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用神识把整个山洞扫了一遍,“应该没问题,我们打开尝尝就知道了!”
于是窦云涛很快就把一堆杂物掀开,露出酵池的密封盖。
打开密封盖的一刹那,一股浓郁到极致的酒香扑面而来,几个人的口水一下子都流出来了。
很快一升绿色的酒液被测量筒从酵池里面提了上来,借着灯光,酒液看起来清澈无比,颜色绿的让人心醉。
“好香,老子要醉了!”高文峰忍不住嚷嚷起来。
窦云涛犹豫了一下轻轻地尝了一小口,随即脸色一变,捂着胸口大叫一声“卧槽!有毒~”
就在俞强和高文峰大惊失色的时候,他咕嘟咕嘟一口气喝掉了大半筒。
“好爽!”窦云涛抹着嘴巴把酒筒递给杨凌,这时高文峰和俞强才反应过来,嗷嗷叫着扑上来,不过杨凌已经三口两口喝完了。
酒真的很好喝,入口绵软,温温润润,而且很粘稠,不像是水,喝下去之后,浑身都有一种泡在温水里面的感觉,舒服的似乎每颗细胞都在呻吟。
这种感觉杨凌好久都没感觉到了。
看来酒这种东西和生命矿石中所含的命能能够很好的融合,然后升华成为一种更容易让人体吸收的物质,起到改善体质的作用。
高文峰和俞强这时候也从窖池里面提上来一筒,大呼小叫喝的满脸通红。
再好喝的酒它还是酒,除开杨凌之外,几个人哪怕吃过清水丹体质比正常人好上不少,但还是普通人,喝上半斤一斤白酒,照样会醉。
所以,很快三个货就开始东倒西歪,说话舌头都撸不直了。
杨凌从山洞里面出来走进灌装车间,看到已经结满了蛛网、到处都是老鼠屎的流水线,忍不住摇摇头,当初投资近亿,只不过短短生产了三个多月就倒闭了,应该是国内最短命的一家酒厂了,不过论起赚钱,应该也是有史以来最赚钱的酒厂了,没有之一。
流水线上三个大储酒罐矗立在高高的钢架上,通过管道和山洞里面的窖池连接在一起,杨凌跳上去将出口都关闭之后找到进口管,然后把神识探进管道,元气微微一动,酵池里面的酒液很快就顺着管道流了出来,不到十分钟,十多吨酒就全部流进酒罐里面。
杨凌如法炮制,很快就把三个酒窖的酒都抽的一干二净,甚至连窖泥都没放过,直接也抽了过来收进戒指里面。
然后他手一挥,三个酒罐连同钢架都被收进戒指里面,然后他又去库房把所有还剩下的酒瓶也收进戒指。
杨凌回到山洞的时候,三个货还坐在满地的高粱堆上正在聊天。
“老……老二,你刚才去哪……哪儿了?再来喝几口!”高文峰醉醺醺的举着酒筒。
杨凌满头黑线的把酒筒丢到地上,“还喝个屁,走吧,回去打麻将!”
三个货眼睛一亮,都摇摇摆摆的站起来勾肩搭背的往外走,杨凌的脸瞬间就黑了。
果然喝醉的人都不靠谱!而且幸好为了不引起太多的注意力只开了一辆飞车。
回到西山居,杨凌刚把麻将桌搬出来,发现三个货已经趴在沙发上打起了呼噜,一个个脸红的像煮熟的螃蟹。
这酒就这么厉害?
杨凌有些诧异,于是他走过去用元气挨着检查了一遍,发现三个人身体里面的细胞都处于非常活跃的状态,一股蓬勃的生命气息正在深层次的改造他们的身体。
估计是这些酒泡的时间太长,里面蕴含的生命能量太多超出了普通人承受的范围造成的,但应该没什么坏处,而且对于生命能量,杨凌实际上也不太了解,按照棍子和冼沧澜的说法,这东西身体里面蕴含的越多,活的时间也就会越长。
看来这种酒还不能卖给普通人喝,好在自己也没打算卖。
杨凌摸着下巴想了一下,走进卧室后闪身进入系统。
结果刚踏进凌霄宫,就看见冼老头儿正站在最里面的角落里面发呆,而他的面前,那尊雕像站在原处。
杨凌慢慢的走过去看了几眼,忍不住问:“冼前辈,您怎么又把雕像搬回来了?”
冼沧澜这才回过头,捋着胡子脸色很是严肃的摇摇头说:“杨道友,这尊雕像非常古怪,本来我已经把它放在了界器内,没想到刚一转身就不见了,我到处找,结果发现它竟然又回到了这里。”
啥?
杨凌顿时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随即浑身一个哆嗦,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尼玛完全都不科学好不好,一座雕像不光自己能够站起来,而且还能自己跑,这……这简直……
杨凌浑身的冷汗一瞬间就下来了,这座宫殿恐怕是没法呆了,万一一个不注意,这雕像在后面看自己不顺眼,噗嗤一枪把自己戳个透明窟窿怎么办?就算不戳自己,时不时的盯着自己阴笑一下,那种毛骨悚然的场景也太可怕了。
手贱啊,老子真的是手贱啊,当初为啥把这个鬼东西弄回来,这下好了,弄回来一个祖宗,现在要雀占鸠巢把自己赶出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
杨凌心惊胆战的看着雕像,不断地擦着额头的冷汗。
“杨道友,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座雕像哪儿来的?”冼沧澜谨慎地问。
杨凌手一翻拿出那颗不断有黑白两色旋转的珠子,“这是我上次做一个师门任务的时候得到的,这颗珠子本来是放在雕像的手上,拿到珠子后我顺手就把这个雕像连同这张椅子一起收了回来,昨天我觉得这个宫殿里面太空了,所以就拿出来摆在这里。”
杨凌指着椅子,“雕像本来是坐在椅子上的,我嫌碍事儿就把他搬到边上,没想到它竟然站起来了。”
冼沧澜看看雕像又看看椅子,然后又看看杨凌手中的珠子,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要不我们在把他搬回椅子上看看?”
杨凌不由眼前一亮赶紧点头。
冼沧澜说干就干,直接把雕像搬起来放到椅子上,结果刚一放上去,雕像喀嚓一声就坐了下去,而且又摆出原来的造型,手摊在胸口,一把枪斜指地面,如同神皇一样冷眼看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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