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位呢?”
吹寄制理对着突然出现的上条当麻发出质问。
“第五位?她在哪与我无关。”
上条当麻说着一副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模样,将装着宝特瓶的汽水放在了亲船最中的面前后,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两只脚跨到桌子上,看着土御门他们三人。
“给你们,这些是你们喜欢的口味吧?”
同时,指着桌子上的三罐宝特瓶饮料说道。
“阿上说话总是短句命令形,所以才让人不爽。”
蓝发耸耸肩,也随之坐到了桌子边上,毫不客气的拧开一瓶仰头就喝。
“我现在心情很糟糕,态度不好你就忍吧。”
这句话上条说的是实话,土御门,蓝发,吹寄。
他们什么都有还想改变,上条决定要杀掉他们不切实际的幻想
“呵...看来食蜂操祈的事给阿上知道了。”
伸出手结果了其中一瓶将其喝下后,心里想着【如果当时不把食蜂操祈交给上条当麻就万事大吉了】的土御门控诉般地看著吹寄,貌似他误解了上条当麻的话。
“不让他感受到钟爱之人的痛苦,不让他看着隐藏起来的伤口,只是为了别人的幸福而选择让食蜂操祈行尸走肉的活,这对她来讲并不公平。”
吹寄制理说着,来到了上条当麻的身边,伸出手拿起了上面剩下的生理盐水,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后毫不避讳的用大拇指抹了抹唇瓣,她看着上条当麻。
“怎么样?看到食蜂操祈这位你所钟爱之人受到残害,人生支离破碎而你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如何?”
“闭嘴吹寄,不要再说了,这不是阿上的错。”
蓝发因生气而抽搐的嘴唇中编织出话语。
“呵,我也许说得直白了些,但我说的是事实吧?”
“大概吧。”
虽然上条当麻马上回答,可是他此时无法说出【是的】同意这个说法。
食蜂操祈?上条钟爱之人?吹寄说得头头是道,蓝发的反应也像是再讲吹寄说的的是事实,不过他依旧产生了犹豫。
最为直观的原因就是,食蜂操祈究竟是谁?
“食蜂操祈我相信阿上会安排好的,当下是统括理事会的问题,现在除了大楼里那个外全员都沦陷在这,我想这是吹寄还有现在的上条你们所期望的结果吧?”
土御门也因为吹寄如此直白的话语感到了难堪,他有点低沉的低下头这样说了一句。
“食蜂操祈...呵,是这样啊,这次你参与进来的目的是复仇吗?”
亲船最中,在场的统括理事会成为里唯一还保留着意识的她,闻言露出苦涩的笑。
“你也被这个都市染黑了啊,上条当麻,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不要被冲动的欲望主导,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你不是为了让谁不幸才行动至今的不是吗?”
上条不由得为这一话语感觉到错愕,怎么回事,上条当麻所失去的这段回忆中,被认定为人渣的黑暗帝皇的他的所作所为,在这位老人的眼中似乎有异样的看法。
“暴露了,你的这话牵扯出更糟糕的事实来了,不管是创造天地,量产妹妹,五月计划等等,你们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然而你们统括理事会却没有尽到责任,我觉得你们没资格留在那个位置,识相的就赶紧签字,接下来还会很忙,动乱这东西必须早点解决也该早点结束,对吧?”
吹寄说着,五指张开猛击亲船面前的桌面,上面的任命书被她压着,推到了亲船最中面前。
“你也许心中仍有良知,是这学园都市中少量保留有天真思想的存在,但你既然坐到了这个位置,就必须尽到责任。”
吹寄看着眼前无动于衷的亲船,她的表情有些许僵硬。
“如果你能做的更好一点,我们也不至于走上这条路。”
言语中倾注着愤慨的情感,吹寄这么说道。
“你明知道你的对手有多么的不择手段,性格恶劣,你还保持你那天真的和平主义不去改变,这就是事实,你不负责任,你谁都救不了,你只在冷眼旁观。”
“想要飞得先学会走,我也在行动!”
亲船最中,似乎无法忍受这样的指责反驳了起来。
“可时间不等人,你明明是统括理事会的一员,却谁也救不了这就是结果不是吗?如吹寄所言,你们毫无用处,你们相当失职。”
上条当麻说出了决定性的一句话,亲船最中不由得沉默以对。
“我的父母,跟我的关系一直都很好,正确的应该说,是装做关系很好的样子给我看吧,他们在我四岁的时候,突然就把我送进了学园都市就离开了。”
上条看着亲船毫无妥协之意的模样,一副回忆起以前的模样在说话,满脸无精打采的样子。
“那时的我每天回到家里也总是一个人,现在想一想,我就是在那时开始渐渐地变得奇怪起来吧?虽然说出来很不好意思。或许,我那时候觉得很寂寞吧。没办法见到爸妈。”
对上条当麻突然性的自我告白,在场几人都觉得诧异。
“然后,有一次,我因为跟别人打架,最后还砸掉了学校的设备,在那时我爸被学校给叫过来了。”
上条想着,嘴角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那时候的我就好像傻瓜一样,误以为只要我做坏事的话就能够见到爸妈,是个笨蛋吧?一有机会就是逃课,也很少回宿舍,不管是什么事情,对象是谁,只要抓到别人的一点小辫子我就找人斗殴打架,只是想见到爸妈一个劲的装坏人。”
“后来,我跟人结怨越来越多,国小到国中毕业一直都是一个人,我不接受任何人,所以也导致谁都不会过来接近我,我甚至觉得哪里都不会再有我的容身之处了,然后,就在入读高中前那个暑假,我大概是犯了众怒了吧,具体的原因我已经想不起来了,那时的我试过被人揍个半死,身上被割了几刀,手指再差一点点会被切掉,全身骨折的地方貌似也很多,整个人差一点就再也醒不过来了,结果那次濒死的我如愿以偿,父母来学园都市看我了。”(食蜂操祈事件。)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