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咳……书呆前两天突然多了突发事情要处理,所以……嘛……
PS2:感谢星辰上的开拓者书友的打赏,书呆这些天更新断断续续的真是受之有愧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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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已经是一年多没有听过的声音了。
虽然没有任何人可以保证自己的听力是不是出了问题。
也没有任何人告诉过自己那个人回来了。
但是,铃鹿手中闪耀着的咒符光芒依旧消失了,变为几片普通的纸片,软趴趴的在她手中弯曲,现在的她完全失去了任何防御的手段,只要受到攻击的话,就算是一只普通的妖怪都会让她受到重伤。
不过,这些事情并不会发生。
怯怯的抬起头。
出现在眼前的的确是那熟悉的脸庞。
随即铃鹿就紧紧抱住了苏函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处,一句话都不说。
“那个……”这个样子却让苏函难办了,一只手拎着刚才让铃鹿和五代苦战的镰鼬,另一只手在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放在了铃鹿的脑袋上,轻轻的摩挲。
“我以为你都不会回来了……”
“乱想什么,我肯定会回来的。”
“因为CC姐么?”少女闷闷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哭腔,将头埋在苏函胸口左右摇摆着。
“这里,有太多我不舍的地方了,无论如何,我都会回来的。”
“就不能哄哄我么……”铃鹿的声音十分的不满,不过还是抬起头来,用那红红的眼眶和鼻头看着苏函:“欢迎回来。”
“嗯,我回来了。”
“这次,不会再走了吧?不会,和CC姐说的那样,一走就是一千多年吧……”
“那位巫女小姐,能把这个阵法解除了么?可以的话我并不想强行突破。”
看到苏函转移话题,铃鹿神色一黯,不过没有再说什么,抱住苏函的手更为用力了,将苏函的衣服压出了一个环形的痕迹。
“啊……好的……”
还有些弄不清楚情况的五代巫女挥手撤去了八方缚鬼阵,愣愣的看着苏函。
“铃鹿。”轻轻推了推铃鹿,示意她松手,苏函将手中已经昏过去了的镰鼬随手扔到一旁,它似乎是与五代铃鹿她们两起冲突时已经花费了大量妖力,被突袭的苏函没费什么劲就擒住了。
“那么,换一个可以说话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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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丽神社。
“只是因为几个来参拜的人类,你就不顾不稳定的灵力护送他们回去么?”苏函皱起了眉头:“只要离开人里就不再受保护,这是妖怪和人类在最初就约定好的事情吧。”
“那只是妖怪们的约定,作为博丽巫女,无论什么时候都应该保护人类。”手臂上缠着绷带,破损的巫女服还没有来得及缝补,五代巫女认真的看着苏函。
“四代即使是在灵力几近枯竭的时候,也依然坚持护送村民回去,因此神社的香火钱也从来没断过。”铃鹿在一旁向苏函解释道:“这次之所以打起来也是因为四代的原因,大妖们认为四代阻碍了它们的捕食,不过一直打不过四代,见到五代灵力不稳也跑出来就……”
“是这样么……”无奈的叹了口气,苏函对五代说道:“巫女小姐,事情的经过我大概明白了,你的衣服不需要处理一下么?”
“失礼了!”
就在苏函说话的时候,那本来就残破的巫女服突然从肩膀处裂开,滑落下来,露出了那一层一层包裹着的裹胸布,不过五代的反应很快,在一瞬间就将那块布料撑了起来,所以那裹胸布只是在苏函面前出现了不到一秒。
随后,巫女便慌慌张张的跑进了神社内部,应该是回房间了。
“铃鹿,你真的要住在这里么?我和你说过的话你应该没有忘记吧?我们,毕竟是不死者。”
“我知道的……我只是来这里学习阴阳术,看到CC姐那么厉害,而我连一个普通的大妖都无法解决不是很不甘心么……”
铃鹿如今已经不是当初那时髦感十足的哥特式套装了,古朴的传统狩衣,高高的立乌帽子,如果不是那卷卷的双马尾还能体现出一点时尚的气息,铃鹿就已经完全是一名正统的阴阳师打扮了。
“CC她整天乱来,你不必学她的,如果想要朋友的话,永远亭的辉夜姬不是一个很好的对象么?我觉得你们应该玩得来才是。”
“辉夜么?我偶尔还是会去找她玩的,毕竟她那里有很多十分新奇的东西,不过,最近我和她相处并不是太好……”
“嗯?怎么了么?”
“因为向八意老师学习阴阳术花了太多时间,完全没有陪辉夜玩游戏,所以她生气了,大喊着‘永琳的帮凶!叛徒!’就不理我了……”
“啊……大概能够想象得出来……”
苏函脑海中浮现出满地打滚的竹林公主,十分同情的点了点头,那个公主闹腾起来也真不是好处理的……不过向永琳学习阴阳术么?身为月之贤者各个方面都有涉猎是很正常的吧。
“五代怎么那么久……”铃鹿皱了皱眉头,站起身:“我去看看吧,放心,我连她们的名字都没有问,不会投入太多感情的,等到神社内部初代巫女留下来的文献看完后,我就会搬回去住。”
说完,铃鹿小跑着向里屋去了。
前堂只剩下苏函一人,立刻就变得空旷了起来,环顾四周,这里并没有任何变化,隐隐间,苏函还能回想起当年。
初代,就是在这里,对他表明了自己的决意。
端起已经有些冷了茶,苏函轻轻的抿了一口,陷入了回忆当中……
(
“你,不是想见证那人类与妖怪共存的景象么……死了,不就看不到了么?”
“我,更希望这景象永久的保存下去啊~”
)
“抱歉……”苏函端着手中的茶杯轻声呢喃:“到现在,依然没有彻底的做到这点啊……”
“大连寺……这样的巫女服太不敬了……”
“没事的没事的,再说不是没有布料了么?怎么样都比袒胸露乳好吧?”
“话是这么讲,但是这个样子也太……手臂都露出来了……”
“没事的没事的……”
听到从里屋的走道处传来的对话,苏函从回忆中跳了出来,苦笑着抿了抿彻底凉掉的茶水,将视线投向了里屋通向前堂的大门。
随后。
“噗!!!!!!”
喷了一榻榻米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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