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韩娇娇觉得韩翊有点小题大做了。这么点皮外伤,不缠纱布几天也就结疤了,不过……被人心疼的感觉总是美滋滋的。
她心里正美着,一撇头看见言笑正盯着她的手发呆,不由得一笑,“言笑,你傻啦?”
言笑回过神,干巴巴的笑了两声,问她:“娇娇,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自己,有点不一样啊?”
韩娇娇莫名其妙的瞪他,“能有什么不一样?嗯……难道我晒黑了?”最近太阳越来越毒了,风吹日晒的,可能真有些晒伤了,要不……晚上做个面膜?
言笑嘿嘿笑了笑,道:“……也许是我想错了吧,我去厨房找点吃的。”
“神叨叨的。”韩娇娇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小声嘀咕。
——为庆祝初次任务圆满达成且平安归来,今天的晚饭非常丰盛,鸡鸭鱼肉差不多全上了桌,荤素冷热九个菜外加一锅棒骨浓汤,还有陆长渊早早备好的一箱冰镇啤酒,所有人围着桌子坐下,好不热闹。
因韩娇娇两只手都缠了纱布,韩翊不让她动手,盛了一碗棒骨汤一勺一勺喂给她,韩娇娇觉得怪难为情,但是见众人都是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好吧……这种当众秀恩爱的事情,做着做着,也就慢慢习惯了。
余婉茜的神情有些紧张,也有些激动,这是她头回一次性做这么多菜,也不清楚眼前这些人的口味,她见韩娇娇正喝着汤,便眼含笑意的问她:“味道怎么样?会不会有些淡?喝这个汤特别补,你正长身体多喝点。”
韩娇娇咽下一口,笑着说道:“我都十八啦。”
言笑在一旁插声道:“老话说二十三窜一窜,你才十八,还没过完发育期呢,多喝点。”
陆长渊夹了一块凉拌牛肉,道:“余姐手艺不错,周大夫有福气啊。”
余婉茜三十四岁,大家喊她一声姐,也是自然。
周彦笑得很斯文,虽然还是那么瘦,但是精神很好,不像初见时那般颓废,他见余婉茜被夸赞,便谦虚的笑着道:“手艺固然不错,也是因为韩少这边食材丰富,不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手艺再好也是枉然。”
周彦并不清楚空间的事情,看着这屋里头摆着的一台台冰柜、冰箱、洗衣机、空调、电磁炉……还有这些显然不应该存在于基地里的高档家具,他很识趣的将疑惑埋在心里。
这些年的人生阅历告诉他,有时候适当的故作不知,是必须的。知道太多,往往不会有什么好事。
如今他和妻子有的吃,有的住,甚至很有可能在将来重新捡起医生的职业,他已经非常知足了。
这一顿饭吃到很晚,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尤其白凯瑞,他酩酊大醉,瘫在椅子上高唱圣诞颂歌christmascarol,萧简平时像个内敛的大男孩,喝醉后一直坐在位置上傻笑,言笑和陆长渊的酒量好一些,一人扶一个上了楼。
韩翊只象征性的喝了一小杯,他不多喝,也没人敢劝,倒是周彦一直说不喝不喝,却被言笑灌了好几杯下肚。
韩娇娇觉得韩翊今晚格外缠人,双眸深邃又黑亮,像一只慵懒的大猫咪,不停的用下巴在她颈间厮磨。韩娇娇心中忽然诞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哥哥他……是不是喝醉了?
……那么一小杯酒,就醉了?……不太可能吧?
韩翊拉着韩娇娇回房,步子和平时似乎没什么两样,稳稳的上了楼,走进房间,反手锁了门,也不开灯,就揽着她坐在床上,然后在黑暗中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韩娇娇被他这样盯得脸红,想站起身,双手却被韩翊紧紧扣在床上,两人保持各自的姿势安静的坐着,渐渐的,韩娇娇就有些扛不住了,被哥哥这样火辣辣的盯着,她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有些烫了……眼前忽然盖过来一片阴影,还没回过神来,微抿的双唇便已被人熟稔地撬开,唇舌之间一瞬升温,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她已经被哥哥摁倒在床上。
“唔……”
她想说不行,还没有洗澡。今天在外面跑了一整天,此刻自己身上一定都是臭烘烘的汗。可是推开他,又有些不忍心。
——慢慢的,脑子里只剩混沌,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衬衫上的扣子被人一颗颗解开。
韩翊放开她的唇,转而向下啃她的脖子,韩娇娇终于透了口气,她努力控制自己清醒,轻声道:“不、不行……脏的……”
内衣已经被推上去,她听见他埋在她胸前发出沉闷的声音:“是香的。”
温柔细致的吻沿着起伏的脉络游走,山峰的娇嫩顶尖被他用牙轻轻嗑了嗑,韩娇娇的身体止不住轻颤。
……太磨人了。
黑暗中,她听到韩翊低低笑了一声,“硬了。”
韩娇娇侧过脸闭上双眼,觉得面上火烧火燎。心里摸不准哥哥到底醉是没醉,只觉得他今晚格外不同……可是要说真有什么不同,她又说不太上来。
他像是把她当成了某件爱不释手的玩具,对每一处都充满了好奇和探索欲,翻来覆去极尽可能的逗弄,听到她**连连就会满意的笑出声来,大手触到泉水泛滥处,细长的手指在温暖湿滑的沟壑中一遍一遍描绘,有意无意的在敏感的前端打着转儿,让情意更灼热,潮水更汹涌……
直到韩娇娇快要被逼疯,压抑的发出难耐的颤音:“哥哥……哥哥……”她到底想说什么呢?……混沌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低低的喊着他,仿佛这样就能从这酷刑里得到解脱。
韩翊拉开她底裤的边缘,猛地冲进去!
两具身体均是短暂的一个停顿,暂缓那股极致的快感后,伴随着暧昧的水泽声,他开始一下一下顶弄她。
“真想死在你这里头。”
…………
沉寂的夜晚,不知从何处传来一个轻微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裂开,又像是什么东西折断。片刻后,它再次响起,形成一阵连续的脆响,而后又悄无声息归于平静……
一阵微热的风吹过,窗台上的圆状黑影抖了抖,终于从两边彻底裂了开来,露出毛茸茸的一团,蜷缩着,掩盖在半截蛋壳里,以肉眼难以分辨的幅度,微微起伏着。不过一会儿,另一边也传来清脆的碎裂声,噼啪、噼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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