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木箱虽然不大,但打磨精致,纯净自然,线条流畅优美,看起来给人以文静、柔和的感觉,可谓是一件文房佳品。
而且,孟子涛又喜欢收藏文玩,因此,大家对孟子涛的选择并没有多少奇怪。但如果他们知道,这是孟子涛以18万的价格中得的标,估计都会觉得不可思议。要知道,就算是在古玩市场上购买,15万也已经能够买下这只木箱了。
其实,这还是孟子涛担心给高了卖家截标,不然为了安全起见,他还会再投的高一些。
孟子涛当然不是傻子,至于原因想必大家也能猜的出来。
拿了箱子后,他就把箱子打开,并拿出了抽屉,仔细检查了好几遍,这才在两个抽屉的中间,发现了暗格的踪迹。
不过,打开暗格的方法,却更加难找,孟子涛又不敢硬来,找了许久,直到想到小说里某些情节,试着转动了一下铜质方形面叶,“咔哒”一声之后,那暗格才被打开。
孟子涛小心把暗格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外面是一层填充物,去掉之后,里面是条用丝绸包起来的手串。
孟子涛虽然有了准备,但打开仔细一看,脸上还是露出了激动又兴奋的神色。
手串原为佛家消除烦恼障和报障的佛珠,其特定手串颗数有特定佛法含义,“十八子”指的是“十八界”,即六根、六尘、六识。
这条手串就是由十八颗珠子组成,这些木珠大小相若,形材无异,虽素面无纹,但亦散发着淡淡幽香,放到鼻前一闻,那香味令人心醉。
经过辨别,这些珠子使用的材质不但是孟子涛以前梦寐以求的奇楠香,而且还是奇楠中顶级的白奇楠。
奇楠香,又称为伽南香,古名琼脂,为沉香中极为珍贵的一种。奇楠香的油脂含量一般高于沉香,香气也更为甘甜,浓郁。多数沉香不点燃时几乎没有香味,而奇楠不同,不燃时也能散发出清凉香甜的气息,就像眼前这条手串上的珠子一样。
同时,在熏香燃烧时,沉香的香味很稳定,而奇楠的头香、本香和尾香却会有较为明显的变化。
再加上奇楠的产量比沉香更少,种种原因,使得奇楠香尤其珍贵。更何况,这些珠子还都是奇楠中顶级的白奇楠。
为什么白奇楠是奇楠中最好的呢?是因为含有大量的活性组织,用小刀起开表皮,可以明显的看到活性纤维与黑油相间的纹路,油脂属于典型软油,可以伸缩流动的油脂,活性比其他品种的奇楠都要高。
高活性带来高美感的香味,因此,常温下味道不论是持久性还是扩散性,白奇楠都为奇楠之首,除非有顶级的绿奇或紫奇楠,一般奇楠是无法与之媲美的。
看到手串居然是白奇楠制作而成,孟子涛惊喜异常,连忙又仔细观察,只见两颗结珠与佛头都镶嵌金制米珠,其工作量比普通伽南串珠多数倍,做工严谨,镶嵌工艺繁复,正是清庭皇家御用之品。
整条手串,奇楠之古朴与金粟之辉煌交相辉映,华美而不失质朴,对文玩爱好者来说,完全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宝。
说起来,孟子涛对白奇楠是眼馋已久,不过,这年月白奇楠可不是那么好求的,到也不是说求不到,只是花的代价太高。像这么一条手串,市场价就要两百万左右,孟子涛哪会舍得?
正因为这样,孟子涛也只是买了条品香极佳的沉香手串,平时没事的时间,就拿来解馋盘玩一番。
意外得了这条手串,孟子涛那是喜不自禁,兴奋之色溢于言表,拿着手串专注地欣赏,反复地观察打量,甚至拿出放大镜,一点一点的考究。
把手串从头到尾仔细观察了发了几遍,孟子涛又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一直到凌晨感觉到睡意,他才把手串用塑料袋包好,小心地收起来。
孟子涛这么做,是因为像奇楠这类东西,不戴的时候,要单独密封保养,不要跟有味的物品放一起,否则会串味。至于串味会有什么结果,大家应该能想象的到。……
第二天,由于大家都有事情要处理,再加上昨天拍下的东西也要拿回去,于是,吃过早饭后,他们就相继离开了。
至于孟子涛和舒泽,则一起坐着车前往舒泽先前说的那件藏品主人的住所。
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提起何婉奕时,舒泽又准备说教。
孟子涛冷笑一声:“我说舒大情圣,你前天晚上就说,要把你那位未婚妻带出来,怎么到今天还没有动静啊?”
舒泽明显没料到孟子涛会提起这事,愣了愣,连忙一脸无辜地说道:“这两天她正好出差了,我就算想带她出来也没办法啊。”
马上,他顾左右而言他,指着孟子涛手上的手串说道:“子涛,你什么时候去搞了一条手串?”
孟子涛也不去戳破他岔开话题,笑道:“昨天买的。”
“你不会在开玩笑吧,还是梦游了?”舒泽很想问问孟子涛是不是发烧,产生幻觉了。
孟子涛哈哈一笑:“你才是梦游呢,我这是买一送一。”
舒泽无语道:“你把话说清楚行不行?”
孟子涛摊了摊手:“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买了一件,对方又送了一件。”
“你小子是把我当成傻子了吗?”舒泽没好气地说道。
孟子涛不再开玩笑,说出了实情:“这条手串是藏在我买的那只黄花梨小箱里的,难道不是买一件送一件?”
舒泽张大了嘴巴,完全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理由,半响,他回过神来,说道:“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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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涛把早就想好的过程说了出来,总结起来就两个字“运气”。
舒泽无语道:“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的运气了,居然连这种事情都能遇的到!”
“谁叫咱运气好呢?”孟子涛得意洋洋地说道。
“人比人气死人啊。”
舒泽摇了摇头,问道:“对了,这条手串是什么材质的?”
孟子涛说:“白奇楠。”
“什么!白奇楠?”虽然舒泽已经有了准备,但当他听到“白奇楠”时,还是非常震惊,连忙问孟子涛讨要过手串,仔细鉴赏起来。
过了良久,舒泽不由赞叹道:“还真是顶级的白奇楠啊,香味清醇甘美,而且毫无腥臭及一丝杂味,完全如蜜般,甘凉而生津理气,真想切一块品尝一下。”
孟子涛斥道:“想都别想,再说了,你那难道没有这个品级的白奇楠?”
“有是有,不过顶级的白奇楠可遇不可求的宝贝,我那也没有这种手串。”说到这,舒泽就眼巴巴地看向了孟子涛。
孟子涛直接拒绝道:“你就别做梦了,这同样也是我梦寐以求的宝贝,我可不会传让的。”
舒泽贼笑道:“既然是宝贝,那你还这么随便戴在手上?说明你根本不在意嘛。”
孟子涛说道:“如果是夏天的话,我还有些顾及,现在大冬天的,哪有那么多汗?”
奇楠严格来说它不是木,而是木上面结的油脂状的所谓“香”。
既然是香,沾水肯定会稀释其中的油性,不利于保养,所以平时要注意,洗澡的时候,要除下来。洗手的时候也要注意不要沾上水,更不要沾上化妆品,如果沾上了,要及时擦去。
而夏天因为汗水比较多,同样最好也不要戴在手上。
知道孟子涛喜欢文玩,舒泽只是开了几句玩笑,并没有强求。
说说笑笑间,车子停在了乡下一栋独门独院,青砖绿瓦的传统民居前。民居是新建的,想来主人应该是传统文化的爱好者。
还在车里,孟子涛他们就听到院子里乒乒乓乓的声音,也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下了车,大军就上前敲了敲门,院子里的声音马上就停了下来,但等了好一会,也没人来开门,这让孟子涛他们有些奇怪。
“谁啊?”
大军又用力敲了敲,过了一会,才有人在门后大声问了一句,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善。
舒泽说道:“是我!”
听到舒泽的声音,那人连忙打开了门,看到舒泽,就笑容满面地说道:“是舒少啊,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说话这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穿着一身旧衣服,裤脚沾满了泥土,看上去就好像老农民一样。
见此情形,舒泽觉得奇怪:“我说老田,你这是搞什么呢?”
老人名叫田海庆,据说是在海边生的,所以父母给他起了这个名字,他有些偷偷摸摸地往左右一看,接着就对舒泽招呼道:“舒少,您先进来再说。”
田海庆的表现,让舒泽觉得很奇怪,就跟着他走进了院子里。只见院子里除了一位中年妇女之外,还有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两人面前的地砖,已经被撬开码放在一边,而且泥土也挖开了一些。
看到这幅架势,舒泽更觉得奇怪,问道:“老田,好好的地,你挖了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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