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月票啊亲们,贡献两张吧。【】》し被人秒得无地自容啊。。。
嘎吱一声,陆铮一脚刹车,将车身掉转过来,猛轰油门,瞬间飚到150码,朝着远去的重卡追过去。
刚才陆铮避让的一幕,重卡司机早就通过后视镜看到,但光线昏暗,速度极快,看的并不真切,但毫无疑问的是,陆铮安然无恙。
重卡司机是一个魁梧壮硕的中年人,瘦白四方脸,高鼻子,方嘴巴,下颌是一层钢针似得青黑短须,两只细长眼,闪烁着惊疑不定的神光。
他稍微减速了一下,后视镜中开始缓缓出现两盏车灯,正疾速的朝他驶来。
蓝色的福克斯!
他的表情明显紧张起来,粗糙宽大的手掌紧紧握着方向盘,透过后视镜不断的观察。等到福克斯马上就要追上的时候,等到福克斯想要侧面超车的时候,他的嘴角浮出一丝阴狠,打着方向盘,突然朝福克斯靠了过去。
福克斯一个急刹车躲过去,重卡司机冷哼一声,熟练的左右打方向,操纵者重卡成s形前进。
等到福克斯再次想超车的时候,他脚下猛点刹车,试图让福克斯追尾。
只是福克斯比它想象的要机灵的多,轻松的躲过去。
三番两次之后,重卡司机面噙冷笑,自言自语道:“小子,你还嫩着呢。”他的话音刚落。后视镜里的福克斯突然消失了。
就在他惊疑不定的时候,陡然看见了让他无比震惊的一幕,只见路基旁的排水沟里。飘起了银白色的丝带,载着一辆福克斯飞快的超越重卡,然后冲上公路。
重卡司机的嘴巴瞬间就张大了,他开始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似乎是招惹了他绝对惹不起的存在。
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车窗前开始凝结一团混沌的雾气,眨眼间化成一道长约两米,粗如树干的冰锥。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寒气。
重卡司机毛骨悚然,遍体生寒。猛然吸了口凉气,凉气在肺叶中转了一圈,他感觉浑身都结冰了。
咔的一声脆响。
冰锥重重的刺向挡风玻璃,蛛网状的裂隙迅速扩散。轻松的仿佛刺穿一张草纸,尖锥从他的胸口贯入,穿透心脏,将他死死的钉在驾驶位上。
剧烈的一声咳嗽,一蓬血沫泼洒在挡风玻璃上。扶着方向盘的手,无力的垂落下来。眼睛瞪得大大的,神采开始慢慢的暗淡下去。
失控的重卡,像是一发炮弹一样,重重的撞在路基旁的绿化带上。
咔咔咔……
摧枯拉朽一般。树干折断的声音接连不断的爆响。
刺耳的金属扭曲声,嗡嗡的穿透耳膜。
轰隆一声,重卡翻滚起来。依靠着惯性,继续向前滑行,金属划着柏油路面,擦出一丛丛耀眼的电火花。
咚咚……嘭……
几声闷响之后,早已经支离破碎扭曲变形的重卡,滚落在排水沟中。溅起四五米高的浪花之后,就此静止。
福克斯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忽然加速,拖着红色的尾灯远去。
整个过程陆铮都没有说一句话,他的脸色平静,直到冰锥刺穿重卡司机的心脏,他都一言不发。
冷漠的可怕。
饶是跟陆铮相处愉快的白狐,也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龙出于水,性情与水有异曲同工之妙,温柔时和风细雨,让人心情愉悦。但暴怒时就如同洪水猛兽,让人心胆俱寒。
龙有温柔洒脱善良的一面,但同样有狂怒乖戾凶狠的一面,尤其是那双慑人的双目,让人不敢直视,仿佛会被他眼中愤怒的火焰燃烧殆尽。
陆铮表面上看起来性情温和,在亲人、朋友、乃至刘明、刘能这样的下属面前,都非常的随和,不摆架子。
可是,他的本质是龙,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有着必须捍卫的尊严,哪怕是付出血的代价。
重卡司机两次三番毫不留情的挑衅,试图剥夺他的生命,泥人都要发火,更何况是龙?
法律在他眼中就是地上画的一个圈子,他不愿意主动跨出圈子,不代表他不能跨出圈子。
冰锥已经融化,这场惨烈的车祸,不会有人查出来是什么原因,那个重卡司机就像扑火的飞蛾,死的毫无价值。
半晌之后,福克斯拐入一条乡间小道,陆铮轻轻的吸了一口气道:“刚才我们掉头的地方,好像是草桥镇周亭路口,从前面的马家庄可以绕过去,再穿过霍营就可以回去。”
“哦。”白狐乖巧的蹲在副驾驶上,小心翼翼的点点头。
一字儿排开的红砖平房,各家的门前都堆着稻柴,村庄里静寂无声,偶尔传来几声互相呼应的犬吠。
绕过马家庄,从霍营村中心穿过,陆铮忽然远远的发现,前方两里处的弓背河道岸边,出现一字长龙的火光,足有一百多米长,浩浩荡荡。
而他旁边的西秀河,水位已经远超前两天,劲风吹拂,掀起一层层的浊浪,朝堤坝扑过去。
如果陆铮没有记错的话,前方的弓背河道,应当就是霍营大堤。全长300多米,钢筋混凝土制成,背后保护着霍营、冯寨、挑乡等五个村庄,2000多户人家及700多亩农田。
现在是已经接近凌晨零点,村民们这个时间出现在堤坝上,只有一种可能。
堤坝可能出现溃口。
西秀河是陆铮的根基,生活在西秀河两岸的居民,可以算是他的子民。陆铮没有忘记责任,关于调查龙墓的事情,可以暂时搁置一下,解决眼前的溃口才是重中之重。
清江曾出现一次洪峰,经过上游的蓄洪分洪,仍有部分的洪水,顺流而来。
不会太大,但一旦堤坝垮塌,冲开决口,同样危害巨大。
想到这里,陆铮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车停好,将白狐收入龙宫之中,脱好衣服,跳入西秀河中,一路顺河往堤坝处游去。
游的近了,透过水面的折射,可以看见熙熙攘攘的村民,光着膀子,挽着裤腿,身上披着一层层的泥浆,拿着铁锹、铁铲、油锤、正赤膊裸腿的吆喝着满头苦干。
打桩、装填沙石、布设拦网、挥汗如雨,热火朝天。
而霍营大堤的东侧已经发生垮塌,汹涌的河水发了狂一般,疯狂的穿过决口,流向堤坝后的农田村庄。
一队消防武警官兵,正扛着一根根的圆木,抬着一筐筐的沙石,奋力的封堵决口。
岸上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大骂:“他妈的,钢筋呢?你们他妈的都给我说说,钢筋呢?里面怎么没有钢筋?”
“王书记……”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那声音激愤无比的狂怒道:“这特么是糊弄鬼的吧?豆腐渣工程,王八蛋工程,是特么那个王八蛋干的?”(未完待续)
...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