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的距离大概要走半个小时,北京一直到现在的交通状况都不敢恭维,在路上的时候,朱标告诉我,他当初偷盗笔记的经过。
正如我判断的那样,朱标在遭到我拒绝以后,心里很着急,因为他的确需要钱,为此他想到了我曾跟他提到过的,那本爷爷留给我的工具图谱!所以在第二天的时候,趁着我领哑巴去医院,就偷偷溜进了我家……!
可是他也是在匆忙之间,随便翻了一下,看到笔记当中果然有工具图样,加上孙涛还在前面的店里面,所以他偷偷摸摸的跑了,在逃跑的时候,还是惊动了孙涛!
这家伙拿了笔记之后,仔细翻看之后,发现并不是他要的东西,无奈之下给我打电话,但我不接他的电话,这家伙无奈之下,跟买家联络,声称自己有图谱,能不能换点钱?
当然,笔记当中的图谱并没有旋风铲的制作图谱,这一点朱标不是不知道,在遭到对方拒绝之后,他只得另想办法!这才有了笔记被带到北京的结果!人家说要研究一下,并为此先给了他两万块钱!
其实对于很多目前在江湖当中仍然活跃的那些北方土渣子来讲,笔记当中的图谱就已经很珍贵了!有些工具的制作几乎是绝迹的。
可是实际上朱标所找的这个朋友却是因为看到了最后那个珠子的图谱之后,才重视起来,为此专门找他,说是要带回北京一趟,并随时让他保持联系!
这件事并未未向朱标想的那么简单,虽然他也打算消失一段时间,毕竟这件事对我没法交代,那个笔记显然对我很重要,否则也不会放在保险柜里的!但他回家时候却不想曾经的那个买家却派人在他家等他,让他跟着去一趟,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朱标这个时候有点警觉了,他想起了自己并未与买家直接接触过,而是将笔记复印,而他们发了几张传真!当初提出的要求对方也是一口回绝了,现在为什么又要见自己的哪?
而被拍去找他的两个人却露了马脚,不但闲谈之中让朱标听到了不该听的话,并且还在无意当中,露出了衣服下的武器,这让朱标吓坏了,要知道现在能够拥有武器的团伙和组织可不简单!
他立刻暴起将那两个人打晕,随后赶回家中,将老妈和姐姐劝走,但就在他思前想后准备也躲出去的时候却发现我和哑巴去找他,随后发生的事情就是我和哑巴被抓了,朱标一路尾随,最后找机会将我们救了出来!
所以在我看来朱标一方面是良心过不去,另一方于是对这件事很是好奇,最后加上能够下斗发财,于此他卷了进来!但你要问这家伙到底对这件事知道多少底细?恐怕啥也不知道!
“首先,你就算是真正那道我爷爷的那个图谱也没用,其中既要非常珍贵的工具图谱并不在那上面,第二!你对那本笔记更是不了解,竟然敢与做决定!你就是个二逼!”我骂道。
“我也没想那么多啊!再说人家答应会还给我的!我当初不是穷急了吗?再说,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不接,我无奈之下才那么决定,向着到时候请你吃饭在正式道歉的!”朱标辩解道。
“算了!”我摆摆手道:“你现在卷进来容易,想要脱身就不那么容易了,还是先将笔记拿回来吧!”
车行至东四环外的别墅区,按照地址我们按响了门铃,而里面有人出来,开门带我们进去,之前朱标一直联系的那个姓马的人也迎了出来!
他对朱标道:“标哥,你终于来了,太好了,先坐,我去请二爷!”说完转身离去了。
看来正主就在这里,我们被安排坐在宽敞通风的大客厅之内,我坐在沙发上,随后掏出手机将信息发给哑巴!
随着脚步声,那位马先生带着一位中间人出来,此人的长相很平常,怎么看怎么像是菜市场的鱼贩子,但他两鬓斑白,一双眼睛很是锐利!
“这就是告二爷,这位是南京的那位标哥,朱标,这位……?”马先生给双方作介绍,但他却不认识我,所以眼睛望着朱标,期待着朱标作解释。
“呵呵,这位应该就是南京古岫斋的晏老板吧?”那位告二爷竟然张嘴这样说道。
我和朱标都很惊讶,忍不住面面相觑,相互看了一眼,每个人的眼神当中都写着震惊,我转头看向告二爷问道:“您认识我?”
“说实话,我没有见过你,不过当年牛爷爷经营古岫斋的时候,曾经跟我有过几面的交情,”告二爷说道,随后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摆手道:“都坐吧!其实我们都不是外人!”
朱标有点犹豫的问道:“二爷是踩金点走码头的人么?不知道进的是哪一门?”
他的话立刻引起了告二爷呵呵的笑了起来,他看着我们道:“这些老江湖之间的切口,竟然还有人说?我原本以为你们是遁门中人,但既然看到了晏先生,那我就放心了!”
“告二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不解的问道。
告二爷摆摆手,一边的马先生凑上来,告二爷对他道:“都不是外人,去给我们准备点好茶来,今天好好谈一谈!”然后他对我们道:“跟我去茶室吧?在哪里我跟你们慢慢的聊!”
我心里虽然震惊但仍然保持着冷静,笑着摇头道:“刚才告二爷曾说我,以为我们是遁门的人,难道您也是此门中人?”
告二爷,的眼神突然凌厉的扫了我一眼道:“年轻人果然是个人才,你们不住在我安排的酒店,甩掉我派去监视的人,想来也是你的主意吧?”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出门在外,不得不防!”我说道。
告二爷点点头道:“说的好!我实在想不到,晏老鬼竟然还有你这样一个孙子,这的确是只得高兴的事情!走吧,我请你喝极品普洱茶!”告二爷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人家做事做到这个程度了,我在摆谱就不对了,于是赞起来点头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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