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之中,望闻问切是最基本的,也是最实用的手法。
望气,就是其中很神奇的一门学问。
这里的望气不是风水之中的那种望气,是通过观望一个人的气息,气势,来判断一个人的身体健康状况。
像我这样的身体状况,别的不说,我自己都不见得看得出来什么,所以我也没指望这老头能看出来什么。
让我没想到的是,老者只是很认真的望了我一眼,然后便沉声道:“你曾经死过一次,你的灵魂是被修补过的是么?”
我一愣:“死过一次?灵魂被修补过?”
老者甚至再进一步道:“是的,死过一次,我观你的灵魂,有两种气息环绕,相映交织修补,阴阳同行,却也做的算是差强人意。”
听了老者的话,我心头不由巨震,这是我这么多年来见到的第一个,能够一眼便看出我身体状况的人!
他还是个医生!
老者说完后,身子下的轮椅向前骨碌碌转动,一下子来到了我的面前,一根手指直接救搭在了我的手腕上,我正要反抗,他却低声喝道:“别动!”
我立刻愣在那里,不再动了。
我纳闷的是,这里不是阴市的投影么?他如何能给我的把脉?
很快我就发现了问题所在,老者不是给我把脉,而是在观脉。
老者手指在我的脉搏上轻轻的放着,用眼睛观察着我的脉搏。
我真的是佩服老者的能力了,因为我的脉搏是有跳动的,只要脉搏跳动,我就能看到老者搭在我的手腕上的那根手指陷进去一块,原因很简单。就是以为他摸不到我,我的皮肤跳动,自然透了过去。老者就靠观察这个来判断我的脉象。
观了好一会后,老者后沉思道:“你的脉象。灵魂已经成为了鬼神,身体修道,也算是天才了,你的灵感,好强大,你……”
老者说着,轮椅向后退了一步道:“我需要你的一点血液,你可愿意借我一观?”
我此时还震惊在老者刚刚那段话中无法自拔。他居然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救说出了这么一大堆十分贴合我身体状况的话来,此时我已经自卑到无地自容了。
因为同样是医生,我是绝对做不到这老者那样只看一眼就可以看出一个人所有的状况的,所以他的话让我十分震惊,震惊的无法反驳。
我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的医术已经很好了,起码对灵魂上的感官是很到位的,可是在这位老者的眼中,我那点本事真的不值一提了,我这才知道什么叫高人。什么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喂,你愣什么呢?愿意不愿意啊?”
老者似乎有点郁闷。他没想到我这个时候还在发呆,而不是在听他说话。
我终于缓过神来:“啊?啊?什么?”
老者说:“我需要一点你的血液,可以么?”
我连忙点头,伸出了手臂:“老先生请。”
对于我自己的血液,我一直是很珍惜的,但是这一次我却没有刻意的去违背老者的意思,就是以为这老者的能力,让我折服。
更重要的是,这里是阴市投影。他要用强也是不可能的,同样。他要伤害我也是不可能的。
老者听的我这么说,哭笑不得的说道:“这个我可真没破开你皮肤的能力。你应该知道的,这是投影,若是在七区城,我早就自己的动手了。”
呃,血液你也能看出个一二三四五么?
虽然我觉得这很难,但是这并不代表眼前的老者不会。
所以我还是很大方的问道:“您需要多少?”
老者瞪了我一眼:“想考校老夫?一滴便够!”
我一听,立刻用针扎了一下手指,挤出了一滴鲜血。
老者只是看了一眼,便陷入了沉思。
“怎么样?”
此时的我倒是很好奇起来,毕竟对于自己的事情,所有人都是会好奇的,这也是为什么那些摆摊算命的总是可有生意的原因。
老者略微凝重的眼神盯着我指尖鼓出的一滴鲜血,颤声道:“你的血,剧毒,良药!你居然是……”
我身体微微颤抖,确实,我的血是剧毒也是良药。
“我是什么?”
我着急的问了下去。
老者抬头看着我:“你被我的后代救过,他没有说破你的身份,我自然也不会拆台,你不要问了,你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我不会说出去,你走吧!你朋友的药,我会让人送过去,一周后就可以到天一城,至于酬劳,这个按照规矩不能少,八张银符。只要银符,别的不要。
我再劝你一句,抓紧离开这里。”
抓紧离开这里?为什么呢?
我还在研究这老者的话,正准备继续问下去,突然觉得我的身子向后一栽,我已经出了屋子,来到了外面。
“怎么样?”
云若第一个问道。
我有点发愣,还处于和老者的对话之中。
“你怎么了?”
云若似乎想要拉我,意识到她根本碰不到我,所以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哦?没事!”
我甩了甩头,对着阿图格格道:“能让你延缓衰老的药,一周后会送来,这里面的老者,太厉害了,他是一名神医,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神医。”
云若见我说的这么肯定,有些好奇的看着我:“你不是鬼医么?有没有跟他切磋一下?”
我苦笑着摇头:“人家的后背都是我的爷爷辈的,我的命都是人家后辈救得,跟他比医术,我可不敢丢人。”
李冠一惊讶道:“这第七区还真有这样的奇人啊?”
云若轻笑了一下:“岂止是有奇人,你所想象不到的人物,在这里都能找到,你所想不到的物品,也都能在这里找到,只是价格怕是会贵的吓人。”
云若说到价格,我才想起了老者所说的那句酬劳不能少的话。
我对李冠一道:“对了,那老者说了,药会送来,酬劳不能少,要八张银符!”
“多少?”
李冠一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八张?我去哪弄那么多银符去?你有么?”
我翻开挎包,数了一下,苦着脸道:“只有六张,还是之前存下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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