都已售罄,还剩少量中间和后面的位置。
江流付钱买了一个中间的位置。陆续见状,立马上前说道:“你看看,刚还装纯洁,这一下子就学会了。”
“谢陆衙内指点,不知陆衙内喜欢哪个姑娘?”江流笑着问道。
“静乐坊的姑娘,各个美丽漂亮,琴艺唱曲样样精通,家父家教严,我也就偶尔来凑个热闹。”陆续笑着说道,但江流仍看到他脸上的一丝失落。
江流离开静乐坊后,回到了很久没回的学校宿舍。
江流进入宿舍内的小世界空间,发现江淌已在里面喂鸡逗猪。
“今天怎么想到回来了?”江淌继续洒着鸡饲料,轻声问道。
“我不是听你的劝,提防夺刀门的第三次暗杀,住长老院去了。”江流笑着说道。
“一身的胭脂味,说,去哪鬼混了?”江淌说着,用拿过鸡饲料的手在江流衣服上擦了擦。
“去静乐坊了。”江流说着,凑到江淌耳边,“听说买凶杀我的江湮也常去那?”
“你准备在那动手?”江淌担忧地说道,“那里可没表面上的简单。”
“我又不傻,那些地方每天的收入,可能都不比王室的低。”江流答道。
“那你也太小瞧王室了,这静乐坊赚的都是小钱,你猜它背后老板是谁?”江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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