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现在就好了吗,这样肆无忌惮的,”端木蓉冷起脸说道。
对于端木蓉的话语,张良很是果断的选择了,无视,直接转过身推开了房间的大门:“这里,是我的房间。”
“嗯?”端木蓉的注意力微微转移,不过很快的,她手中忽然多出了一根银针:“你做什么?”银光闪闪,更让人心寒的是针尖上那刺目的冷光,让人不难想象被这玩意儿刺上一下后会有多痛。
咳咳,张良无奈的看了端木蓉一眼,却是没有丝毫畏惧的继续伸手,将一缕发丝从端木蓉的面颊上摘下:“真是,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些什么?”
……这次轮到端木蓉无话可讲了,讪讪的收回银针,咳嗽一声,端木蓉转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身周的环境。淡紫色的眼眸里忍不住掠过一丝好奇,这里,就是张良的房间吗。
简单的摆设,没有想象中那些高雅的装饰,最多的就是各种书,小山一样的竹简在这里随处可见,让人忍不住感慨。
“这,你睡觉的地方呢?”看了看这个房间,端木蓉有一点儿迟疑的道。
“呃,这里是我的书房,床的话,在里面。”挑了挑眉,张良打开门,带着端木蓉往里走,听到张良的话,端木蓉忍不住汗了一下,刚才那个房间,已经足够大了,居然只是书房。
一路走来,端木蓉有些无语,张良的住处可以说是比一些贵族王孙都不遑多让,没有那些人的富丽堂皇,却多了一股清雅自若。不过,想一想张家世代为相,能有这般底蕴,倒是没有什么惊奇,两人转回书房的时候,端木蓉惊异了一下。
刚才端木蓉没有注意到,看着这边的古琴,有一些疑惑的侧头看向张良:“张良。”
“嗯。”看到端木蓉的目光停驻在那架古琴上,张良微微一笑:“蓉姐姐,想听我弹琴吗?”
“好。”不假思索的答应了下来,端木蓉十分期待的坐在了一旁,那小鹿般纯净的眸子,让某人的心跳速度忍不住跳快了一拍。
“咳咳。”难得看到端木蓉如此的神情,实在是让张良深感有趣。
君子六艺,其中就包含了乐。
“铮——”音色松透,声不大,却足够端木蓉听的真切,乐声紧接着响起,除了不断响起的悠扬琴声,房中一片沉寂。
“小庄,你刚刚去哪了?”盖清儿的脸上带着一丝担心,但是一向面无表情的她没有将这份关心表露出来。
卫庄面无表情的看看盖聂,沉默着别过头:“师姐,叫我幽月就可以了,这个名字,都快被遗忘了。”
“哦,嗯。”盖清儿一顿,过后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远远传来缕缕琴声,悠悠扬扬。
盖清儿跟卫幽月二人各怀心事,却仍被这动听的琴声所吸引,张良的母亲王氏正好走过,听到这琴声,禁不住驻足:“这琴声,是良儿,这孩子,也不知道好好休息,”
“……”盖清儿与卫幽月惊诧的对望了一眼,印象中只喜欢练剑的张良居然会弹琴,想到她每天执着练剑不下于自己二人的坚韧,两人不由得纳闷。
不过想到张良的身份,两人不由得放弃了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追究的想法,纷纷安静下来,认真聆听着那乐声。
“公主殿下,良儿她大伤初愈,您今日贸然出宫,可曾。”张恒端坐在厅内,他刚回到府内,让王氏讶异的是,张恒的身旁还坐着一位巧笑倩兮的少女。
看见王氏,红莲没有丝毫迟疑,王氏可是张良的母亲,在此时的红莲眼中,最是紧张的人物。红莲站起身盈盈一礼,倒是让王氏大为紧张,一边还礼一边在心中思忖这红莲殿下是怎么回事。
见此情景,张恒忍不住在心中摇头,红莲虽然惦记着张良,面对着张恒,还是得打起精神来应付。
就在两人说话时,那悦耳的琴声传来,带着缕缕飘渺之气,红莲忍不住停下说话,侧耳聆听了一阵。与韩国那奢华绚丽的乐曲相比,这琴声却是格外的空灵,有一股特殊的韵味。
曲毕,红莲这才回过神来,却见面前的张恒正在品茶,不由得一惊,自己光顾着听琴,居然忘记了面前的张恒。
“红莲殿下,”张恒微微一笑,难得见到这少女惊慌的模样,不由得想到了自家那个永远不知道慌张的张良,心中不免遗憾。
“是,张大人,您府内的琴师技艺不凡。”红莲回过神来,连忙夸赞了一句,她还是第一次听到那样的琴声,不由好奇这琴师是何人。韩国的乐曲奢华绚丽,奏乐大都讲究排场,但是面前的张恒怎么看都不像是贪图享受的人。
红莲的脸上满是好奇的神色,张恒倒也不隐瞒,放下茶杯:“听这琴声,恐怕良儿已经醒来了,红莲殿下。”
这……红莲一愣,有点儿奇怪,张良醒来,跟这琴声有何干系。但是看着张恒面上的笑容,红莲错愕了一下,顿时明白了过来,弹琴的人,竟是张良。
“大人请你过去,有贵客到来,”小厮乃是张恒身边贴身之人,可谓是看着张良长大的,对于端木蓉跟张良亲密的站在一起的举止视而不见。
“嗯,”张良应了一声,扭头看了端木蓉一眼。
“既然是张大人,你赶紧过去吧,不要忘记喝药。”端木蓉面上一肃,将手从张良的手掌中抽出。
“带我过去吧,”张良告别端木蓉,心中早已猜到了来人是谁,张恒刚刚出宫,能让张恒称之为贵客的人屈指可数。
见到红莲,张良自然没有忘记之前这少女的表现,至少让张良刮目相看,对她的态度也稍微好了一些。相对于张良那看起来举止有礼,实际上却将人拒之于千里之外的态度,红莲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红莲出宫的时间有限,眼见张良的面色还有些苍白,她出宫的时间也到了,只好依依不舍的告别。
送红莲回去之后,一旁的张恒忽然出声:“身体无恙否,为父的一位朋友想见见你。”
“父亲,已经没事了,只需要静养些时日。”张良的眼睛一转,张恒想必不会为了这等小事询问自己:“父亲,您的朋友,可是那位大人?”
PS:没有人在书评区催更,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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