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好吧,天下虽大,还有你仙子去不了的地方?”
范登龙斜眼看着何月仙,却发现人家根本不是在开玩笑。
“这是为什么呢?”
“在大国的边境之上会有由国运形成的保护壁障,他国实力超过一定境界的修士一旦靠近就会被弹送出去,等级越高,受到的反弹也就越厉害。”
何月仙淡淡的解释道。
“你说了这一大堆,可我没怎么听懂。”
为什么会有这种国运壁障?这又是哪位牛人的大手笔?
“在仙凡通道尚未关闭之前,神仙能自由下凡,若有谁在暗中支持朝政,这天下有哪个国家能阻挡得住神仙的步伐?”
“这是天道定下的规条,谁都无法更改的存在。”
这回范登龙是明白了,简单一点来说就是神仙玩神仙的,凡人玩凡人的,谁都不能越界。
不过很快又有了新的疑问,“既然你说国与国之间有壁障阻碍,那你怎么可以飞到翡翠之国来?”
“国运壁障,国运壁障,壁障力量的强弱取决于这个国家,翡翠之国乃是战乱之地,国力衰弱,区区壁障本仙子想要破开易如反掌。”
何月仙傲然的说道,范登龙呵呵一笑,没多说什么。
何月仙明白他这笑代表着什么,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要破开超级大国的壁障本仙子也能做大,但对本仙子影响甚大,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本仙子是不屑而为的。”
国运壁障是天道这个凌驾一切之上的存在定下的规条,谁敢强行使用蛮力去破除,那无异于和天道作对,何月仙还没吃熊心豹子胆呢。
“既然国外找不到,那就在国内找吧,曾经的洞天福地都走上一遍,就不信了,连一条灵脉都找不到。”
范登龙信心十足的说道,何月仙冷哼一声,“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年底之前我必须看到一条灵脉。”
“别啊,你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范登龙一听这话顿时脸就垮了,他哪有那么多时间啊。
眼看就要到十一月份了,距离大婚也就一个多月,归国之后事情多的根本就忙不过来,哪里有时间到处去跑啊。
“那你叫醴泉剑把灵脉还给我,”
何月仙脸一板,朝他伸出手。
“额,”
范登龙摸摸鼻子说不出话了。
“行,我给你找行了吧?”
灵脉都被醴泉剑给吸收了,怎么还给何月仙?
“这样才对嘛,”
何月仙拍了拍范登龙的脸颊,转身回到帐篷里面,双腿盘在行军床上,开始闭目养神。
范登龙苦者一张脸,“两个月的时间,我到哪里去给你找灵脉啊?”
“这个我可不管哦,反正那是你的事情。”
何月仙闭着眼睛说道,“对了,给你提个醒,你也可以按照你的方法去找,国运壁障针对的只是实力强大的修士,你现在这水准进入超级大国境内,顶多是感觉有些不舒服而已。”
范登龙翻了一个白眼,起身出了帐篷离矿脉远远的,找了一处灵气还算充裕的山谷,将醴泉剑放了出来拿在手上。
面对这罪魁祸首,范登龙却一点都恨不起来,因为他觉得相比较于灵脉,醴泉剑剑灵解封更重要。
“为了你我可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啊,兄弟,你颗一定要争气啊。”
抚摸着剑身上的铭文,范登龙喃喃自语的说道。
吕洞宾的御剑之法不需要灵气催动,只要能达到与剑心意相通便可。
“若是用自身鲜血进行温养,时间久了不知道能不能达到这个地步?”
范登龙想起电视和小说里面的桥段,自言自语的说着话,随后便用力咬破舌尖,往剑身上面吐了一口鲜血。
鲜血浇在那古朴的铭文上,顿时一阵华光流动。
“有效?”
范登龙小小激动了一下,觉得应该是找对了门路。
不过光芒只是那一霎,很快就消失了,醴泉剑又恢复了平静,鲜血也不见了踪影。
“这,难道是不够?”
皱了皱眉头,本来还想要继续,谁知醴泉剑忽然一颤,好像是要阻止范登龙继续这么做一般。
“为什么我能明白它的意思?”
范登龙这才意识到一个比较严肃的问题,脑海中多了一点东西,似乎和醴泉剑有了一种奇妙的联系。
“醴泉,给大爷飞一个。”
原本只是胡乱的一说,没曾想醴泉剑真的脱手而出,升到了半空中。
“哇塞,真是吊炸天啊。”
范登龙看着飞在半空的醴泉剑,顿时双手叉腰一阵得意的大笑。
没等他高兴太早,醴泉剑嗡嗡的没入地下,只留下一个剑柄。
“额,这还带坠机的啊。”
范登龙有些哭笑不得,看样子现在高兴还为时尚早啊。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范登龙有些捉摸不透的将醴泉剑拔出来,盘膝坐在一颗属下,将醴泉剑平放在上面。
脑海中和醴泉剑那丝奇妙的联系时有时无,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其中的关键所在。
于是就这样抱着醴泉剑在树下枯坐着,一动不动,像极了传说中的苦行僧。
一直到响午太阳高照的时候,醴泉剑再次一动,飘散在空气中的灵气粒子一股脑的往这边涌来,范登龙知道,这家伙是打算再次吸收灵气了。
“嘿嘿,这简直就是自带聚灵阵的存在啊。”
范登龙咧嘴一笑,兴起了恶作剧的念头。
顿时,涌向醴泉剑的灵气一分为二,一部分被醴泉剑吸收,另一部分则进入了范登龙体内。
“嗡嗡,”
醴泉剑在范登龙眼前上窜下跳,不断的发出声音,这是在警告。
范登龙闭上眼睛,完全不予理会,一边吸收灵气一边运转,心里面差点没乐开了花。
“混蛋,快走开啊。”
这时,范登龙脑海中一个稚嫩的声音忽然响起,让他浑身一震。
四下无人,也不是何月仙的传音,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是醴泉剑的剑灵在说话。
“小家伙,你是在说我吗?”
范登龙一把抓住醴泉剑,低声说道。
“不准抢我的灵气,”
声音很是稚嫩,还有那么一丝疲惫。
“你小子居然能说话?”
范登龙很是错愕,毕竟还是第一次见到一把剑说话的。
“少见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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