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久迩宫稔彦王看着电报,无奈的说道“命令部队去救援石家庄,这样一来,太行山的八路军压力必然减少,功亏一篑啊!”
“报告,飞狐峪来电,大同发现出现大量八路军,正在进攻飞狐峪,太行山的八路军和他们里外夹击,我军损失不小,请求战术指导。”说着,通讯兵把电报递给了山下奉文。
东久迩宫稔彦王连忙看向地图,找到飞狐峪的地方,山下奉文说道“这是山西的八路军出关了,司令官阁下,看来八路军对太行山的真的很看重,现在这个局势,再打下去只会损兵折将,不如顺水推舟,准备撤军吧。”
东久迩宫稔彦王指着太行山说道“那太行山呢?这太行山我们就不要了?”
山下奉文连忙说道“当然不是,不过强攻不行,我们可以智取,我看还是动用151兵站医院吧,只要我们严密封锁,八路军必然在太行山病死,困死,饿死!”
东久迩宫稔彦王叹了口气说道“撤兵...这一撤,我们再想剿灭太行山的红党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安平
张荫梧看着自己身边的部队,不禁有些志得意满,这段时间他不断进攻八路军的游击区,连连得手,不但大大扩张了自己的地盘和部队,还从日本人那里得到了大量的武器弹药,这样的日子真的是再过一百年都不嫌多啊。
“军座,前面就是滹沱河,过了河就到了安平县城了,这安平据说在十几年前就有红党活动了,所以红党在这里很是站得住脚,据说有近两千人的队伍呢,连日军都绕着平安县走。”
张荫梧指着身后说道“我们有两万人,这两千来人的八路军就把你吓到了?这八路军我们也打过了,不过如此么!命令部队,加快速度过河,我要今晚就睡在平安县里!”
看着工兵队伍正在收刮船只,打造浮桥,张荫梧开始观察地形,惊讶的发现对面居然什么阻击阵地都没有,他摸了摸脑袋说“这八路军到底是跑了,还是都缩在县城里呢,这河这么好的阻击阵地,他们就不要了?”
“啪啪啪”突然三声枪响,张荫梧张大着嘴巴看着三颗绿色的信号弹缓缓降落,这么多年的战争生涯告诉他,有大麻烦了。
“军座,军座,不好了,东边出现了好多八路军,这些八路军原来都伏在坑道里,现在全出来了,密密麻麻的,最少有四五千人。”一个士兵气喘吁吁的跑来叫道。
张荫梧连忙拿着望远镜,站在马上想看到一些什么,只看到一面面的军旗隐隐约约的出现在了东边。这也多亏了这是平原,要不哪里看的到啊。
“报...西边出现八路军,叫着要...要活抓军座您啊。”又是一个通讯兵叫道,让还没缓过神的张荫梧只感觉牙疼,他回过头看去,不用看了,那边已经叮叮当当的交上了火。
“北边,北边,北边出现了很多骑兵,正在向我们突击!”噩耗一个接一个的传来,让张荫梧已经摇摇欲坠。
“轰”“轰”“轰”这时,从河的那一边,传来一阵炮响,数不清的八路军在张荫梧的面前从地下长了出来,一挺挺的机枪架好,对着正在架设浮桥的工兵就是扫射,不少士兵倒在了河水里,血水很快将整个江面变了色。
“快,快发电朱军长,发电鹿主席,发电委员长,我们被红党攻击,请求支援!!!”伴随着枪炮声的是张荫梧的哀嚎声。他连忙抓住通讯兵,焦急的喊道“别愣着了!快去啊!”
——东京
石原莞尔看着地图,慢慢的喝着茶。
“石原君,你看看,八路军和国民军打起来了,八路军的129师陈锡联部在河北歼灭了朱怀冰的河北民军,张荫梧只带着不到百人逃脱,看来红白两党之间的战争是避免不了的了。”板垣征四郎笑着走进办公室说道。
“在你心中,蒋中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石原莞尔用手轻抚地图问道。
“什么样的人么?嗯...一个玩弄权术的高手吧,但在战争中,他还不如我们一个联队长呢。”板垣征四郎和蒋中介也有交往,因此倒也有些发言权。
“是啊,玩弄权术,什么是权术?无外乎是平衡二字罢了,蒋中介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和红党全面开战的,红党也不会这个时候应战,河北只是局部战争罢了,是红白两党之间的互相试探,不过红白两党相互配合作战的机会,以后恐怕是不会有了。”石原莞尔说着,笃了笃山西下部的中条山,又摇摇头,手指划向了石家庄。
“河北治安战已经打了一个月了,损兵折将又没有效果,现在石家庄反而出现了危机,相信军队里的那些人脑袋应该清醒了一点吧。”板垣征四郎指着蒙古说道“这段时间的苏联可是一下都没有停歇,不断的调兵遣将来远东,看来是准备和我们好好的打一场了。”
石原莞尔笑着说道“当敌人全力进攻的时候,迎头而上是下策,最聪明的办法是绕过去,攻击他的软肋,现在恐怕所有人都看着诺门罕吧,苏联的主力应该也集中在这个方向。”
板垣征四郎点点头说道“恐怕没有人会想到我会如此大胆,直接进攻库伦。”
石原莞尔指着地图说道“我们和苏联的这次战斗并不准备升级为全面战争,所以开始不是关键,怎么打也不是关键,如何结束才是关键!陆军里太少有人明白这个问题了,只要我们拿下库伦,无论正面战场是胜是败,我军都可以体面的结束战斗了。
至于关内,红党的游击队已经让河北成为了我们的包袱,但河北我们又没有办法放弃,这里可是粮仓啊,所以只能让他们中国人自己互相残杀,以华制华了。”
——重庆
“啪!”蒋中介的脸整个都快塌了下来,在他桌上的是河北的战报。
“鹿钟麟怎么搞得,河北偌大的摊子交给他,现在却变成了这样,还有张荫梧,简直是个饭桶!平原里都被伏击,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蒋中介背着手走来走去,思考着对策。
“委员长,这是最新的新华日报,里面说张荫梧是奉了日本人的命令进攻抗日根据地的,还有张荫梧和日本人之间往来的证据。”陈布雷拿着报纸对蒋中介说道。
蒋中介拿过一看,想了想,立刻明白了红党的意思,他点点头说道“这倒也是一个台阶....”
——河北
“什么?让我们投靠日本人?”张荫梧目瞪口呆的看着朱怀冰,站起来说道“朱军长,我可是听了你的话才去招惹红党的,这卸磨杀驴是不是太过了,我要是投靠了日本人,八路军还不名正言顺的追杀我啊?再说了,我也丢不起那个人!”
说着,张荫梧气呼呼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不停的摸着自己的左手,安平县一战,他丢了一万多人,趁着夜色才勉强逃脱,心里正憋着一肚子的怨气。
朱怀冰劝慰道“这怎么是投降呢?这是重庆的意思,重庆说了,你去了那边,还可以我们这边的军饷,你是打入敌营,等党国需要的时候,你还是要回来的么。”
张荫梧看着不说话的鹿钟麟,知道这事算是定下来了,要么自己就去投降日本人,要么恐怕就会被扭送到八路军那边做个交代。
张荫梧跺跺脚说道“我去可以,鹿主席,你和朱军长要给我写条子,证明我是奉令投降的,不是真的要投日,等时机成熟了,我还是要反正的!”
鹿钟麟连忙应道“好好好,我给你写,这一次不仅仅是你,侯如墉也要去那边,你在那边不要乱说话,要注意影响。”
张荫梧举着手说道“鹿主席你们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打自己人的,我要打,也是打红党,打八路军!”
——延安
“好么,这蒋中介还真的舍得,张荫梧和侯如墉都投日了,石友三和孙殿英等人说是得到了不实消息,是被蒙骗的。呵呵,骗鬼哦,老毛,你看这河北是不是要安静下来了?”任弼时看着报纸问道。
毛主席喝了口茶,叉着腰说道“恐怕这只是一个开始,打着日本人和汪精卫的旗号,来攻击我们,这样的事情在以后会越来越多,很有可能,我们在未来最大的敌人不再是日军,而是这些随时会抽刀子捅我们一刀的友军啊。”
“主席,周副主席回来了。”小汪笑着进门说道,一看,周冠生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你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也好去迎接一下你么。”毛主席握住周冠生的手说道。
“你工作这么忙,有什么好迎的,说点事,我在重庆和苏联的人接触了,苏联那边表示对我们在河北的战事很欣赏,希望我们可以再拖住日本人几个月,谁知道,我刚下飞机就得到了日本人在太行山撤军的消息了。”说着周冠生摇摇手说道“这可不是我们不帮忙,实在是日本人不配合我们么。”
毛主席呵呵的说道“日本人这次并没有伤筋动骨,整个河北反扫荡,日伪军最多伤亡了五六万,按道理,日本人是还可以坚持的,现在却突然撤军,我感觉日本人是有别的想法了啊。”
周冠生点点头说道“我看就是蒙古,苏联人说了,他们这段时间不断调兵遣将,集结物资到远东,连西边防御德国的事情都耽误了下来,我看,远东马上就要有大战爆发了。”
毛主席听到德国,不禁说道“也不知道203现在怎么样了,算一算,这有一个月没来我们延安了吧。”
周冠生无所谓的说道“主席,你就别担心那小子了,他在他那边过的肯定是好的很,这段时间是他们那边快过年了,这还真快啊,又一年过去了。”
毛主席点点头说道“德国的战车马上就要发动了,世界大乱,局势大好啊!”
被毛主席担心的姜诚,此时正在现代准备他人生第一次的大事。
“娜娜姐,你看这个婚纱多棒,你家那个死脑袋就喜欢古典的,这个款式绝对符合他的胃口,而且也适合你的身材。”孙宁和虞娜两人正在婚纱店里看着婚纱。
虞娜的脸害羞的粉红,看着婚纱店里琳琅满目的婚纱,两个眼睛都是弯的。
“不过没想法姜诚居然会这样就屈服了,我还以为他会再坚持一下。”孙宁笑着看着虞娜。
虞娜看着孙宁,连忙说道“孙姐姐...我..我不是要先跑,这件事情,我也并不知道。”
孙宁大度的说道“没事,我本来就没有和他结婚的打算,我们一开始不就说好了么,你是他的合法妻子,我只是他的红颜罢了,我和他也是一段孽缘,倒是你,要好好的盯紧他,我总觉得这个骚狐狸在外面肯定还有人,上次那个蔻蔻你看到了么,看到姜诚的时候,简直想把他吃下去。”
虞娜有些不相信的说道“不会吧,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孙宁抬了抬眼镜说道“所以我说你年轻啊,以后你就会明白了,对了,你们商量好怎么办酒了么?要请多少人啊?我们商界的人要不要也请一些?”
虞娜摇摇头说道“他根本就不准备办多大,大概就是在家里办几桌吧,他还想自己下厨呢。”
孙宁听得不禁捂嘴笑道“这结婚,当新郎的自己下厨做饭?这样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就在家里可不行,太委屈你了。”
“我的两位大小姐,这已经两个小时了,你们好了没有啊?”姜诚在休息区对着虞娜二人喊道。他满脸的不耐和无聊,原来为了让他一心一意的陪着虞娜找婚纱,孙宁特地把他的手机都给没收了,此时的姜诚已经把婚纱书都看来三遍了。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一个折磨,无聊的他,只能在脑海里和加拉格下着象棋,但脑力不足的他,连输五把后就再也不玩了,只剩下一副高手寂寞的加拉格在脑海里唏嘘不已。
“耐心点,到底谁结婚啊,不帮忙还捣乱,我们别理他!哼!”孙宁哼了一声,表示她的不满。
“我哪有,算了,算了,我说什么都是错的,我闭嘴,你们继续。”姜诚抓了抓脑袋,又准备恬着脸让加拉格在脑海里讲点佛教故事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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