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有逆鳞,触之即死。而因陀罗的逆鳞无疑就是现在被他拥在怀中的雏森,而恰好,他也有干掉任何胆敢触碰这个逆鳞的家伙的能力。所以,在场的众人便有幸见到了一直是以老好人形象出场的因陀罗震怒的样子。
“你是想死么?市!丸!银!”
老好人发起火来才是最可怕的,而不巧的是,因陀罗就是整个尸魂界最大的老好人之一。所以,在发下狠话的因陀罗面前,连朽木白哉也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多说什么。
“呀嘞呀嘞,你这是要做什么啊,大筒木众长,”在场的人中唯一没有被因陀罗这雷霆之怒震住的,就只有刚刚现出身形的市丸银了,只听得他轻笑着说道,“要知道,你怀里的那个女人可是以副队长之身而袭击队长的‘罪人’呢。”
“这种事应该是我们二番队来管的吧,”这时,又一位队长出现了,正是二番队队长兼刑军总括军团长的碎蜂,“私自插手其他番队的队务,我需要一个解释,市丸银。”
虽然碎蜂在昨天与夜一大战一场后和其冰释前嫌,但女人总是记仇的,所以她也没有忘记昨天上午队长会议时市丸银拿夜一挤兑自己的事情。这次赶上了机会,她自然想要给对方一个教训。
“还有,大筒木众长,”碎蜂似乎还嫌事情不够大,还没等市丸银答话,便扭过了头对着因陀罗说道,“请将五番队副队长雏森桃交给我,由于她了袭击一名队长,所以我要将她暂时收押在二番队。”
说实话,相比起市丸银,碎蜂对于因陀罗的敌意更大。虽然平时的因陀罗温柔和善,真诚善良,但碎蜂却还是忍不住对他心生不满。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因陀罗和宇智波斑太像了!
即使因陀罗除了容貌以外,无论是衣着打扮还是气质特性,都和碎蜂印象里那个将夜一小姐的心勾走的宇智波斑绝无相像之处,但碎蜂却还是忍不住将她他当做了宇智波斑去仇恨。所以,今天她才在明知道因陀罗很在乎雏森的情况下,说出将其带走看押的话。
“你要死别拉着我们一起死啊!”这是在场的副队长们的心声,“为了雏森,一向乐呵呵的因陀罗都成了这个样子了,您就别再给火上浇油啦!要死也不是这么个死法吧!”
果然,在听到碎蜂的话后,因陀罗眯起了眼睛,身上散发出了恐怖的气势,让周围的副队长们如坠深渊地狱。
“好…好恐怖…”
“这灵压…简直是超越了一般的队长级啊!”
“这…这就是被称为‘百年来第一天才’的实力么?”
没有理会周围副队长们的议论,因陀罗直接朝着碎蜂说道:“相比起雏森袭击队长这点小事,你还是应该多关心一下蓝染队长的死吧。一位队长竟然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惨死。哼,你们隐秘机动还真是厉害啊!”
“这不关你的事。蓝染的死,我自然会去查清楚,但是,身为二番队的队长,我也有责任将这种胆敢袭击队长的‘罪人’缉拿!”碎蜂丝毫不为因陀罗的气势所动,义正言辞地说道。
“呵,是么?”听到碎蜂一口一个‘罪人’地叫着,因陀罗的脸色更黑了,于是他怒极反笑道,“如果,我说不行呢?”
因陀罗的话令碎蜂不由得眯了眯眼睛,然后碎蜂一边缓缓地拔出了自己的斩魄刀,一边说道:“那么,我就只好亲自动手了!”
“哼,你可以来试试。”因陀罗冷哼了一声,然后冷冷地说道。
被晾在一旁的副队长们看看拔刀相向的碎蜂和因陀罗,又看看再次在那边对峙起来的日番谷和朽木白哉,心中不由得很是着急。不过这剑拔弩张的场景,应该早有相关人员报告给了一番队才是,所以清楚这一点的各位副队长心中虽然着急,但却并没有慌了手脚。
“够了!身为队长,却在这种时刻却是如此表现,成何体统!”一个威严苍老的声音响起,让紧张的各位副队长齐齐松了口气。
“总队长!”众人一齐弯腰鞠躬道,即使是正在对峙着的朽木、日番谷、碎蜂和因陀罗也不例外。
就在众人鞠躬朝闻讯而来的山本元柳斎重国招呼时,跟在总队长身后的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已经开始指挥随其而来的四番队队士们将蓝染的尸体搬下来。
看到总队长出现,因陀罗也收敛了一下那令副队长们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气势,然后右手食指轻轻点了点正小脸通红地趴在自己怀里并怯生生地看向突然出现的总队长的雏森的脑门,同时温和地轻道:“缚道之七·修普诺斯!”
一道微光在因陀罗的右手食指上闪了闪,然后雏森只觉天旋地转,直接在因陀罗的怀中睡了过去。
让雏森睡着后,因陀罗温柔地横抱起了她柔软的少女娇躯,然后说道:“雏森的话,我就先带到清净塔那边去了。我不希望,有人打她的主意。”
“站住!”看到因陀罗如此的举动,知道雏森所作所为的元柳斋也有些怒了,于是在因陀罗使用瞬步离去之前怒声说道,“难道你执意包庇这个‘怠忽正义之人’吗?因陀罗!”
“我记得正是您教导我们贯彻自己的正义并为之努力的啊,总队长。”因陀罗转过身来,目光坚定掷地有声地说道,“而雏森,就是我的正义!”
说完,因陀罗的身形一个模糊,然后便消失在了原地。
“可恶!这个家伙!”元柳斋重重地顿了一下手中的木杖,想要叫人去鬼道众那里将因陀罗和雏森一并绑来。只是在一思及因陀罗那与自己的弟子斑一模一样的面容,他的心就没来由地一软,叹了口气,放弃了这个想法。
“咳咳,可...可恶啊!这个家伙是怪物吗?战斗了这么久,还是这么有活力!”一护勉强接下了白一护的一刀,然后一个后跃,退了出去十来米,他一边有些痛惜地看了看手中被砍出来一个大豁子的斩月,一边抱怨道。
他已经记不自己已经和白一护战斗了多久了,只知道自己手中的斩月已经被对方斩断了十多回。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斩月被斩断后,他都能感觉到自己与斩月的联系更深了一层,然后斩月就会自动恢复,使他能够再次和白一护战斗。
“啊哈哈哈!”白一护再次神经质地大笑着冲了上来,一刀正中一护斩月上的那个刚刚被自己砍出来的大豁口。
叮~~
一护手中的斩月应声而断。
平常的话,一护的斩月应该会立刻恢复过来,然后他就能够感觉到自己和斩月的联系更深了。可是这次却不同了,一护只觉自己已经与斩月合为了一个整体。他感觉自己变成了斩月!
突然,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催促着他,催促他轻轻开口:
“天!锁!斩!月!”
P.S.啊啊啊,卡文中。。。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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