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冲突是在神户市神户塔广场爆发的,是郭踏虏带人挑起来的。
事情的起因就是郭踏虏等人坐出租车赶到神户塔广场时,正好一队山口组的人马搜寻过来,领头的山口组组员拿出照片,就问郭踏虏带来的一个四国岛的手下:“见过这个女人没?白衣服的,带根棍子,受了伤的……”
郭踏虏听了,一把伸手过去,就将照片抢了过来,一看正是戴若夕的样子,不由得大喜!
i本人正在找她,说明她并没有落到
i本人手中。
不过,听说她受了伤,他又担心起来。
郭踏虏同戴若夕的关系非常好,毕竟他有一段时间,一直跟戴若夕练习戴家拳,来合乎自己的形意功夫。所以一发现戴若夕偷偷来到神户市,他同谢寸官报告后,立刻就买了长崎到神户的机票,同几个身手干练的手下先飞过来。
所以他也是九州岛那边,第一个到达神户市的人。
至于九州岛其他的人,则由林胡峰安排分组分批赶过来。
至于谢寸官自己,在车子上安排好一切事情,就同龙翰东京分公司的人会合,直接通过龙翰方面,借了一架私人直升机,陪着他的是东京龙翰保安部的陈常,以及两个手下。
按照谢寸官的部署,所有的人都在神户市的神户塔广场集合。
东京比长崎过来距离远,而且直升飞机也没有客机快。所以郭踏虏到了的时候,谢寸官还没有到。
那个山口组组员看郭踏虏竟然一把将照片抢过去,立刻勃然大怒,吼道:“大胆!你知道我是谁,敢枪我的东西!”
郭踏虏听了,一言不发,直接劈胸一把就将人抓过来。一抬腿,一膝盖就撞在这人的小腹上,将人直接撞得腾起来。然后腿一落地,一个进步虎扑就将人扔出去,直接砸到了旁边的一个垃圾桶上。昏晕过去。
“混蛋!你是谁,敢打我们山口组的人!”其他几个附近的山口组人就喊叫起来,提刀拿棒地,就向他围过来。
郭踏虏哈哈大笑,壮硕的身体就如一头猩猩一般往前窜出,直接就撞到了领头汉子的怀里,右手一把反抓,直接将对方的刚要举起球棒的右手一把掳住,往怀里一带,左手早翻掌劈出。一掌就打在对方的面门上。
啪地一声响中,那人就一个跟着翻出去,头砰地一声撞在地上。
郭踏虏一个劈拳将人放出去,立刻疾步再进,前腿步封步眼。后腿寒鸡步点隙钉踝,开步就出劈拳。旁边人只见人影闪了几闪,冲上来的几名山口组的汉子,个个儿就同第一个人一样,直接翻跌出去。
郭踏虏连放四人,把把劈拳。而且是一步一劈。
出手熊抱拧裹窜,落手反抓如钩杆,翻手一掌沉如山,劈拳如斧破硬柴!这是郭踏虏对劈拳的总结。这一年多来,他一个呆在四国岛上,帮谢寸官打理四国黑龙联合会所,主要就是培训武装力量。
不过,所都的内容都是谢寸官定好的,而且教授的任务,主要是留在四国的那些华人青年承担。
i常的其他事务,他都交给了朱向东,自己就一个人做了甩手掌柜,每天里从早到晚,只有一件事,就是练拳。
练五行拳,练十二形,郭踏虏心中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练出郭云深先生的半步崩拳。
但他却一直在崩拳上突破不了,但相反的,练来练去,总是劈拳打着顺手。无论是用还是练,都感觉贼舒服,特顺手。
后来有一天,他就将自己的苦恼给朱向东聊起来。
朱向东就哈哈笑起来道:“我不懂拳,我只知道枪!每个人喜欢的枪不一样,适合的枪也不一样,练出来的枪仍不一样,但杀人时,一样的顺手!你感觉劈拳顺,就练劈拳呗!如果非要练出崩拳来,才是功夫的话,那你这形意拳就需要五行了,只要一个崩拳就够了。你老先人既然造出五行来,就说明这拳需要五行来适合不同的人……”
郭踏虏这才豁然开朗起来,他这才想起,郭先生当年并不是特别高大健硕的人,他练崩,钻到别人怀里打,自然顺手。自己人高马大的,打人都是从上往下打着顺,自然劈拳适合。
这就定下心来,整
i里一心一意练劈拳,开始还强迫自己要有意练练其他四拳,也练练十二形。但练着练着,拳法最后就只剩一式劈拳和一把虎扑了。
但这一式劈拳和一把虎扑,却越练越顺手了,而且,随着他的练习,这一把拳里,东西越来越多,渐渐地感觉啥都有了。
不过,练到后来,郭踏虏又从十二形中选了一式蛇形,强迫自己练习。
劈拳是从上往前往下打,而蛇形是从下往前往上打,这样练算是对自己一个补充吧。谢寸官一直说,练武术就是扬长避短,自己人高马大,从上往下打着顺,喜欢这个是正常的,这是自己的长处。但相应的,从下往上打,自己就弱了些,要避这个短处,自然要勤加练习。
而且,他还心思一动,将蛇形的盘势走得极低,让蛇形就有了龙形的味道。
开始练着真别扭,但练着练着,郭踏虏发现,自己的劈拳的身法步子都有些变了,劲更沉实了,速度也更快了,过去一步劈拳进三米,现在能进四米远。
其实这就好像小孩子学习一样,数学学得好的孩子爱数学,语文学得好的孩子爱语文。但孩子的学习成绩要提高,却得数学语文都好好学。
数学要学,是因为要保持长处,而语文要学,是要克服短处,这样才能在最终考试中取得好成绩。
此时,头一个汉子已经晕头涨脑地爬了起来,脸上就出现一个鲜红的大掌印子。
“八格!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人用手捂着脸,对着郭踏虏吼道。
“我是九州岛黑龙联合会所的人!你找的这人是我们分会的会长,说,你们为什么要找她!”郭踏虏一步跨过去,一把就将这人又扯过来。
那汉子一惊,忙双手捂面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郭踏虏听了,一把将人轮开,就对自己身边的一个汉子道:“新佑卫门,你同大池君在这里等候图越君,我带其他人先去市里闹一闹,给茶谷君减轻一些压力!”
这个新佑卫门,就是当初谢寸官和郭踏虏在四国岛时,第一步收伏的蜷川组的头目。
郭踏虏虽然看着粗,但练武人的缜密心思却也是有的。只不过平常同人比武,他天生本力强,一力降十会,懒得动那个脑筋,所以就显得人大不咧咧的。
但戴若夕是他关心的人,他就不能不动这个脑子了。
他们先赶到的只有不到十个人,在神户市里找戴若夕,显然不现实。而等谢寸官以及其他人赶来,固然势力大,找人方便,但时间却不一定能来得及。毕竟现在不知道戴若夕的情况如何,伤得重不重,藏得严不严。
虽然没问出来戴若夕到底对山口组做了什么,但看到山口组搞出这么大动静,事情肯定不小。如果万一给山口组的人先找到她,那就是赶来的人再多,能把山口组给端了,也没用。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立刻闹起来,吸引山口组的人,一方面给戴若夕减轻压力,另一方面,也jing告山口组,九州黑龙联合会所已经有人来了,戴若夕不是弧军做战。当然,也能给山口组的决策者添点乱。
这一定下来,蜷川新佑卫门就带着另外一个四国岛的武士,在神户塔广场等候谢寸官。郭踏虏就带着其他的五个手下,离开了广场,向神户市内进发。
一路上,他们只要看到穿黑西服的山口组成员,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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