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玄应摇了摇头道:「回陛下的话,应该不是,如果血杀宗也弄出了天罡三十六阵的话,他们一定会全力的与我们交手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飞剑与我们交手,而且他们的天罡三十六阵,就算是弄出来了,怕是也不可能做的如我们的天罡三十六阵这般大,他们的天罡三十六阵要是小的话,单对单,是绝对不可能是我们的对手的,所以他们一定会用多个天罡三十六阵来对付我们的,而不是用飞剑,他们这一次用的应该是其它的法阵,但是到底是什么样的法阵,臣现在还不知道,因为可以做到这种成度的法阵,其实是有很多的,那些法阵全都可以做到如现在这样的能力,所以必须要好好的判断一下才行。」茅玄应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的打量着法阵。
而另一面影皇一听茅玄应这么说,也点了点头,没有在多说什么,而茅玄应仔细的看着战场,看着那些巨剑和坞堡之间的战斗,他发现坞堡现在竟然慢慢的落到了下风,并不是坞堡的实力变强了,而是那些巨剑的数量,要比坞堡更多,所以他们的坞堡这才看起来好像是落到了下风,但是其实血杀宗的进攻,对于坞堡也没有太大的伤害,但是他也知道,如果一直这样的话,那他们的坞堡早晚都会被伤到的,要是坞堡真的被伤到或是被毁掉,那对他们的打击就太大了。
而张宏良这个时候,也正在看着战场,一看到影族人好像是落到了下风,他不由得微微一笑,随后开口道:「我们有一百零八把巨剑,而影族人坞堡只有三十六座,所以我们现在是几把巨剑在攻击一个坞堡,他们当然也就落到下风了,而且只要让我们能发现,那些坞堡的闪现轨迹,那对他们的攻击,一定会更加的有效。」白眼他们听了张宏良的话,全都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像这样的战斗,他们是基本上插不上什么手的,所以现在的行动,也是十分正常的。
而茅玄应现在正在想着,他该用什么样的术法,来对付血杀宗的这个法阵,他准备多攻击一下血杀宗的法阵,最起码要让自己看出来,血杀宗的法阵,到底是什么法阵才行。
看了一会儿情况,茅玄应双手打出法诀,下一刻那些坞堡全都停了下来,随后那些坞堡里就冒出了一团团的黑雾,那些黑雾就聚集在了坞堡了旁边,随后一道道的闪电,在坞堡里若隐若现。
就在这个时候,那些巨剑也直向坞堡攻了过去,下一刻那包围着坞堡的黑雾里,有一道道的闪电冒了出来,直接就击在了巨剑上,直接就将巨剑给击向飞了出去,而且还不是一把,而是将所有的飞剑,全都给击得飞了出去,而那些飞剑在空中转了一个圈之后,竟然在一次的向着那些坞堡斩了过去,那闪电好像对他们没有太大的影响一样。
不过就在那飞剑在一次的快要斩到那坞堡的时候,在一次的被闪电所击飞,而张宏良和阵老一看到这种情况,同时开口道:「掌握五雷。」这是天罡三十六术之一,威力巨大。
阵老随后手在阵盘上一点,下一刻那些被击飞的飞剑,竟然不在向前飞了,而是在原地打着转,很快的那些飞雷的四周,竟然出现了一些水痕,水痕越来越多,最后那里竟然变成了一片水域,而在那片水域之中,那些巨剑竟然在一次的向着那些坞堡斩了过去。
那些坞堡里,在一次的冒出了闪电,直击那些巨剑,但是那些闪电在击中巨剑的时候,巨剑却好像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事实上在那些闪电,在击中巨剑之前,就已经慢慢的被那片水域给吸收了,最后那些闪电,竟然消失在了那片水域里,而这种情况,也马上就引起了茅玄应的注意。
茅玄应一看到这种情况,他的脸色不由得一变,随后他马上就是手一动,下一刻那些坞堡里,在一次的冒出了紫光,坞堡的四周,在一次的出现了一层紫色的护罩正是指地为钢这一式术法。
随后
茅玄应看着那些巨剑,还有那些水,他的脸色不由得变得有些难看的道:「陛下,臣差不多已经猜出来血杀宗这一次用的是什么术法了,他们用的应该是六十四卦阵,因为我们的天罡三十六阵,变化十分的多,他们用一般的法阵,根本就没有办法对付我们,所以他们就想要以变制变,所以就用了六十四卦阵,六十四卦阵,是变化最多的法阵,几乎没有之一,因为他的变化实在是太多了,各种各样的组合,组合还可以在进行组合,所以变化十分的多,但是六十四卦阵,却是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威力不是很大,是属于初级的法阵之一,不过血杀宗用的,应该不只是六十四卦阵,还有别的法阵,就像是那剑阵还有那些巨剑,这些全都是其它的法阵,这些法阵与六十四卦阵结合了起来,让六十四卦阵的威力变大了,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影皇一听茅玄应这么说,他马上就开口道:「那可有解决之法?」影皇最为关心的,就是如何的解决这件事情,而并不是真的关心血杀宗到底用的是什么法阵。
茅玄应摇了摇头道:「很难,六十四卦阵变化无穷,最大的缺点就是攻击力不足,但是现在他们将这一缺点也给弥补上了,所以现在这个六十四卦阵,几乎等于是没有缺点,想要解决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我想,他们的六十四卦阵,会有这么大的威力,那这个法阵布置的就一定会十分的巨大,甚至可能,将我们交战的这片区域,全都给占据了,而血杀宗的人,将这个法阵,只可能放在了两个地方,地上或是地下,虽然我们没有在地上,看到法阵,但是他们可能将法阵给隐藏起来了,至于地下,那就更加的有可能了,所以我要试先,先用要法攻击一下地下,看看能不能破去他们的法阵,要是没有办法破去他们的法阵,那他们的法阵,可能就是在地上,到时候我们在攻击地上看看。」影皇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在这方面,他也翻不上什么嘴。
说完之后,茅玄应直接向着阵盘里打入法诀,随着法诀的打入,那些坞堡上,马上就冒出了紫光,随后那紫光,直向地下涌去,下一刻地面就开始翻涌,这正是振山撼地这一式术法。
用过这一招要法之后,茅玄应就看着四周的情况,结果发现法阵好像是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他不由得开口道:「看样子不是在地下。」说完他手一动,又掐了几个法诀,打到了法阵上,下一刻那法阵上的那些紫光,直接就照在地面上,随后地面上的无数山石,直接就飞了起来,这些山石,直接就变成了一头头的石兽和一个个巨大的石人,这些石兽和石人,直向那些巨剑攻了过去,同时也四周不停的横冲直撞,这就是茅玄应的进攻方式,他想要用这种方式,攻击到血杀宗的阵符,毕竟他现在没有找到血杀宗的阵符,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进行攻击了。
而就在茅玄应指挥着天罡三十六阵,对地下进行攻击的时候,阵老就已经发现了,不过他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在地下的那些阵符和通天藤,全虚化了,所以那些通天藤和阵符,并没有受到地面波动的影响,现在一看到影族人弄出了这么多的石人和石兽,他也就明白了影族人的想法了,他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容,随后开口道:「好啊,用上这一招了,鞭山移石,之前他们就用过这一招了,这一次又用了,看样子他是没有发现我们的阵符并不在地面上,那我们就来破了他们这一招。」下一刻他双手一动,在阵盘上一点,下一刻天空中的那些巨剑上,竟然也冒出了紫光,随后那些巨剑,直接就斩到了那些石人和石兽上。
说起来也十分的奇怪,当那些巨剑斩到了石人和石兽上的时候,那石人和石兽,竟然全都化成了碎石泥土,掉到了地面上,好像组成石人和石兽的能量,已经消失不见了。
而茅玄应当然也看到了这一点儿,一看到这种情况,他马上就沉声道:「
陛下,可以肯定了,血杀宗的人,用的就是六十四卦阵,那些巨剑上,现在所符的阵法之力,一定是天地否阵,这阵法之力,直接就将我术法的力量给破去了,让那些石头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
影皇点了点头,却是没有说什么,而这个时候,茅玄应又接着开口道:「看样子我们必须要先到他们的法阵到底在什么位置,然后在想办法破去他们的法阵了。」说完这话之后,他就打出了法诀,下一刻天罡三十六阵上,突然出现了一轮大日,随后好大日竟然一点一点的落到了地面上,最后沉入到了地下,一看到这种情况,影皇的脸色不由得一变,他马上就开口道:「在地下,他们的六十四卦阵竟然在地下?这不对啊,为什么我之前攻击地下的时候,他们法阵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茅玄应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他以为血杀宗的大阵,是在地面上呢,保是利用幻阵,藏了起来,让他们没有发现罢了,现在一看却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儿,血杀宗的大阵,竟然是在地下,他刚刚可是攻击了地下的,却是对血杀宗的法阵,没有一点儿的影响,这就太古怪了,所以茅玄应才会如此的吃惊,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他现在有些不明白了,血杀宗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让他们的法阵不受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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