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阁,其中的书籍汗牛充栋,密密麻麻不知有多少藏书。夜色下的它紧闭阁门,只有那纸窗中有道道光线透出,只见两个影子映在纸窗上,身影纷飞,烛火摇曳,不一会本来明亮的藏书阁,陷入无比的黑暗中,看不到一丝光亮。
“叮!”一声脆响,黑暗中赵志敬一剑刺出,身着黑衣的葵花老祖你青黑的两指间露出一缕寒光,修长的两指竟然紧紧的捏住一枚绣花针。
这一枚绣花针,在他的手中宛若一柄重达千斤的巨锥,本来速度极快的的他,在这一刻却一反常态,捏住绣花针的两指缓缓的递出。在赵志敬眼中那不是一枚小小的绣花针,而是一座山,从空中坠落,可谓势不可挡,碾压一切。
黑夜中的赵志敬知道,此时的自己已经来不及躲避,手中轻巧的长剑缓缓刺出,顿时星光闪耀,一道剑气凭空而出,宛若一道星河,那星河中的一颗颗大星,是一枚枚真气凝结的剑丸,只要爆炸开来,可谓是摧枯拉朽,崩碎山河。
赵志敬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缓缓开口说道:“前辈果然了得,竟然能够将绣花针使出巨锥的破坏力,这举轻若重甚是了得,但绣花针始终还是绣花针,不会是巨锥。前辈始终是太监,不会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今日想来还是在下会完好无损的离开,至于前辈就请安息吧!”
赵志敬口中一声声前辈的尊称,但语言中没有丝毫的尊敬之意,满是对葵花老祖的鄙视之意。一项深受尊重的他,被赵志敬这般侮辱,怎能不怒火中烧。
在这富丽堂皇的皇宫之中,虽然他已经是古稀之龄,不在伺候皇帝妃子的起居,但这皇宫之中只要是知道他的存在的人,对他没有一丝的不敬,即使是此时在位的宋庭皇帝,也要尊称他一身老祖。
今日被赵志敬这般侮辱,心中的怒火再也压不住,只见他那宛若婴儿的面容上没有丝毫婴儿的纯真,有的满是阴狠。
“小子狂妄,找死!”只听其大喝一声,手中的绣花针疾速落下,宛若星辰坠落,一看便是要将赵志敬毙命于手中。
赵志敬长剑横削,剑气激荡,口中还不忘说道:“狂妄?只是不知是谁狂妄,看你是否接的了我的一剑!”
绣花针刺出,空气中传来一声尖啸,宛若巨锥将空气撕破一般,长剑稳重,却不失轻灵。长剑、细针相碰,叮当作响。
赵志敬紧握剑柄的手微微一颤,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长剑中传来,其中夹杂着一股阴损的内力。那是黑衣太监的内力,极阴的力量中,赵志敬感到一股酷热,赵志敬心中思绪摇动,顿时想到后世鼎鼎大名的。
顿时体内真气运转,将那一抹阴损的真气卷住,丹田中那精纯的归墟真气,阴阳流转,化作灭世大磨,将那一缕阴损之气磨灭,这乃是赵志敬参悟中阴阳二气的运用技巧,谓之“阴阳磨”。
此时赵志敬的心中闪过一丝庆幸,若不是有所精进,领悟阴阳二气之妙,今日就要栽在这阴损的真气中。
赵志敬长剑连刺,开口说道:“好阴损的内力,果然是太监修炼的功法,阴损歹毒,没有一丝大家之气。只是不知是哪位阴损之人,创出如此阴损歹毒的功法,真是有辱我华夏之风!”
黑衣在身的葵花老祖,满脸傲色,开口喝道:“你不必指桑骂槐,就是我创出的,此乃天人化生之道,乃是道家至理,何来阴损之说,是你这个小子不懂道家玄学。”
赵志敬长剑在手,身影闪烁,时而灵巧疾速,时而沉重缓慢,可谓是深的举轻若重、举重若轻之理。
黑夜中,赵志敬回身一剑辟出,剑光闪耀,宛若一道紫龙,头爪峥嵘,龇牙咧嘴,长啸不止,剑气激荡,在地面和书架上留下一道深浅不一,大小不一的剑痕。
葵花老祖,一针刺出,宛如天柱倾倒,势不可挡。将剑气长龙泯灭,紫色一声长啸好似不甘就此消散。细针寒光摇曳,本来普通生铁铸造的绣花针在葵花老祖真气的灌注之下,比之玄铁也要硬上一丝。
“叮!”脆响入耳,长剑刺出,细针直指;两者在黑暗中相撞,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长剑中传来,赵志敬的身躯微微颤动。一头的葵花老祖感受到自己手中的绣花针好似刺中棉花一般,没有丝毫的力量在阻挡,脸上闪过一丝异样,心中便已经知道自己上当了。
赵志敬抽剑腾身,借助葵花老祖的力量身影疾速后退,还不忘开口说道:“多谢前辈相送,前辈的脑袋就寄存在你说的脖子上,待来日,我自会来取。”
话音落下,再看身影已经来到阁门处,紫帝剑横空斩出,剑气激荡,丈许高的巨大木门在这一刻被劈做几段,轰然倒塌,而一身白袍的赵志敬,衣袍上丝毫没有沾染污渍。身影在阁门倒塌的那一刻,已经化作一道白色的利箭,宛若离弦一般,疾速而去。
藏书阁的声响已然惊动皇城中的侍卫,看到赵志敬疾速的身影顿时脸上露出一丝呆滞,但随后的葵花老祖一声大喝道:“拦住逃贼,不要让他离开此处。”
一位位持刀,握枪的侍卫。不愧是皇城中的精锐,极速反应过来。手中的长枪丝毫不犹豫的往赵志敬刺来。
身影极速前行的赵志敬,脸上露出一丝了冷笑,竟然敢拦我,简直是不知死活,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剑下无情。只见赵志敬一剑横斩,剑气宛若长虹一般蔓延开来,身前刺出长枪的三位身着甲胄的侍卫,脸上露出一丝惊恐。
赵志敬衣袖飞舞,真气灌入其中宛若一道铁幕,随手一卷三柄闪耀着寒光的长枪已然落入赵志敬的手中,随手一甩,长枪飞出,宛若流矢,便有三人被长枪刺穿,脸上有着一丝丝惊恐和不信任,在噩梦中倒下。
再看最前的三人,惊恐的眼神中,两手紧握脖颈,但还是堵不住喷涌而出的鲜血,在鲜血飞舞沙沙声响,宛若秋风吹拂落叶中,缓缓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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