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的獠牙才离开公鸡的身体,公鸡立刻就咯咯咯的惨叫起来,随后脚下胡乱蹬踏了几下就摔倒在地,全身剧烈抽搐着。
然后,医疗忍者拿着手术器械,对着公鸡实施了解剖,试图弄明白那股比毒还可怕的未知力量究竟是什么。
这时,在日向家族百般催促下,木叶医疗部派出的几名最优秀的医疗忍者赶到了,他们和日向家族的医疗忍者一起携手,总算得出了两个结论。
——第一,折磨孩子们的不是毒,而是一股十分活跃、正在吞噬侵蚀孩子们身体细胞的力量!第二就是,他们对这股从未曾碰到过的力量根本毫无办法!
见连木叶最优秀的医疗忍者都对此毫无办法,受伤孩子的家长绝望了,而这时总算有一个医疗忍者提出了一个可能,但不提还好,一提更是绝望!
“以孩子们的情况,或许只有纲手大人才有可能治好他们!”
废话,谁不知道纲手是世界第一医疗忍者,她确实有大可能治好孩子们,可惜有一点却将可能性将为了零——他们找不到她!或许出外游历的自来也通过木叶还是有可能联系到的,但出于心伤而离开木叶的纲手鬼知道在哪赌博呢?
绝望的家长们将仇恨的目光转向了雪乃,之前出于大不欺小的道德原则,他们只是不理雪乃,倒也没像针对雪乃父母那样特地针对雪乃。但此时,雪乃这个宗家余孽竟然敢于对他们的孩子出手,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某个孩子嚎得最痛苦的家长猛地冲上前去!
“小贱人,你找死!”
说罢,这位家长恶狠狠的对着雪乃挥出了巴掌。
“住手!”
一声大吼传来,这威严的声音…是身为宗家乃至族长的日足大人!家长顿时一惊,手下稍微一软,但犹自不收手的打了上去。
啪~雪乃脸上出现了红红的五指印,但她没有任何反应,目光总是那么的空洞!这或许是因为她知道,这个充满伤害的世界,只有自身空洞了,才可以容纳承受一切乃至不受伤害!
日足威严的绷着脸上前,朝那个不听他命令的家长狠狠的瞪上了一眼。家长心中一凉,但想到受苦的孩子,顿时委屈的挺起了胸膛,想道:我为受苦的孩子出头打了恶毒的贱人一巴掌算得了什么,道理分明在我这边,纵然你是宗家且是族长,而我是受笼中鸟咒印控制的分家,你也不能无理惩罚我!
今天日向日足正在练功室内苦练柔拳呢,却被屋外吵嚷声惊动,然后又迎来了前来汇报情况的人!当得知好多个孩子受伤惨重之后,他立刻火速带人赶往事发现场,然后就赶上了家长扇雪乃耳光的一幕!
不过日足现在也没工夫和那位不停令停手的家长纠缠,当他看向近十个躺在地上哀嚎打滚的孩子(且就这还是经过减痛处理的呢),再听了医疗忍者关于对此束手无策的汇报后,顿时头大如斗!
他一方面让医疗忍者再想想办法尽力医治孩子们,一方面做了最坏准备,派人联系木叶高层,准备针对这些孩子建立一个特别诊治组——组员大多数都身兼医疗忍者和研究人员两重身份,简单说他们其实都是曾经负责人体实验的专家…没错,不止大蛇丸这么干,木叶自己都这么干过,只不过现在已经被猿飞给禁止了,当然所谓的禁止不过是禁止酷烈的人体实验,若不造成重大伤亡,或者不是太过不人道,猿飞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的!
将孩子们交给特别诊治组,只能当作最后的迫不得已的手段,日足估计孩子们就算能被那群疯子专家治好,也会出现各种后遗症,但现在就算是毒,只要最终的代价不是死,日足也只能硬着头皮一口吞下了,毕竟就算日向是大家族,也损失不起近十个孩子!
“这究竟怎么回事?”日足大发雷霆。
“这个恶毒的贱人放毒蛇咬我家孩子!”
“对,就是这样,她太恶毒了!”
“必须惩罚她!”
……
众位日向一族的人纷纷愤怒的说道,他们中不但有受伤孩子的家长,这是当然的,毕竟孩子受伤了嘛。也有未受伤但当时在场的孩子的家长,这也挺自然的,毕竟孩子受惊了嘛,雪乃让孩子当时身处那样危险的环境,事后想想就一阵头皮发麻,所以能不愤怒吗?还有那些跟这件事毫无关系的日向分家,这…嗯,还有比苦大仇深的分家针对罪孽深重的分家余孽更自然的吗?
所有分家一致声讨着雪乃,让日向日足这个在场的唯一宗家感到压力山大,出于兔死狐悲的心情,以及之于宗家身份的危机感,他其实很想站在雪乃一边。
其实,情况也并非对雪乃一边倒的不利,虽然分家群起汹涌,说雪乃放毒蛇咬伤了孩子们,这或许是事实,但里面也并非没有可供争议之处。
比如事发地点是雪乃家里,话说为什么那些孩子会到雪乃家里呢?总不能说他们关系好吧,如果关系好又为什么要放毒蛇咬他们?还有雪乃身上的淤青和被扯碎的衣服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眼人其实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日足也不是傻子,一个傻子就算有宗家身份,也休想当上日向一族的族长,他第一眼看到现场之后,就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事,甚至不用看,也能结合日常所知的情况猜出究竟是什么情况!
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就算是傻子也明白,总不可能是柔弱的雪乃欺压这么一大群强壮的小伙伴们,并恶毒的用毒蛇咬他们,以此取乐吧?
“雪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日足这么一问,其实已经是暗自站在了雪乃一边,他要借着雪乃的口说出真相,以此为借口敲打敲打分家,打击一下他们的气焰!
众分家中的明白人也一惊,明白日足是要借此敲打他们了,他们其实在报复雪乃一家的时候,也隐隐忌惮于宗家产生兔死狐悲的情绪——毕竟真要细说起来,在银木一事上也就算了,但在雪乃这事上,其实分家也真不算占理。
可惜的是,雪乃很不配合,即使日足再三追问,她始终沉默着抿嘴不言,自从明白了这个世界的现实之后,她就不会诉说自己的委屈了,因为这就是她最真切的现实,没什么好说的,说了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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