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平对被人盯上这种事早就有所准备,今天发生这样的事,并不是太出乎他的意料。【】¤,
毕竟江平这几月来在古玩一条街赚了多少人,几乎就是有目共睹的。更何况他又这么年轻,而且也没表现出很强的背景,被人惦记上也很正常。
凭心而论,在吴德州交代之前,江平觉得嫌疑最大的人是吴汉卿。毕竟几乎所有交易都是在聚隆斋的进行的,他最了解交易的详情,也最有可能动歪念。
不过最后的结果却有些出乎江平的意料,居然是从来没有打过交道的李文兴,这也让江平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毕竟江平和吴汉卿说起来还算有些交情,他在报复时多少会有所保留。而眼下要对付的是根本不认识的李文兴,江平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放手大干一场了。
“既然你先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江平喝掉杯中的茶水,面无表情地喃喃自语:“只要鱼饵足够大,就不怕鱼儿不上钩。”
既然决定给李文兴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江平也不会手下留情。他不但要彻底解决这家伙的威胁,也要让其他不怀好意的家伙看看,对自己下手会是怎样的下场。
对前世见惯了大世面的江平来说,要对付李文兴的办法多种多样,他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办了。不过这个计划需要充分准备才能付诸实施,这也是江平的办事风格,凡事要么不做。做了就要一击致命。
事实上江平的报复计划已经开始了。刚才他没把吴德州送进派出所。就是计划的第一个步骤。这家伙他留着还有用。在今后会是枚重要的棋子。
除了埋下吴德州这枚棋子之外,江平还要准备不少设备,才能让计划继续推进下去。第二天他就去郊区的工业区租了间办公室,然后又到厂家订了台高温电炉,最后又去了瓷器厂,认真地挑选了几块用来做瓷器的泥胚。
这个圈子都是不来也是挺巧的,在回去的时候他刚好经过张晨临的单位。于是临时决定去等她一起下班。
江平来到张晨临单位时,下班时间很快就要到了,他也就没有打电话给张晨临,只是安静地在外面等着。反正只是几分钟时间而已,等一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下班时间很快就到了,售楼处的工作人员开始陆续出来。江平知道张晨临是个内向的姑娘,自己大明大方地在单位门口等着,很有可能给她造成一些困扰。所以他走开几步,在花坛的另一边耐心等待。
江平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就看到张晨临匆匆从售楼处出来了。他刚要迎上去。就看到一个带着金丝边眼睛、张着一张蛤蟆嘴、还有个大肚腩的中年人,也跟着快步走了出来。
中年人很快赶上张晨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道:“小张,不过是一起吃顿饭而已,你居然都不答应,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张晨临摇头道:“对不起,张经理,晚上我已经有安排了。”
这中年人就是售楼处的经理张万清。这家伙是个好色之徒,自从张晨临调来之后,他就对这个漂亮的女下属垂涎三尺。
在张万清看来,要把张晨临搞到手易如反掌。毕竟象她这样从外地来苏市打拼的姑娘,有非常大的生存压力。只要自己稍稍有所暗示,张晨临就会顺水推舟地从了自己。这点张万清有经验,售楼处的好几个年轻姑娘,都是这样落入他的魔掌。
然而张万清很快发现,这个张晨临和别人有些不一样。他已经把话挑得很明了,张晨临居然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欲-火-中-烧-的张万清有些按奈不住,终于在上个星期天试图张晨临用强了。然而这家伙却遭遇了张晨临激烈的反抗,连脑袋都被她用杯子砸破了。
恼羞成怒的张万清立刻对张晨临下了最后通牒,要么从了他要么开除。在张万清看来,张晨临根本承受不起失去工作的后果,肯定会向自己妥协的。
事实似乎也正是如此,当时张晨临虽然一声不吭地跑掉了,但星期天又回来加班了。当时张万清看着若无其事的张晨临,心里那个得意劲就别说了,不由自主地暗暗冷笑:“装得象个贞洁烈女似的,最后还是要乖乖爬上老子的床?有些女人啊,就是爱装!”
在张万清看来,既然张晨临还回来上班,就说明她已经向自己屈服了。于是他星期一就迫不及待地请张晨临下班后一起吃饭,就想着能一偿夙愿。
然而让张万清恼火的是,张晨临居然再次拒绝了自己的邀请,这让他不由得火冒三丈。在张万清看来,张晨临是故意这么做的,为的就是想驳自己的面子。
这让张万清愈发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对张晨临道:“张晨临,今晚公司请丰清园的李老板吃饭,他可是订了六套房子的大客户!这是工作晚餐可不是我私人邀请,你要是不去的话,明天就别来上班了!”
这是最后通牒,如果张晨临还敢拒绝,张万清就真会以破坏公司业务的接口开除她。
听了张万清的话,张晨临果然感到非常为难。她是真心不愿放弃这份工作,但又不想为此出卖自己,一时陷入两难的境地。
看着面露挣扎之色的张晨临,张万清很是得意。他几乎已经可以看到张晨临屈服的情形,然后就能带着她去吃完饭。只要在饭局上把张晨临灌得半醉,之后的无论发生任何事都顺理成章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张晨临突然一脸决绝地道:“对不起,张经理,我晚上有安排,不能去吃饭!”
说完这句话,张晨临转身就走。直到此时张万清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喝道:“这事由不得你做主!”
说起来张万清在售楼处作威作福惯了,在气恼之下居然在马路上伸手去拉张晨临,想强迫她跟自己去吃饭。
就在这个时候,江平及时赶到,紧紧地握住了张万清的手腕。张万清的脏手离张晨临只有几厘米,但就是无法再往前移动哪怕一毫米,反而疼得“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
“把你的脏手收回去!”江平狠狠瞪了张万清一眼,面沉似水地警告他。
江平把刚才发生的事看得清清楚楚,知道这家伙就是对张晨临心怀不轨的售楼部经理,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张万清只把江平当成是张晨临的男朋友,知道真的动起手来肯定是自己吃亏。所以这家伙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看着江平和张晨临肩并肩都离开了。
直到两人走远,张万清才阴恻恻地喃喃自语:“敢和我作对,看你在售楼处还怎么混下去!”
张晨临也知道,如果今天不是江平刚好出现,肯定会和张万清纠缠很久。在走出几步之后,她低着头小声道:“谢谢你。”
见张晨临情绪非常低落,江平突然认真地问她:“你相信我吗?”
看着江平炯炯有神的双眼,张晨临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相信我的话,就不要太担心,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江平胸有成竹道:“你再给我一天时间,如果过了明天还没解决,你就立刻辞职,怎么样?“
见江平这么有信心,张晨临觉得如果自己还拒绝的话,肯定会伤了他的心,于是轻轻点头道:“好,我听你的!”
凭心而论,听到象张晨临这样温柔漂亮的姑娘,亲口对自己说出“我听你的”这样的话,也着实让江平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不少。看着张晨临清纯的俏脸,他差点就要脱口而出问“什么都听我的么”?
不过考虑到张晨临现在的心情,江平还是没开这样的玩笑,只是认真地对她说:“你就放心吧!”
第二天一早,江平就依约和魏德城见面了。魏德城很喜欢江平带来的祭红釉悬胆瓶,听了他十二万的开价根本没有迟疑,立刻就表示要买下来。
当初江平买下这只祭红釉悬胆瓶花了八万,现在一转手就赚了一半,利润也算得上是非常高了。
不过江平知道,如果自己几年后再脱手的话,价格就会有几倍甚至十来倍的增长。不过眼看妹妹就快发病了,江平根本不可能等那么久,只能尽快脱手换取医疗费。
让江平多少感到安慰的是,这个祭红釉悬胆瓶出手后,妹妹的医药费也算基本到位了。目前他最大的一件心事,也算是基本解决了。
不用再为妹妹的医药费担心,也让江平的心情轻松了许多。于是他开始发挥演技,现实装着漫不经心地看了魏德城一眼,然后立刻紧皱双眉,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在魏德城心目中,江平已经是个非常厉害的相术大师了。看到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也不由得心头一颤,连忙陪着小心问:“小江,是不是又看出什么来啦?”
江平又故意深深地看了魏德城一眼,然后摇着头道:“魏先生,你这是……要破财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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