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点儿仓促,本公子东西都没准备好,只能来这儿跟别人借一点儿了。不过呢,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这家酒吧是本公子的,防卫措施一流,没有坦克一类的重型武器,只怕要攻个四五个小时。你说,这么长的时间,我们做点儿什么好呢?”
如果现在有一把刀,上官凝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刺进景逸然的身体里。
可是她除了一身的冷汗,什么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景逸然把自己抱进了酒吧。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可是酒吧里依然非常的热闹,衣着暴露的男女,搂抱在一起,在舞池里扭动着。
或许也是因为从小住空荡荡的别墅的原因,景逸然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非常的不喜欢密闭的酒吧包间,所以他随意找了个靠近吧台的位置,就把上官凝扔到了沙发上。
他打了个响指,很快就有性感火辣的兔女郎给他送来了鸡尾酒。
他喜欢绚烂多姿的东西,所以一向只喝颜色艳丽的鸡尾酒。
跟鸡尾酒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一粒红色的药丸。
景逸然当着上官凝的面,把那粒药丸丢进了杯子里,药丸很快在艳红色的鸡尾酒中融化,不见了踪影。
这款鸡尾酒的名字叫血腥玛丽,上官凝觉得,真是什么样的人点什么样的酒!这款鸡尾酒,跟景逸然这个变态最般配了!
不过血腥玛丽只是因为它艳丽的颜色而得名,实际上它的红色是因为里面加了很多番茄汁的原因。
景逸然把酒杯搁在上官凝的面前,见她根本不喝,也不说话,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钻戒,在她面前晃了晃。
上官凝皱起眉头,不明白为什么画风转变的如此之快。
可是,当她看清那枚钻戒的样子时,她整个人立刻调动身体最后一丝力气,朝景逸然扑了过去。
暖香入怀,景逸然有些陶醉的深吸一口气,伸出胳膊圈住了她柔软纤细的腰肢。
他把戒指握在手心里,邪气的道:“你想要?”
上官凝点点头,声音微微发颤的道:“要!”
如果她没有看错,那枚钻戒是她妈妈黄立语的结婚钻戒,她常年带着它,从来没有摘下来过。
可是她死后,那枚钻戒跟她的项链一起,不见了踪影。
怎么连这枚钻戒都在景逸然的手里!
她找了那么多年,查了那么多年,几乎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但是这才几天的功夫,景逸然就已经拿出了两样妈妈的遗物!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戒指拿到手里,仔细的看看是不是妈妈的戒指。
景逸然指了指那杯没有放药的血腥玛丽,玩味的道:“你喂我喝杯酒,戒指就送给你。”
上官凝毫不犹豫的端起酒杯送到他唇边。
景逸然拿起手机,咔嚓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利落的把照片发了出去。
飞速开车的景逸辰听到手机响,却没空理会,一旁的木青觉得他此刻收到信息,一定非同寻常,拿过他的手机,问了他密码,打开一看,惊的差点儿把手机扔出去。
景逸辰注意到木青的动作,冷声道:“怎么了?”
“那个……你还是自己看吧。”木青把手机递到他面前,一张照片映入他的眼帘。
照片拍的角度极好,上官凝整个人都窝在景逸然的怀里,他的手放在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上,两个人姿势暧昧的抱在一起,而上官凝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洁白如玉的手上端着一杯红色的鸡尾酒,正往景逸然的口中送。
酒吧的霓虹灯光照在二人的身上,如梦似幻,看起来美的有些刺目。
景逸辰握着方向盘的大手蓦然收紧,额头青筋暴起,身上的温度似乎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他忍住砸碎手机的冲动,脚下不停的踩着油门,再一次提高了车速。
酒吧里,上官凝见景逸然拍照,立刻就想去抢他的手机。
只是别说她现在病着,就算没病,她也根本不是景逸然的对手。
景逸然拍完照,把昂贵的定制款手机随意一扔,就着上官凝递过来的酒杯,把血红的鸡尾酒喝了下去。
抢不到手机就算了,他想拍照随意拍,只要他能把东西给她就行了。
“好了,我喂你喝了,戒指给我!”
“哈哈哈,美人儿,钻戒代表什么你不知道吗?钻戒代表求婚求爱啊,你这是在催我跟你求婚?据我所知,你可是已婚人士,重婚可是要犯法的!所以,你还是回去先把婚离了,再来我这儿要戒指吧!”
上官凝没想到他竟然说话不算话,恼怒的道:“你刚才说,我喂你喝酒戒指就送给我!你骗我?!”
景逸然看着她一生气,就像一个张牙舞爪的小猫儿一样,心里直痒痒,他伸出手不轻不重的捏了捏上官凝精致雪白的下巴,没脸没皮的道:“我是让你用嘴喂啊,没让你端着杯子喂,那怎么能算数?”
上官凝气的浑身发抖,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因为发烧没有力气,根本没有成功。
“啪”的一声响,她愤怒的直接甩了景逸然一巴掌。
他白皙的俊美脸蛋上,迅速出现了一个掌印。
景逸然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扇过他耳光!没有人敢!
景逸然阴冷的看着怀里的女人,像是要用目光将她吞噬。
上官凝倔强的跟他对视,不肯低头半分。
可是她眼里的泪水却不由自主的滑落,委屈而难过。
妈妈的遗物就在她面前,她却弱小无能,根本拿不回来,这样下去,她还谈什么查清当年的事实真相!
她真没用!
上官凝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滴在了景逸然捏着她下巴的手背上,带来一阵阵温热的气息。
这种温热的感觉,顺着景逸然的手,瞬间传递到了他的心底。
真是奇怪,他见过那么多女人哭,为什么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那种感觉,叫心疼,丝丝缕缕。
明明没有伤口,没有流血,为什么会疼?
难道是他刚刚喝那杯鸡尾酒的后遗症?
景逸然很快就选择忽略那种陌生的感觉,指着另一杯鸡尾酒,依旧用纨绔的语气道:“你把这杯酒喝了,本公子就把戒指给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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