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秦牧挠了挠头,一副费解的样子,“这个问题有意思,好像很难回答。”
南宫月冷然道:“别说是你,就算八大天骄在我师父面前,都没有逞能的资格!”
“不,话不是这么说的!”秦牧摇头。
“那该怎么说?”
秦牧看了南宫月一眼,又看向贵妇人,“既然我答应了别人要阻止你们出手,那就一定会做到。”
“你认为你有这个能力?”
“那你凭什么认为我没有这个能力?”秦牧将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贵妇人。
贵妇人微微一怔,心中再度不平静起来。
这次不为别的,就只为秦牧的狂妄!
即便八大天骄之首,也远远不如秦牧狂妄。
凭什么,这三个字本就代表着一种含义,能说这三个字的人,一来对自己极度自信,二来对对方的轻视。
她乃四大琴主之一,对待一个晚辈说这种话,并无不妥之处。
但秦牧,作为一个后起之秀,而且名声不响,居然对她说这样的话。
难道他认为他凌驾于自己之上吗?
“喂,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师父是谁,竟敢说这种大言不惭的话?”南宫月都被气糊涂了,这世上怎么还有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安庆元跟我说过,四大琴主嘛!”
“你以前没听过我?”贵妇人惊奇。
“为什么一定要听过你,我这人很少听八卦新闻。”秦牧当然是信口胡扯,他只是刚来混沌界,没听过四大琴主很正常。
“原来我的名声,只是八卦新闻吗?”
贵妇人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十分抚媚,一举一动都展露出成熟魅惑的韵味。
“你想知道我凭什么,那就让我来告诉你!”
话语毕,贵妇人的身影如鬼魅消失。
“你出不去的!”秦牧淡淡一笑,身影同样从原地消失。
他的任务就只是阻止玄仙琴主,不让她出手,所以他绝不会让对方出这个庭院。
凉亭内,此时就只剩下了南宫月一个人。
她神色略微呆滞,贵妇人和秦牧身影消失,她都来不及反应。
“师父,你一定要赢啊!”不知为何,南宫月心里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这个想法,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师父会赢,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可事实上,在秦牧轻而易举从她手上夺走紫薇琴的时候,她就完全看不懂这个人了。
他言行举止浮夸,论第一印象,与玉飞宇这种天之骄子相差甚远。
但稍稍接触过后,就会发现,他举手抬足间散发出来的锋芒,是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
在这种锋芒照耀之下,南宫月看似被激怒,实则只是被震撼。
哗哗哗!
两道若隐若现的身影在庭院内纵横,一会出现在右边,一会出现在左边,一会出现在地面,一会又出现在天空之上。
但无论如何变化,两人始终都没有离开庭院范围一步。
片刻钟后,贵妇人重新回到了凉亭之内,面色潮红,微微气喘。
“师父!”南宫月赶紧迎了上去,问道,“怎么样?”
贵妇人没有回答,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朗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秦牧!”
话落音,秦牧的身影也飘了过来。
“你既有如此本事,为何会待在这样一个小域?”
“我最近是打算走出走走,不过要等一个人一起。”
贵妇人想了想,说道:“不如去我琴宗做做客?”
“你不说我都有这个意思!”
“你原本就打算去我琴宗?”
秦牧点了点头道:“我有一位朋友也是爱琴之人,不过她练琴,却只是凭自己的感悟练习,我想你们琴宗应该有适合她的功法。”
天悦琴在以前貌似流落到过混沌界,而且被奉为至宝,所以秦牧没有把天悦琴说出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琴宗自然有练琴之人修炼的功法,只是这功法从不外传,你恐怕很难如愿。”
“很难,意味着还有机会,不是吗?”秦牧听了,却一点都没气馁,反而很高兴的样子。
贵妇人微微一怔,她此时越加感觉这个年纪不大的男人有趣。
“办法不是没有,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你那位朋友加入琴宗。”
秦牧可惜道:“她不在这里,也不会加入任何宗门,这个办法恐怕行不通!”
“那你要付出的代价,可能就很大了!”
“有条件谈就好。”
“要谈条件,你去和我大姐谈,她才是琴宗宗主!”
秦牧略微好奇地问道:“不知你在四大琴主中排第几?”
“天魔琴、地幽琴、玄仙琴、赤妖琴,我排第三!”
“只是第三吗?”秦牧对这琴宗越加感兴趣了,“你们什么时候回琴宗?”
“这要看你,我们随时可以启程。”
秦牧想了想道:“那不如你们去天蛇宫暂住几日吧,大概也就这几天。”
“也好!”贵妇人几乎没有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南宫月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不过又没说出来。
“喂,紫薇琴还我!”
“好久没摸琴,挺怀念的,你这琴也不错,借我玩两天!”秦牧一副不要这么小气的样子。
南宫月气急,对于琴者而言,琴是武器,是贴身之物,更是朋友。
与琴心灵交融,方能达到琴道极致。
南宫月对于紫薇琴,寄有深厚的感情,除了师父外,从未让外人触碰过。
秦牧两次亵渎紫薇琴也就罢了,现在还口不择言,说要借去玩两天,让她怎能应予?
“还给我,不然我跟你没完!”南宫月饿虎扑羊般扑了上去,她实力不如秦牧,却是又抓又咬,完全是泼妇打架的姿态。
“停停停……我还给你!”秦牧受不了,无奈地取出了紫薇琴,还给南宫月。
从秦牧手中拿过紫薇琴,南宫月顿时得意起来。
你再厉害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要乖乖顺着我?
“你这女人,年纪也不小了,还这么野蛮撒泼,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哼,让你失望了,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我真替你未婚夫感到不幸,悲哀!”
“你……”
贵妇人看了看秦牧,又看了看南宫月,想起了之前和南宫月的对话,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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