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我们只取不义之财,不杀人。≯”刀疤大义凛然说道。
麻痹,这逼装得我给你十分,剩下九十分给我自己,苏曈忍不住了,这刀疤脑子有问题。
合着这几个村庄的老实农民的家畜都是抢来的?
“我和我员工的钱难道是不义之财?你们‘取’得这么心安理得。”苏曈对这几个没文化的流氓无语,没文化真可怕。
“有钱人,有几个的钱是干净的,还不是靠剥削我们这些底层的劳动人们财的?”刀疤青年振振有词,说得他好像也是伟大的劳动人民,而不是盗贼。
“刀哥,跟在这满身铜臭味的人多说无用,给他两刀才有用。有一句怎么说,不到黄河心不死,好像不对,我忘了怎么形容了,不那个什么了……”一个小偷抓耳挠腮,搜肠刮肚,就是想不出那句词。
“不见棺材不落泪。”苏曈提醒道。
“对对对。”那小偷拍手惊奇道:“还是城里人会玩,有文化。”
苏曈目光扫视这五个人。
哎,一个比一个苗条,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样子,本来以为他们只是小偷,有个别还能抢救一下,现在看这样子不行了,一个个都吸食毒品,脑子都吸出问题,救不了了。
“我平生最恨的人就是强.奸犯,只有最没用的男人才会做这种事。”苏曈眼神突然变得很冰冷,刚才听猴子和电线杆的对话,有两个留守少妇被祸害了,她们开始应该不是自愿,不然猴子他们也不会拍照录像做威胁。
“哟,小子细皮嫩肉,像个娘们,没想到挺硬气的。”猴子嗤笑。
“麻痹,刀哥,不给他两刀我今晚睡不着。”一直主张治治苏曈的那个小偷两步就上前去,手里的弹簧刀就想扎苏曈的大腿。
他也知道轻重,没往要害的地方扎。
“滚!”
苏曈一脚飞踢,我这两晚消耗大,打不过雅雅姐等凡武者,但打普通人还不是虐菜。
激进小偷被苏曈踢了一脚,失去重心,踉踉跄跄,手臂乱舞。
“啊~”
另一个小偷惨叫,被苏曈踢倒的那个小偷乱舞手臂,手中的刀不偏不倚,扎了其中一个同伙的大腿一刀。
“麻痹,还敢还手了你?”猴子和电线杆怒火燃烧,他们可不认为苏曈有什么能耐,同伙肯定是大意了,没想苏曈会还手才被踢回来。
常人看到刀早就吓得腿软,不跑的话更是百分百腿太软,跑不起来了。
电线杆上前去,抬起一只脚,就想朝苏曈身上踹去。
几个痞子小偷哪会什么功夫,打架全靠本能。
苏曈也是抬起一只脚,踢了过去。
他的度要比电线杆的度快,先一步踹上电线杆的小腿。
“啊……”
这次是猴子惨叫的声音,他正在电线杆一侧,两人想群殴苏曈,没想电线杆的腿被踢到他这边来,还不偏不倚,朝他裤裆猛砸了一下。
猴子抱着命根弓着身子,最后实在疼得不行,倒在地上,惨叫不已。
电线杆的小腿也跟断了似的,坐在地上,冷汗直下,挺能忍,没叫。
玛德。
刀疤青年和最后一个同伙瞪着眼珠子,邪门了,这小白脸看起来也不会打架啊,怎么两次出手,这边就倒下三个人。
“刀哥,我要死了吗,好多血啊。”被扎了一刀的那个同伙捂着大腿,脸色苍白,他是被吓的。
他还不想死啊,几个村庄的生意还没做完,大鱼大肉大美妞在前方,人生还很精彩。
“捂紧了,这点伤死不了,我脖子上被割了一刀,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刀疤对同伴冷声道,眼睛却是死死盯着苏曈,挡我者死。
刀疤提着刀上前去,气势很足,满脸凶煞。
人长得越凶,打架越占优势。
可惜,刀疤遇到苏曈了。
“啊~”
这次惨叫声更凄厉,刀疤手上的刀飞到另一个同伙的大腿根处。
那家伙被吓到了,不懂常理,把刀拔出来扔掉,这下更惨,血流不止。
“我还不想用手打你们,脏了我的手,用脚勉强凑合。”苏曈自始至终都没动手,五个小贼伏诛。
将五人的上衣扒下,绑住他们的手脚,坐成一圈,苏曈就回去睡觉了。
让他们冻一夜再说,死不了,伤口已经被包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感染不感染,残不残,苏曈也不管。
残了最好,他最恨的就是强奸犯。
回去后,冲洗了一下,苏曈躺回床上。
“怎么又冲凉了?”白衣女生抱着苏曈,迷迷糊糊,她只知道苏曈去洗了个澡,别的就不知道了。
“之前运动出汗,睡着不舒服,洗了下睡舒服。”苏曈嘿嘿笑道。
“讨厌。”白衣女生闭着眼睛,娇羞道,很快就睡着了,那事看似女人被动,但其实她们不比男人轻松。
第二天一早,苏曈比白衣女生还起早,打了个电话,给11o的。
“石泉村出大事了,有几个小偷作案时被抓,被村民打了个半死,你们再不来只能给他们收尸啦。”苏曈报案,把事情说严重点,不然对方可能不来或慢吞吞出勤。
报案完,苏曈向下面的庄稼地走去。
石泉村的庄稼里,早就聚集了一群民众,农民伯伯起得比苏曈还早。
五个小偷流着鼻涕,面容异常憔悴,伤疼了一夜,也这样背靠背坐着睡了一夜,人生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过。
“这几个娃仔怎么了?”
“不知道啊,怎么被绑在这里了。”
“娃仔,谁把你们绑这了?”
“……”
有的村民好心问着。
五个小偷低着头,不敢应答,昨晚苏曈说过,他原本的身份就是国际刑警,在这办大案,算他们倒霉,碰到他这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刑警。
这世上还真有这么有正义感的警察吗?
五个小偷欲哭无泪,他们见过比他们坏好几倍的人,都还逍遥法外,怎么轮也应该轮不到他们被抓啊。
“是我抓的,他们都招供了,我们这几个村子失踪的家畜,被偷的财物,都是他们干的。”苏曈对村民解释道:“我真实的身份其实是个警察,办的都是国际大案,参加过金三角和非洲毒品和军火走私引起的战争,开着轰炸机炸过一个反动武装部队,开过坦克轰开一个******军队的军营大门……”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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