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霜,你怎么哭了呢?”林晨见孟晓霜哭得伤心,连忙上前帮晓霜抹眼泪。
孟晓霜却是突然扑到了林晨的怀里,两只小手不停地捶打着林晨的胸膛,嘟着嘴道:“你这个坏蛋,要离开东阳郡也不告诉我,要不是打算不要我了?”
林晨笑着将孟晓霜冰冷的手捏在自己的手里,微笑着道:“晓霜,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本来也是想着昨天晚上和你去说一声的。不过后来我想你已经睡了,就没有去了。我是打算到了长流城再给你写信的!”
“是真的吗?”孟晓霜眨巴着眼睛,被泪水沾湿的睫毛很是修长。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林晨刮了刮孟晓霜的鼻子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羞羞……”
“噗嗤!”孟晓霜这才破涕为笑,从小到大,每次她哭鼻子的时候,林晨都会刮她的鼻子。
“那……林晨哥哥,你还会不会娶我?”问出这句话,孟晓霜脸上浮现出羞涩的红晕,低着头不敢看林晨。
“当然啊,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娶你谁娶你啊?谁敢抢我就打谁!”林晨扬了扬拳头。
孟晓霜笑得更欢了,“那林晨哥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呃……”林晨想了想,道:“三年……三年后,我就上门娶你!”
“真的,不骗我?”孟晓霜又问道。
“不骗你!”林晨微笑着点头,伸出小手指道:“不信我们拉勾!”
孟晓霜却是没有去和林晨拉勾,而是突然踮起脚尖,将两瓣柔软的红唇印在了林晨的唇上,还不待林晨反应过来,就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跑了……
后方的车队,随之传来了一阵大笑。
林晨依旧站在原地,大脑懵懵的,“刚才那小妮子亲了我?”
好半天林晨才反应过来,靠!这是哥的初吻啊!
“林晨,晓霜是好女孩子,你可不要辜负他啊!”林战走到了林晨身边,拍了拍林晨的肩膀道。
“嗯!我明白。”林晨点头道。
“好了,上车吧……”
上了车,林晨依旧在回味着刚才那股柔软的感觉,以至于林磊云和林顺两人不断地在耳边叽叽喳喳些什么都没听进去。
随着车队不断前行,车内的林晨随之不断摇晃,渐渐地整个脑海里,只留下那道在雪地里奔跑着远去的红色背影,以及尚存留在嘴上暖暖的余温……
……
就在林战等一行人车队疾驰往长流城的路上,此时东阳郡的林家府邸当中正烧着精致的香炭。
香炭是用一种香木专门烧制成的木炭,燃烧的过程中不仅仅不会扬起烟尘,还会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清新凝神,具有养神之功效。
其制作的工艺、流程比上普通的木炭也复杂不少,当然价格也贵出许多,不是普通老百姓家能够烧得起的。
“林战他们都走了?”林将眯着眼坐在太师椅上,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都走了!”林明坐在对面,把玩着一只碧玉葫芦。
“家主,这林战、林庚几人,也太狂了点。不是林家庇护着他们,他们能有今天?我看就应该半路截住他们,给他们点教训!那林战的废物儿子,也不知是吃了什么天材地宝,居然实力大增,在年会大比上击败了我侄儿。”林凯愤愤然说道。
“无妨!林明虽然在大比上败了,但毕竟武魂血脉摆在那里,如今又加入紫阳宗,得紫阳宗长老亲传指点,就算目前不敌那林晨,再过个一年半载,还不甩他七八条街?”林将不屑地笑了笑,又道:“他们要走,就让他们走!我们林家少了他们几个难道就不行了?”
“没错!如今我儿加入了紫阳宗,实力定然会一路飙升,那林晨毕竟潜力有限,将来不会有什么大成就。”林正满是信心,说道:
“另外我们林家原本在丝绸原料和服侍市场一直都没有进展,这次可以以紫阳宗为切入点,先和紫阳宗合作,给紫阳宗制作宗门服侍然后让紫阳宗出面,和郡城太守方面沟通,将整个东阳郡的丝绸原料市场垄断……”
“好,那就劳烦林正你们两兄弟能者多劳了。不过矿山开采那方面也不能放松啊。”林将笑道。
“矿山那边有我,家主尽管放心!”林凯拍了拍胸膛道。
“对了,家主。那林战等人离开我林家,很有可能还会动用以前的人脉,那可都是我们林家的资源啊。我建议我们林家和合作的朋友都打好招呼,不要让那林战等人在外头以林家的名声招摇撞骗!”林正又道。
林将一听林正之言,顿时就明白了林战的意思,这无非就是要赶尽杀绝,落井下石啊?
不过这正是符合林将的想法。
“好!这件事情一定不能马虎。”林将点头道。
林正旋即一笑,眼中流露出出戏谑之色,心中暗道:“林战啊,林战,我倒是要看看你们离开了林家,会狼狈成什么熊样!”
……
经过了三日的奔波,在第四天的清晨,天微亮的时候,车队终于抵达了长流城外。
“到了!”
“到咯,下车了!”
车外传来林战等人的声音。
尚在沉睡之中的林晨睁开了迷迷蒙蒙的眼睛,看了一旁的呼呼大睡的雷胖子咧着嘴流了一脸的口水,林顺则是揉了揉眼睛,慢慢地爬了起来。
这个马车倒是足够的宽敞,三个小男子汉躺在里面也不算太拥挤。
“晨儿,到了!”林战走了过来,掀开窗帘子道。
“知道了,父亲!”林晨打了个哈欠道。
“磊胖子,到了,还不起来啊!”林顺见林磊云还在呼呼大睡,喊道。
“哦……”林磊云睁开眼,哦了一声,但很快又闭上眼,翻了个身,又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就好像这马车比他家那大床还要舒服百倍。
“这个死胖子,还真是猪啊!”林顺无奈摇头。
林晨笑了笑,跳下马车,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三天的连续奔波,这身子骨像是散了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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