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说的没错,这一切都是栾红月这个臭~婊~子引起的,她要是不办什么假面舞会,小峰根本不至于得罪沈家,她栾红月不是自以为长得漂亮,自恃清高吗?那我就让她成为最下贱的~妓~女,我会找十几个乞丐过来~轮~了~她,我要让她生不如死。”听着江洪盛的话,江思雁也在一旁开口说道,原本扭曲的脸色变得越发的狰狞起来,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舅妈,你说的没错,栾红月就是一个臭~婊~子,我们不仅要这么做,而且要把这一切都拍下来,而且,我们不能杀了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江浩辰的脸色同样是阴沉道了极点,嘴角慢慢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他要让栾红月身败名裂,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下`贱的~妓~女。
柿子专挑软的捏,正如栾红月想的那样,江家和卫家真的打算拿她出气了。
对于这些,陆天星压根就不知道,此刻,他已经和陆浩月等人分开了,和白芷晴两人一路朝着陆老爷子给他们安排好的厢房走去。这是一处古色古香的厢房,四周的装饰也非常符合苏州的特色,走进这里就仿佛梦回古代一般。
此刻,白芷晴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不说,目光烁烁的在陆天星的身上来回扫射,带着审视的味道就如同警察在审犯人一样。
陆天星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脸的苦笑之色,白芷晴的目光让他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陆天星终于忍不住的开口说道:“老婆,我知道我长得特别的帅,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我,而且,时间也不早了,我觉得我们应该洗澡睡觉了。”
说着,陆天星就站起身来,朝着卧室走去。
“站住,陆天星你想要去哪,给我乖乖的坐在这里。”
白芷晴双手抱胸的看着陆天星,冷笑着说道:“我告诉你,你别给我耍什么花招,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一下你和栾红月的事情。”
“什么栾红月的事情啊,老婆,你想太多了,我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陆天星一脸无辜的看着白芷晴,他还以为白芷晴把栾红月的事情给忘记,感情是在这里等着他。
“没有任何的关系,陆天星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陆天星摇了摇头说道;“老婆你很聪明,肯定不是什么傻子。”
“那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栾红月的事情,为什么你看到她被打了之后,会这么迫不及待的站出来,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看上那女人的美色了,想要把她收进你的后宫。”白芷晴恶狠狠地看着陆天星说道。
陆天星一脸黑线,尼玛,这哪跟哪啊,他看上了栾红月,他怎么不知道啊。
“老婆,我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再说了,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的,她只不过是一个局外人而已,你说是不是,我总不能让外人来承受我和江浩辰两人之间的冲突吧!”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
白芷晴冷笑着看着陆天星,身为一个女人,直觉告诉她,陆天星和栾红月两人之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陆天星看到白芷晴的模样,忍不住的深吸了一口气,看样子今天白芷晴是不问出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吧!其实我想把栾红月收进阎罗殿,让她成为阎罗殿在江南的代言人,就跟黄飞宇一样。”
陆天星一脸认真的看着白芷晴说道:“我调查过栾红月,她出自江南一个小家族,但是却凭借自己的能力,周旋在江南各大家族之间,而她自己却没有被任何人占到过便宜,由此可见,她的能力绝对不凡,现在阎罗殿的势力虽然一直在发展,但是除了玫瑰和林妖精两人之外,几乎没有多少人可以用,栾红月如果加入阎罗殿,绝对可以在短时间内让阎罗殿掌握江南。”
陆天星对着白芷晴解释着,而白芷晴则是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听着陆天星的话,那双美眸中却不停的闪烁着光芒,显然是在分析陆天星说的话是真是假。
听到陆天星说完,白芷晴忍不住的开口说道:“既然如此,她刚才求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答应?”
“老婆,我觉得那时候我能答应她吗?那时候我要是答应她,恐怕在她心中就会认为我是在觊觎她的身体,想要得到她,才会帮助她,这样的话,她以后只会变本加厉,甚至到头来有可能背叛我,这种人就算有天大的能力也不要,我不想养一只白眼狼。”
陆天星淡淡的说道:“我不答应她,就是想要告诉她,我可以主宰她的命,我要她生,她就生,要她死,她就难逃一死,这样哪怕她以后想要背叛我,也会考虑一下能不能挡住我的怒火,更重要的是,如果一个人在最绝望的时候出现,我就是她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这样她就对我感激涕零,再也不会背叛了,毕竟救命之恩比天大。”
白芷晴听到这话,一脸狐疑的看着陆天星说道:“你确定只是这些,而不是英雄救美之后,希望美人以身相许,那可是一个标准的大美女,身材和模特一样火辣,连我看见了都动心,你就不动心?”
“嘿嘿,老婆,什么叫做我动心不动心啊,我陆天星是那种人吗?”
陆天星一脸认真的看着白芷晴说道:“不可否认,栾红月长得非常漂亮,但是在我的心中,我老婆才是最漂亮的,我永远都会记得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有一个女人不离不弃的陪伴在我的身边,我曾经也牵着这个女人的手,迎着海浪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耳边听着陆天星深情款款的话,白芷晴原本冰冷的脸色渐渐的柔和了下来,看着陆天星的目光充满了情意,能够让百炼钢化作绕指柔。
陆天星的脸上也是充满了深情,走到白芷晴的身边,将她轻轻的搂在怀里,轻声说道:“我永远都记得,有一个女人对我说过,君生我亦生,君若去,我亦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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