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动摇的心志

  论:黄猿到底有多强?

  这个问题恐怕没有谁能够确切的回答出来,因为很少有人见过黄猿全力以赴的样子。就算是再怎么激烈的战斗,他也总是一副悠闲的姿态,像极了那些整天无所事事,端着茶杯感叹时光匆匆,韶华似水的老人。

  也许黄猿的老师,曾经的海军大将泽法能略知一二。但也仅限于此了,时隔多年以后,黄猿又有了怎样的成长是谁都无法确定的。

  就如同此时,没有人能够确定,黄猿到底出了几成力。不过令战国等人欣慰的是,至少看起来他是一副认真的表情。

  于是,正对的马尔科就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无暇思考,不断爆射而来的光束令他疲于躲闪,骤然之间甚至有一种难以喘息之感。

  “这就是大将的实力吗?!”心中暗自惊叹,化为不死鸟的马尔科,身上的烈焰也燃烧的更猛烈了几分。随之带来的,就是更快的速度,更高的灵活性,带着蹁跹的灵韵,以飞鸟的身姿在空中闪转腾挪。

  马尔科很强,这毋庸置疑,能被任命为白胡子海贼团的第一战斗队长,就足以说明这一点了。毕竟,往往一个海贼团的战斗队长,就是除了船长外最强的那个人,甚至在有些海贼团里面,战斗队长更是最强战力。

  白胡子被誉为海上最强,仅次于他的马尔科更是被称为四皇之下的第一人,不少人都认为他已经有了跻身七武海的资格,就是与大将相比也不遑多让。

  虽然马尔科是个没有什么野心的人,而且性格当中更多的是谦虚与慵懒,但毕竟被称赞的多了,难免也产生了一种名为“自傲”的情绪。但此时此刻,这份暗藏心底的骄傲,却被黄猿轻易的撕出了条口子。

  蓝色的烈焰与金色的闪光交汇,极速的穿梭于天空之上,盘旋翻转之间时不时迸散出短暂而辉煌的焰火。这一幕场景极为绚丽,甚至会让人忍不住出戏,忘记了正在进行的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

  而在绚丽的背后,无人所知的暗处,却是马尔科被黄猿完全压制的局面。

  就如同黄猿经常说的那样,世间最快的莫过于光的速度。此时任凭马尔科用尽全力,却也无法完全避开,时不时暴起的烈焰,就是被光束所击中的结果。

  当然,哪怕被完全压制,马尔科也并不是全无反击之力。

  不死鸟果实,作为比自然系还要珍惜的幻兽种,可不仅仅是让他获得了翱翔于天空的资格。变身不死鸟之后,身上燃烧的蓝色火焰虽然无法烧毁东西,但却可以令他“浴火重生”。虽然也会相应的消耗体力,但正是借着这个能力,马尔科在每次黄猿攻击时的短暂停顿中,用着一种不惜以伤换伤的气势与黄猿周旋在了一起。

  直到……

  带着一声气劲碰撞的闷响,一道闪光从空中被骤然击落,直射入海军的阵地当中。随后,在海军惊讶的叫喊声中,显露出了黄猿的身影。

  “哎呦呦,还真是厉害呢~”吊着眼角,黄猿再次变回了嬉笑的样子,“巨人部队吗,要多注意注意空中呢!”

  空中,气息粗重的马尔科震动双翼,眉头蹙起。他没有感到丝毫扳回一局的喜悦,反倒是涌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被戏耍了吗?可恶的家伙……”

  地面上,黄猿正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向着四处张望,没有一点身处战场的紧张,就像是一个看热闹的局外人。而经过了一场看似激烈的战斗,黄猿身上所披着的海军大衣,却连半点灰尘都未曾沾染。

  “无耻混蛋……”

  ……

  与此同时,随着白胡子海贼团各队长杀入战场,海军中将们也毫不示弱的迎了上去。甚至,当“钻石”乔兹丢出一块如山一般巨大的冰块之后,逼的赤犬也无法安然高坐,加入到了战斗当中。

  随后,战局变得越发激烈,投身其中的人们,根本已经忘却了所有,他们顾不得思考,仅有的生存本能,让他们与身周的一切进行着决死的抗争。

  寒冰,烈焰,杀戮,血腥,怒喝,哀鸣,这是如末日一般的光景。

  眼中所见,耳中所闻的,俱是这些令常人足以疯狂的东西。更何况,飞溅的鲜血当中有不少都是属于那些,他颇为熟稔的面孔,曾经他们在一起欢笑,一起痛饮,一起高歌……

  如今,魁梧的身躯已经颓然倒下,滚烫的鲜血甚至不曾留下印记,就被寒冷的冰面所冷却,继而融入其中,带着股冷艳的红。

  艾斯颤抖着挣扎欲起,然而肩膀上属于战国的手掌,却让他一切的挣扎归于徒劳。

  “静静的看着吧,哥尔·D·艾斯。”战国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冷硬之中却有着一丝疲惫与落寞,“……这些来自于血脉之中的罪恶。”

  艾斯不发一言,目呲欲裂。

  若放在平时,艾斯绝对会大声的吼回去,告诉战国他与那个男人毫无关系,他的姓氏是波特卡斯,他的老爹有且仅有一个人,那就是白胡子。

  但是在此时,这一切却都被他抛之脑后,现下所发生的一切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

  他本就有所预计的,在踏出因佩尔顿的那一刻,对于所要面对的一切就已经有过预想。但是当所预想的一切真实发生的时候,他才发现曾经的所思所想,放在现实当中是如此的幼稚与肤浅……

  这是战争,真真正正的伴随着血与火的战争。而他往日里所经历的那些海贼间的战斗,放在这里却显得那样的渺小,就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般。

  “新时代吗……”

  望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让艾斯所坚信的一切为之动摇。他不禁开始疑惑起了自己的选择,自己之前所答应的究竟是否是对的?

  正义。

  邪恶。

  这两个似乎相反的词汇,随着战争被模糊了界限,继而彼此相融,共同化为两个血淋淋的大字——罪孽。

  ……

  PS:啧啧啧,怎么说呢,在下也知道自己写的不好,更新很坑,成绩的话就不说了,太扎心……所以前段时间总是在犹豫着要不要放弃掉,然后另起炉灶什么的。

  但是吧,仅剩的良知以及一点点的责任感,让我还是决定,不管怎样,写下去!

  以上!还在看的人,我万分感谢,也深表歉意,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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