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时候,伊娃又做了一些蜂蜜车厘子,他们再次吃到了冰火点心,当然老王也再度尝了一把冰火两重天。
这次烘焙,伊娃特意多做了一些,然后王博带去了办公室,和嫡系们开晨会的时候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开会,氛围轻松愉快。
对上周工作做了总结,计划了本周工作,王博拍拍桌子说道:“很好,保持这个节奏,开干!”
他回到办公室后不一会,伊丽莎白打进电话来:“头儿,有人约你想谈点事,很特殊的人,嗯,我认为他们可以称为有良心的黑帮分子。”
王博迷惑的皱了皱眉,有良心的黑帮分子?这个称呼还真够独特。
他问道:“大概怎么回事?”
伊丽莎白道:“TH帮派的大哥吉米-平克先生和他的牧师朋友沃恩前来拜访您,商讨驱逐独贩的一些事宜。”
王博敲了敲桌子说道:“十分钟后让他们进来吧。”
这十分钟时间他先了解了一下吉米和沃恩这两个人,至于TH帮派他已经很清楚了,这是新西兰南岛很著名的帮派。
TH在十多年前前成立于达尼丁,前身是另一个著名帮派黑色力量,他们是黑色力量分裂出来的一些人,主要由毛利人和太平洋岛民组成。
这个帮派历史悠久,组织严密,王博以前看过新西兰黑帮资料,对TH帮派有所印象。
他们帮派中有47%是毛利人、45%是欧裔,还有8%是岛裔和亚裔,平均年龄为40岁,在新西兰的黑帮中算是平均年龄最大的一支。
TH帮派的主体黑色力量是整个新西兰最有名气的帮派,这个帮派已经有半个世纪的时间了,诞生于惠灵顿,后来在全新西兰都展开了。
其中黑色力量主要由毛利人和太平洋岛民组成,这两者占比人数超过90%,据警方内部统计,去年监狱人口中30%和帮派有关联,其中超过10%的属于黑色力量帮派。
相比黑色力量,TH帮派倒是温和很多,他们很少有人会被抓进监狱中,这两年他们做了很多事情,反而和当地的警察局搞的关系很好。
因为毛利人和岛裔众多,新西兰的帮派问题一直是社会问题中最大的一个,甚至这已经成为国家历史文化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落日镇在刚成立之初,也被帮派注意到过,而且还是另一个著名帮派山怪帮。
不过这个帮派的老大和骨干成员都被老王收拾进了监狱,帮派启动资金也被他搞到了手,所以帮派早就分崩离析。
后来王博强化了镇子的治安管理,严格打击暴力犯罪、盗窃、高利贷和赌博等行业,所以没有帮派能在这里扎根。
其他地区则都有帮派身影,在许多帮派聚集的小镇里,普通人甚至觉得如果他们不干扰民的勾当也能相安无事。
王博对帮派一向没有什么好印象,这些人要么犯罪要么做着一些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事情,对社会治安造成很坏的影响,同时在政府福利政策下生活的帮派还消耗了大量纳税人的钱。
所以,镇子里只要出现帮派人员踪迹,他会很快重拳出击将他们赶走。不管什么地位的帮派人员要见他,他都不见。
但是这个TH黑帮不一样,吉米-平克是新西兰社会中的一个名人,因为他是个坚定的反毒战士。
TH帮一般到达一个镇子后,先会给当地独贩下通牒,让他们24小时内离开小镇,如果拒绝离开,他们会通过帮派方面获得这些人信息,然后联合警方将他们抓捕或者赶走。
很快,十分钟过去,伊丽莎白带着两个男人走了进来。
这两个男人一胖一瘦,身上都有纹身,其中胖子右眼戴着个黑色眼罩,纹身一直到脸上,很标准的毛利式纹身。
“我是王博,两位好。”王博走过去和两人握手。
胖子先将手拍了拍心脏,然后跟他握手:“您好,王镇长,我是吉米-平克。”
“您好王镇长,我是牧师沃恩。”瘦高个画了个十字。
王博笑道:“如果我不是对你们足够了解,那我会以为牧师是你的绰号。”
沃恩说道:“实际上我很想一心一意的侍奉我主,我也很想两手清白不染血迹,但是该死的独贩存在,那我就无法安心来做这一切。”
王博点头道:“上帝不光需要侍奉他的人,还需要有替他去惩罚邪恶的人。”
沃恩咧嘴微笑:“对,我告诉那些人,耶稣爱你,但我不爱,我的职责就是送你去见爱你的人。”
“另外,你说的对,我要惩罚他们,十字架并不能惩罚他们,也不能消灭独品,唯一能消灭独品的途径就是枪。”
王博道:“那你们这次来落日镇,也是来惩罚这些人的?”
吉米说道:“落日镇的party吸引了全国各地的年轻人,这些人是独贩们的心肝宝贝,他们就像闻到臭肉的苍蝇,很多已经来了。”
王博问道:“那你们的意思呢?”
“我们希望能够和你们警方合作,扫荡独贩藏身地,将所有独品烧毁,将所有人抓捕归案!”吉米咬着牙说道。
王博道:“你的手段还真是激进。”
“是的,我的手段很激进,这激怒了很多人,但是我并不怕,因为我发誓要将独品赶出新西兰的每一个角落,而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我一刻不停歇,除非我死!”
吉米这话说的铿锵有力,眼神之坚决,是王博在其他人身上从没见过的。
“为什么?”王博问道,“为什么你对这种事,立场这么坚定?”
吉米一愣,然后脸色变得阴沉起来,说道:“因为我做错过事,我希望能补救。”
王博看他表情不对,就说道:“原来如此,如果事情不方便说,那就别说了。”
吉米摇摇头道:“没什么不方便的,大概十年前,我在达尼丁和一个混蛋有了矛盾。我当时年轻气盛,威胁要杀了他。”
“实际上我那是随口说的,可他很恐惧,而且他还在恐惧中疯狂嗑药,三天未眠,最后在药物的兴奋中杀死了女儿,一个六岁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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