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传道之后,长生子就开始带着端木瑜在人间各处走访。这并不是走马观花是的。而是真真切切的走,在这世间每一个村庄,每一个集镇,每一个城市,见到每一个人。
这次长生子是真真切切的放下了自己作为一代三尸准圣级别的大能,放下了自己作为南极长生大帝的面子和尊严。亲自动手,亲自弯腰,在人间采集每一颗草药,并不是用法力,而是真正的一步一步的攀爬上每一座险峰,采摘每一颗药草,煎熬每一副汤药。
“端木,将那后院去年冬日才采集的丝瓜藤取来送于这个老大爷,娃儿将川贝取一钱。”
然后转过头,将手从面前这蓬头垢面的老人手腕之中轻轻地拿下。缓缓地用湿布擦了擦。
“老人间,这丝瓜藤一两,川贝一钱请煎服,熬水,每日早晚服用。这哮喘之症,可极度缓解。”
“咳,咳,咳。谢谢你啊,年轻人。”眼前的这个老人缓缓地从长生子手中取过这两种药材。缓步的走出这房门。
长生子缓缓地伸了个懒腰,看向了后面站着的端木瑜和女娃儿。距离上次传法已经过去了一年的时间了,但是看着端木瑜身上那若有如无的气息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有迈入医家的大门。或者说,是没有迈入修行道路的大门。
但是长生子却一点也不想的着急。后世不知道有多少的医生却是根本没有一点修为,这端木瑜不过是刚刚开始修炼一年而已。而且,最重要的是医家并没有建立。他的修行不过是根据这不断积累的凡俗的药草和长生子将之具限化的功德气息。
主要的是,长生子带着他进行的是医家的最根本的修行的法门,而目前医家根本没有建立,就没有一个根本的天道支持,这个法门在目前来说根本是行不通的。只有长生子在天地之间建立了医家之后,他的修为才会突飞猛进。
“端木,看懂了吗?”
端木瑜缓缓地闭上眼睛,仔细的回忆着刚才长生子所做的一切。但是转瞬之间就睁开了眼睛。
“禀老师。所有的步骤和流程都已经掌握了。但是对于内部的东西,并不能够完全的清晰。”
缓缓地点了点头,长生子微微一笑:“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功夫,尤其是治病救人,更是要极其缓慢的学,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够有丝毫的马虎。”
一年来都没能够学会把脉,这并不是说端木瑜就真的是榆木脑袋。不堪造就。把脉这个技术从来就没有再世间之上出现过,对于人体的构造。他完全不是很清晰这让他如何处理?而且仅仅一年的时间,一个没有踏入修行门槛的凡人,是绝对不能够要求太高的。这对于他就是一个绝大的压力。
“刚才为师为什么要给他选择丝瓜藤和川贝,你明白吗?”
端木瑜长篇大论的说了好多之前让他背的医学道理,但是就长生子紧皱的眉头来看,就知道他所说的并不是长生子所想要的答案。
“弟子愚钝,请老师指教。”
“端木啊,你并不愚钝。这仅仅一年的时间之中,你将这无数的医学理论熟记于心。甚至可以做到灵活运用,但是你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我这丝瓜藤和川贝相较于那些名贵的中草药来说,你觉得哪个更能根除这老者的哮喘之症?”
“自然是相对来说更加名贵的中草药。”
长生子眼中带着笑意看着他。瞬间端木就明白了:“老师给他丝瓜藤和川贝,并不是因为别的药不好,而是因为老者支付不起别的药草的价格。”
缓缓地点了点头:“今日,他在我们这里或许可以无偿的得到那些世俗之间的名贵之物,但是我们不久之后就会离开。那我们离开之后他当如何?为医者,我们要考虑的是对症下药。这对症下药,为师和你说了多少次?但是这并不只是对于病症而言,这医家学说之中满是天道的至理,你要仔细修行。”
“是,师尊。”
挥了挥手。将他们两个人退下之后,长生子看向了远方。时间缓缓的流逝了,下界已经有一年了。按照时间来掐算,无论是自己的师尊带着多宝道人,还是孔丘,墨翟,韩非。鬼谷这些人也应该已经出生了吧!这是一个百家争鸣的时代,并不会产生时间的差异的。所有的门派学说创始人都会在同一时间出世,在前后不久证道创立世间的各种学说,
但是对于长生子来说时间还来得及,来得及。只要老子西出函谷关创立道教之后,医家就可以建立了。
道家是百家之首,老子是人教教主,没有任何的一个人能够在老子之前创立学说。抢在道家之前传道人族,这就是大逆不道,得罪了老子一切的人一切的学说都不能够传承。
这个人不叫太清,这个人叫老子,他是李耳,是太清道人的恶尸。即使是长生子在他面前都并没有什么地位。所以,所有人即使是很不满意,但是都必须等待着老子的传道。
而此时,在周朝的都城之中有一个老者缓缓地拉着他的那头老青牛走出了都城,朝着西方函谷关的方向走了过去。就在前不久的时候,曾经有过一个来自鲁国的年轻人来到过他的家里,询问了大道和周礼的事情。
但是这个面无表情的老人并没有给这个温文尔雅的年轻人任何的答复,而只是手指着苍天告诉他。道,在天地万物,在山川河流,在世人心中。礼,是心中之道,有道既有礼。
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是这个名叫孔丘的年轻人这样告诉他的弟子:“鸟,吾知其能飞;兽,吾知其能走;走者可以为罔,游者可以为纶,飞者可以为矢曾。至于龙,吾不能知其乘风云而上天。吾今日见老子,其犹龙邪!”
后来,孔丘问道。
但是在孔丘的弟子的队伍中,还有这么一个黑黑的年轻人,他性墨。虽然并不是孔丘的弟子,在他强调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礼教时,他总是不自觉地皱起了自己的眉头。看向手边的工匠,车夫,总是满怀善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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