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沾满鲜血、孽业缠身,不止是在渡劫的时候会比寻常要加重几分,更重要的是对于一个修炼者而言,很容易被这些负面情绪所影响,一旦心魔作祟就麻烦了。
修炼,修的是心境感悟,辅之以修为。
当然,这些何月仙暂时不会和范登龙讲,对于一个刚入门的人来讲更深入的东西,不但没用,反而会有点舍本逐末的意思。
范登龙满怀心事忧心仲仲的去了马奇书房里面,按照何月仙所说轻车熟路一般的进入密室,这老家伙藏着不少的好东西,进去之后就能让人感觉精神一震。
是灵气,整个密室灵气充裕,让范登龙感觉极为舒服。
里面还装着灯,打开,密室就三个保险柜。
第一个里边是用锦盒装的,各式各样的珍珠和翡翠。
旁边的保险柜,里面摆放着一大堆的现金,花花绿绿,下面是黄金。
范登龙感兴趣的是第一个保险柜里面的东西,何月仙此来的目的也是为了这个,直接用长枪破开,把里面的东西全都装进了戒指里面。
然后又打开了第三个保险柜里面的东西,全是些古玩字画珍藏,随手拿出一副,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连忙从戒指里面翻找着,也弄出了一副字画,正是当初在来俊浩家里面找到的那张。
两幅画内容并不相同,可记载的却是同一时间的故事。
来俊浩那幅是说有一支勤王之师劫下了一批缴获的物资逃跑,直西博湖一带就了无踪迹。
而在这里找到的一幅却是说,当时翡翠之国向朝廷进贡了一批上乘的翡翠,其中就有一块和人差不多高的帝王绿。这在当时,整个南方州郡轰动一时,进贡队伍再加上路经各州郡县时沿途护送的兵马,一支庞大的队伍却忽然神秘失踪。
两张画提到的地名相吻合。
这绝对不是巧合,范登龙心中一凛,两批宝物,护送的人又都是有装备的军队,能让两支队伍神秘失踪的,绝对不可能是山匪能做到的。
范登龙将两张画收进戒指里面,或许这个,何月仙能给他答案。
回到山庄,天魔门另外一批刑堂弟子也被控制住了,这些人的下场和马奇都差不多,全部都废了丹田,沦为普通人。
范登龙对马奇说道:“今天暂且绕你一条狗命,滚回去告诉其他人,最好不要出现在我的辖区。”
丹田被废,沦为普通人,马奇或许没关系,可其他弟子就有点惨了,体内还有噬心蛊,这种没有一点利用价值的炮灰,可能那些天魔门高层连一粒解药都不乐意给了。
一想起何月仙说的那孽业说法,只能是又对那些普通弟子说道:“给你们一条生路,主动去自首,或许有人会帮你们将体内蛊虫破除。”
言尽于此,范登龙和何月仙两人乘着月色离开了天木山庄。
回到酒店,范登龙将所有的翡翠珍珠全都交给了何月仙,这些都是带有灵气的东西,只不过范登龙现在暂时用不上。
“对了,还有件事你可能要帮我一下。”
范登龙将两张画拿出来,何月仙看了看,沉吟片刻,猛然一拍手,“找时间去一下那个地方,可能会有意外之喜。”
“是不是有什么妖怪在作祟?”
范登龙说出了自己的心中的疑惑。
何月仙却摇了摇头,只是神色戚戚的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个让范登龙撇了撇嘴,暗中记忆中的配方抄写了一份发给黄龙。
噬心蛊除了用带灵气的血来灭之外还可以用药物,只不过后面这种比较的痛苦,而且过程要复杂很多。
能做的只有这么多,范登龙又继续投入了无休无止的修炼当中,不过有点心神不宁,主要是前面何月仙说的孽业缠身一事。
“凝神静气,想要消除孽业其实也很简单,多行善事,善因有果。”
何月仙这句话让范登龙放心了,不就是行善积德嘛。
静下心来,又开始进入了状态。
一夜无话,当张先渠悠悠醒来,揉了揉脑袋,范登龙来两天就喝两天酒,每次都是醉的不省人事,还真有醉生梦死的迹象了。
他老爸也没去上班,就坐在床头,带着老花镜很是严肃的看着那份合同。
“你那同学什么来路?”张爸见儿子醒了,立马摘下老花镜。
看着老爸有发白迹象的双鬓,张先渠鼻子一酸,家里面的顶梁柱也慢慢要老去了,而他好像还一点都不懂事,做什么事都随着自己性子来。
“问你话呢,这合同会不会有问题啊?”
天庭集团的公章戳在那里,按理说是不会有假,可却是给自己儿子的,张爸怎么就不觉得自己儿子有这个能力呢?
“没问题的,天庭集团就是他的,寝室两个室友现在分别掌管饮料和果酒,他打算把寝室的同学都叫过去,这叫有福同享。”
天上真的会掉馅饼?
张爸有些不敢置信,总感觉有点天方夜谭。
“你是那块料?”张爸又问。
“我也在考虑去不去呢,”张先渠心里面有些犹豫。
“那考虑的怎么样?”
“我打算去,”
张爸看了看儿子,没有说话,真不愿意打击他。
“登龙说了,一年的考察时间,熟悉和锻炼全在这一年,能胜任就留着,不能胜任就另外再安排事情。”
真正让张先渠决定去试一下的是因为老爸,看一份合同也需要戴老花镜了,双鬓也开始泛白,父母老了,再这么没出息的闯荡,以后这家里面谁来支撑?
总不可能以后爸妈老了以后还叫他们住在老家那毛胚房里面吧?
就算继续去找工作,在广省这种地方又能带着多少钱回家呢?
脏乱差的出租屋、乡下破落的毛胚房,让张先渠紧咬着牙。
即便自己以前从来没有站在副总这样的高位,可连挑战都不愿意接受那还算什么男人?
有的时候,成熟只有那么一瞬间。
张先渠挺直了腰杆,笑着对老爸说道:“爸,相信我,我能行的。”
父母都老了,没有人会在前面帮他挡着呢,他只能靠自己咬牙坚持着往前冲,低下头,就是南墙也要撞,因为他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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