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秋的枪手拔枪之后,酒吧二楼立刻清楚,但是也有那么几个胆子大的还远远的看着。
汀阳的主楼占地十几亩,二楼酒吧差不多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远远的看着,并不算特别危险。
班子轩和墨知秋就在廊柱后的沙发边,混在人群中远远的关注着事态的发展。突然间涌进来的武警让这里围观的人群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汀阳这里搞了十几个枪手,这边就调来几百条枪,这实力…
班子轩和墨知秋一个才是是大三的学生,一个是15岁的小姑娘,看到这场面都有些吓傻。
以陆景为假想情敌的班子轩满心苦涩,看着自己这群人被涌进来的武警拿枪围住,“都不许动,老老实实的蹲着。”班子轩和墨知秋只得这里候看热闹的人一起蹲下。
“嘭--!”
这场风暴正中心,一名穿着迷彩服剽悍的枪手试图反抗被一枪打在手臂上,跟着枪托砸下,被打的血流满脸。墨知秋目瞪口呆,她再如何叛逆也能感觉到她姐的老板、正在保镖掩护下坐在卡座沙发上青年有着多么大的权势
刚才她有点小崇拜的长发青年,在这份权势面前弱小的就如同一只阿猫阿狗。
…
…
局面迅速的被控制住。谢平秋丢掉手枪,被几名武-警拿枪指着站到一边,狙击手悄然撤去。敬宏富和十几名枪手全部被收缴武器,蹲在一边。七八把冲锋枪对着,他们不敢有任何的妄动。
一名浓眉大眼的军官走到陆景面前啪的抬手敬礼,“陆先生,岭南省武-警总队x直属支队古兴庆奉命前来。您已经安全了。”
陆景站起来,以军姿站立。抬手回礼,“古支队,谢谢。”初中毕业之后。他曾经参军一年,军姿标准无比。他心中。以父辈曾经的荣耀为荣。
场面上的程序走完,陆景笑着递了一支烟给古兴庆,闲聊几句,了解到武-警总队正在查封汀阳,进行搜查。
“靠,总算是搞定了。”王灿手脚还有些发软,拿起酒桌上的啤酒时还有些洒了不少。唐悦和谢晋文也好不到哪儿去。
谢晋文在京城也算一号人物,但没学着王灿和唐悦在死撑场面。靠在沙发上骂道:“玛德,喝酒喝出这么大的场面来。吓死我了。非得收拾狠狠的这帮孙子不可。”
眼神不怀好意的扫向正被武警控制,蹲在地上的童蒙、张小福、虎子等人。刚才他被打得惨了。至于,谢平秋这位幕后主使,自然有陆景收拾,他不便说话。
风白露微微一笑,浑身放松下来,摊开手,手心里全是汗,她固然聪明。也能推测得出来谢平秋不会丧心病狂的开枪,但是面对死亡,她如何能不紧张。
风白露美眸看向正和来人谈笑风生的陆景。神采奕奕。
“古支队,稍等一会,我处理点我和这些人的恩怨。”陆景交代了一句,古兴庆会意的笑笑,“陆先生,我去其他地方看看,半个小时后来送陆先生离开。”
陆景这时也注意到王灿、唐悦、谢晋文、余乐几人的异常,笑着分别拍拍几人的肩膀、或者摧一拳,又和风白露、李子彦说几句话。安抚着软软靠在沙发上的墨静雯,夸几句还能正常站着的董晚瑶。寇小蛮还在她怀里呜呜抽泣,朗声道:“我们一起喝一杯。压压惊。待会换地方喝酒。”
众人拿起啤酒一起痛快的喝了一大口。
虽然这里事情摆平了,但这里一片狼藉、再加上后续的事情还要处理。自然不可能畅饮。王灿顶着一对熊猫眼努努嘴道:“陆景,这几个怎么发落?玛德,那长头发下手真重。”
“按照规矩办。”陆景嘿嘿一笑,有些森然,指了指双手举起来蹲在地上垂头丧气的童蒙道:“你今天在酒吧里找我们的麻烦是谁指使的。”
今天的事情,从前因后果来看,明显是一个“局”。就算风白露和墨静雯一个妩媚的摧枯拉巧,一个精致明艳的宛如明珠,但是,在酒吧里喝酒,抢女人,也没有这么个搞法。当汀阳这种高档场所是街头混混的酒吧吗?
童蒙犹豫了一会,看了谢平秋一眼,想起那双妙手伸到裤子里带给他的愉悦,咬牙道:“陆少,是我猪油蒙了心,看到你们的女伴漂亮,所以起了心思。”
童蒙身边正呆若木鸡的张小福却是突然爆发,推了童蒙一把,大叫道:“童蒙,尼玛b你傻了啊,你睁眼看看,今天的事你抗的起来吗?草。你当你家老爷子是市委书记、省委书记啊。不要拖劳资下水。劳资还不想死。”
他和虎子不同。虎子是跟班。童蒙的老头子退下去之前不过是交州下辖某区的区委书记,副厅而已。他家老爷子和童蒙级别一样,现在还是一线工作。
李子彦道:“景少,这个童蒙是个中尉。给脸不要脸。刚才我来的时候,他说不知者无罪。”
“哦?”陆景眼神里寒芒一闪。风白露、墨静雯言语上被冒犯,本就不可能轻饶。否则,自己身边的女伴谁都会言语冒犯几句。更别说童蒙还如此不识时务。
“好,不用问了,走正常的渠道,让他自己在军事法庭上交代去。”陆景轻声说道。接着正要问张小福的时候,那群人里响起一声冷哼,不屑的道:“装模作样。军队最护短不知道。”
陆景看过去,真是那名纵欲过度,打扮入时的三十来岁女子。李子彦适时的低声说道:“景少,这是交州张家的张语曼。张三小姐。交州各个玩的场子的常客。”
李子彦一说陆景就明白了:这是个不学无术、整天瞎玩的大小姐。
张语曼从地上站了起来,傲然的抬了抬下巴,道:“不错,我就是张家的人,你是叫陆景吧?你今晚搞这么大场面,不怕收不了场?哼。岭南可不是索缆说了算。”
“是吗?你的意思是你还要罩童蒙?”陆景失笑,“张三小姐好胆魄啊!”戏谑的鼓掌几下,然后扭头问余乐。“余乐,这个女人你有没有兴趣?我可以做主让你今天晚上把她带回去。”
余乐还在捂着肚子。他疼的很,配合的鄙视道:“陆景,这种货色一看就是黑木耳,不知道给多少男人睡过。汀阳一晚上800块的姑娘水灵、功夫活,那点都比这老女人强。她给钱我,我都没兴趣。”
酒吧内轰然大笑。张三小姐连妓-女都不如,这话明天传去,她几年之内休想抬头做人。
“你….。你….”张语曼气的浑身发抖,然后拉了拉身边文弱的长发女孩,“静云,打电话。找人救我们出去。”
长发女孩犹豫了下,见几人根本就制止她的意思,咬着嘴唇,开始拨号。至于帮三姐骂人,她不敢。
唐悦冷哼了一声,无视手里拿着烟,对脸色有喜色的童蒙道:“不用想了。汀阳这地方要说没毒品,我把唐字倒过来写。你说军队会不会容忍你这样帮忙贩-毒的垃圾。”
童蒙愕然,随即脸上青筋暴起。跳起来道:“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贩-毒了。你拿出证据来。”
他如何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只怕消息一出来,赏识他的那位,绝不肯开口了。他肯定会被开除出军队,前途一片灰暗。
旁边监视着的武-警枪口一调,童蒙骇然的站着,不敢往前冲,这一梭子下来。肯定成马蜂窝。
“好大的威风啊。我好怕啊。”王灿嘿嘿一笑,弹了弹烟灰。阴深深的道:“需要证据吗?童蒙是吧,当滚刀肉也是要本钱的。”
童蒙脸色变得发白。他不怀疑这几个栽赃的手段。童家几代人的努力,到他这儿久全毁了。
童蒙额头冒着冷汗,使劲的想着办法。最后,求助似的看向一旁不远处的谢平秋。毕竟,他是在为谢平秋办事。谢平秋冷冷的一言不发。汀阳藏毒什么的和她没关系,况且她还有底牌。
张语曼霍然一惊。她和童蒙有一手,很迷恋童蒙强壮的身-体。所以,她才会出言庇护童蒙。但是,她实际上是看不起童蒙。他家里那点背景也就吓吓普通人。
因而,她看到王灿一伙人傻不拉几的和童蒙打架,顺带着也看轻了王灿这群人。但是,这时她才意识到眼前这几个青年并不是人畜无害,只知道打架的2b青年。这伙人使绊子,下阴招玩的无比娴熟。
风白露忍不住莞尔一笑,王灿这会就像电影里的反派一样。但是,这感觉真不错。看了六神无主的童蒙一眼,心里有些快意,她哪里能忍受这人渣要她陪酒的无理要求。
陆景笑了笑,看了看脸上带着仇恨的童蒙,吩咐唐悦道:“回头找人把他身上的功夫废掉。我不希望有隐患。”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陆景说的轻描淡写,酒吧里却仿佛有一阵阴风刮过。张语曼几人都浑身抖了一下。
“不---,我操你吗的!”童蒙大叫要冲向陆景。瞬间两把枪托将他砸到在地,厉声道:“再动一下,就毙了你。”童蒙被打倒在地上,脸色变得灰白,感觉世界都是黑色。这是要断掉他人生所有的希望。如果有后悔药可以吃,他刚才绝对不会为了谢平秋一次打手枪的愉悦想要扛下今天所有的事情。
定下处理童蒙的结论,陆景看向一脸愤然、慌乱的张小福。张小福给陆景的眼神吓了一跳,这是给枪顶着都面不改色的狠人啊,就这么扑通跪下,“陆少,我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说两位美女陪酒的话。陆少,我错了,给我一个机会吧。”
张小福一米八的个子,跪下来,泪流满面。远处班子轩、墨知秋等一干观众,看得目瞪口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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