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不吃醋就罢了,怎么还做这种事,不怕有人跟你争宠?”秦牧哭笑不得。
“那也没办法,南宫霖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对你肯定有帮助的,这种女人,你愿意让给别人吗?”
“这算理由吗?”秦牧无语。
“当然算,还有那个巫灵儿,可能是轮回祖神的后裔,也不能放过。”小青一脸认真地说道。
“行了行了,别胡思乱想、胡说八道。”
……
接下来两天,秦牧还要继续帮巫灵儿输送元气,助她完全恢复。
每次去南宫霖那里时,秦牧能很清楚地感觉到南宫霖看他的目光变得不同寻常,心中有些捉摸不定。
她该不会真的信了小青的话吧?
家里突然出现多了一个巫灵儿,而且每天跟姐姐南宫霖形影不离,自然引起了他人的注意,尤其是南宫月。
不过南宫霖随便给巫灵儿安了一个身份,说是她在外面捡来的孤儿,也没多少人怀疑。
当然,与其说没人怀疑,不如说没人在意。巫灵儿年纪很小,又确实看起来很瘦弱可怜。
巫灵儿没什么麻烦,不过秦牧貌似麻烦上身了。
这一天,南宫鹤带着一队人马冲进了秦牧和小青的院子,神色中满是怒气。
虽然心中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秦牧还是气定神闲地问了一句,“南宫家主如此兴师动众,所为何事?”
南宫鹤目光阴沉地盯着秦牧,“阁下还要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吗?”
“我不明白南宫家主在说什么。”秦牧耸了耸肩。
“呵,打伤我南宫家的女婿,竟然还若无其事地来我南宫家做客,好大的魄力!”
秦牧淡淡一笑,“这么说,南宫家主是要为你的乘龙快婿报仇了?”
“我派人去玉家探望过了,飞宇现在还躺在床上,无法恢复。足可见他的伤势有多重。仇人在前,你说我这个未来的岳父要是不做点什么,会不会被人耻笑?”
“这么说来,我们还真不是一路人。”秦牧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没想到南宫鹤对玉飞宇如此看重。
小青轻蔑地哼了一声,“那就不打扰了,我们离开便是。”
“就这样还想全身而退,会不会太异想天开了一点?”南宫鹤似乎没打算放过秦牧。
“那你想怎么样?”
“我不会伤你,不过必须抓你去玉家,让玉家来处理。”
小青讥讽道:“恐怕凭你还没这个能力留下我们!”
南宫鹤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笑得很张狂。
“小姑娘,你说话还真有趣。莫非你们以为打败了飞宇,就有资格在我面前撒野?”
“你可以试试看!”小青冷笑。
“臭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我一手就可以捏死你!”
南宫鹤没有出手,他身后一名布衫男子却立身而出,探出一掌,抓向小青。
铮!
然而不等他的手掌碰到小青,一道绝杀琴音破空而至,轰在了他的身上。
彭!
血柱飚起,人影横飞。
南宫鹤神色一变,听到这熟悉的琴音,他又如何猜不到出手的人是谁?
“南宫家主,来者是客,你未免太无礼了吧?”花长恨的身影出现在小青和秦牧面前。
“花师妹,飞宇在你们琴宗受伤,你当时就算不在场,也应该知道是何人所为吧?”南宫鹤阴沉道,“你居然还维护他,说我们无礼?”
花长恨淡淡道:“南宫家主,很抱歉,我不仅知道是秦牧打伤了玉飞宇,而且我当时就在现场。”
“什么,那你还眼睁睁看着飞宇被伤成那样子?”南宫鹤微怒。
“咎由自取,这件事我站在秦牧这边。”花长恨心里想着,不说这件事,任何事我都站在秦牧这边。
与他为敌,就是与我花长恨为敌!
“花师妹,我记得你以前也很看好飞宇的,为什么现在改观这么大?”南宫鹤不理解地说道,“就算不说飞宇,那月儿呢,你总该想她有一个好归宿吧?”
“你认为玉飞宇算是好归宿?”花长恨叹气道,“连月儿自己都不喜欢,何谈好归宿。”
“那是她不懂事!”
“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花长恨摇了摇头道,“不过不管如何,我不可能任由你们对秦牧出手。”
花长恨知道凭南宫家的实力,根本对秦牧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况且,杀鸡焉用牛刀?
秦牧这种层次的人物,本就不该随随便便出手!
“花师妹,为了两个无关紧要的小辈,你是决意要与我做对?”
“我可不觉得他们会是无关紧要,最起码,比我们之间这微不足道的交情,要重要得多!”
“你……”
南宫鹤没想到花长恨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枉他还一直以为南宫家和琴宗已经算得上亲家,把花长恨当做妹妹一样看待。
“呵呵,也好,既然花师妹如此说,那我也用不着客气了。”南宫鹤突然冷笑起来,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她让我来对付,你们抓住那两个蝼蚁。”
“等等!”
这时,南宫月跑了进来,见双方剑拔弩张,一脸惊骇道,“爹,宗主,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月儿,你也知道打伤飞宇的就是这小子吧,那天居然还说不认识?”南宫鹤质问。
“那次是玉飞宇挑衅,最后自食恶果,怎能怪别人。”南宫月说这话底气有些不足,因为事实上是她挑拨玉飞宇去找秦牧麻烦的。
“月儿,现在受伤的是你的未婚夫,你居然帮着别的男人说话。若是被飞宇知道,他会怎么想?”
“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关我什么事,反正我不会嫁给他。”
南宫鹤刚想怒斥,但随即一想又收回了话,转而说道:“此事日后再议,现在我必须拿下这个小子,你是要帮他还是要站在爹爹这一边?”
“我……我自然是站在爹爹这一边,只是宗主……”
虽说现在对秦牧已经没那么讨厌了,但也仅仅是不讨厌而已。她还不至于为了秦牧而反抗父亲。
唯一让她为难的,只是宗主站在了秦牧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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