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英问明姜述卧室位置,没让侍婢随从,自己走到卧室门前,鼓起勇气推门而入。开门的响声惊醒了姜述,见黄月英进门,笑道:“我认为最有可能过来的就是你。”
黄月英转身关上门,一步一步坚定地行到榻前,脸色羞得透红,却不知接下来如何才好。姜述见黄月英羞涩难当,起身上前将她揽在怀里,说了一会情话,随即吻向她的樱唇。
黄月英迷失在美丽的梦幻世界,芳心激情很快被激发起来,不知不觉之中,她的衣衫已经脱下。黄月英浑身颤抖,昏暗的烛光摇动,映得她羞涩通红的容颜。黄月英感觉喉咙发干,芳心紧张地砰砰直跳,一种强烈的幸福感袭上心来。
正如姜述猜想那般,有西夷血统的黄月英身材十分火爆,不仅丰满匀称,皮肤白得晃眼。在姜述的抚摸下,浑身泛起妖异的粉红色,与寻常汉女不同,给姜述一种异样的感官冲击。
一股火焰在热情燃烧,黄月英体内热血澎湃,姜述揉着她丰隆的双峰,峰尖早已硬如枣核,虽然羞愧难当,但幸福感还是源源从心底飘起。她感受到一种温润,原来姜述将峰尖含在嘴里,****的感觉十分奇异,产生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黄月英的意识逐渐模糊,浑然忘记身在何处,似乎飘在九霄云外。
在极度的兴奋中昏昏沉沉,她紧紧闭着眼睛,强自抑制住不自觉间脱口飘出的娇声。在这些方面,黄月英如同一张白纸,完全缺乏经验,只能被动感受姜述的爱怜。
姜述兴趣盎然地品尝这种异族风情,见谷中溢蜜,已到瓜熟蒂落之时,这才悠然上马,分开修长的玉腿,轻轻进退数十来回,慢慢深入其中,突然一个加速,只听一声娇呼,在异常滚烫的舒爽中,又一个少女被姜述彻底收入房中。
痛楚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火种,当火种逐渐引燃一片森林,黄月英感觉********,愉悦得似是到了天堂。暴风骤雨停下,宣告黄月英的处女时代已经结束。就象一个大肥皂泡,在阳光的照耀下五彩斑斓,但刹那间被一阵风吹破,继而飘散在春意盎然的夜空中。
王异正在房内来回踱步,心中矛盾异常,美婢进来说道:“只有黄家女进了侯爷卧室,诸房皆无动静。”
王异示意女婢出去,心中不由暗自后悔,当初应该当即立断,如今却被黄家女拔了头筹。王异与樊璃、蔡姬关系最好,当初在宫中小住,与姜述几乎同时认识。后来关系却有亲有远,樊璃、蔡姬相继被姜述收入房中,与姜述日常相处显得十分随便。王异也想自荐枕席,但是每当到了那时,便有些犹豫,因而数次错过机缘。
倘若没有战事,四年以前王异本该嫁给韦康,当年韦家迁去扬州,信息自此隔绝。后来,王家打探到韦康在长安为官,但是不知何种原因,从未派人来王家催婚。
王异心气很高,极有心计,是三国名嫒之一,见未婚夫如此,内心十分郁闷。王异奉召来到洛阳,常与姜述见面,很快被姜述迷上,芳心全转移到姜述身上,常因与韦康的婚事暗自心酸。后来贾诩说服王异家人退婚,又得何后赐婚,王异成了姜述诸妻之一,这才彻底去了心事。
王异与蔡姬、樊璃性格不同,外表艳丽冷傲,姜述怕失了脸面,与她虽然十分熟悉,却不敢轻易招惹,婚前收了蔡姬、樊璃,却始终没有收王异入房,便是因为这个缘故。
王异犹豫再三,终于下定决定,毅然走到门口,长吁一口气,刚要推门出去,美婢来报:“方才何家女推门去了侯爷卧室。”
王异闻言止步,心想今夜夫君应付两女,定然已经疲累,此时再去显然不是时机。王异心中暗自后悔,但是事已至此,已经无可奈何,心中打定主意,明夜定要争个头筹。
再说姜述与黄月英大战刚刚结束,何静姝推门入室,怯怯地走近榻前,偷眼看见室内春色无限,榻上一片狼籍。黄月英慵懒地躺在榻上,甚至连睁眼的力气也已耗尽,身上虽然盖着一床薄被,但是春光依然泄出。何静姝年方十六,正当妙龄,如同盛开的花朵一般艳丽,因是未嫁之身,见到这般场面,免不得被眼前景象刺激得俏脸通红。
黄月英不堪再战,姜述正意犹未尽,见何静姝进屋,正好解决尚未泄出的心火。何静姝低着头,不敢正视榻上,姜述见她娇羞难耐,下床将她抱到香榻上,并不急于给她脱衣解带,而是轻言缓语,与她拉起家常。
何静姝性格内向,自何进遇刺身亡,从洛阳逃至何苗军营,后来与家人在临淄安顿,一向十分低调,返回洛阳居于何府,也很少抛头露面。直至何苗听闻吕布与姜述联姻,触动心事,想起侄女已经过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与夫人带着何静姝给周氏请安,定下了这门婚事。
姜述文治武功名动天下,年少权高,天下少女鲜有不心慕姜述者,何静姝也不例外。周氏爱她娴静,当场应允婚约,何静姝闻此喜讯,依然能够不动声色,言谈举止与平常无异,确实与寻常女子大不相同。
何家因为何后、何进晋为显赫家族,又因何进身亡逃亡青州,何静姝经历了家族由盛渐衰的过程,皆能处之淡然,面临大喜大悲,仍能从容面对,心态似已看破红尘。其实何静姝并非大彻大悟,而是从小自视甚高,视富贵为俗物,心境淡然所至。
黄月英先至姜述房中,何静姝处之淡然,计算时辰,见无人再至姜述房中,这才毅然走进这间卧房。何静姝过来,并非要与诸妻比较,而是担心姜述难堪。
何静姝气质儒雅,可谓“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姜述与她私语数句,见她应答得体,与初进室的状态殊异,知道她紧张的情绪已经缓和。
姜述将何静姝拥在怀里,一边私语,一边轻抚她柔若无骨的背部,见她眉眼流转,似有水意,方才吻向她的樱唇。室内娇喘声渐起,何静姝不一会便忍耐不住,娇呼出口。
姜述抱着美人,手脚并用,很快将美人剥得精光,看见她那白璧般的肌肤,不由血脉沸腾,抚摸了一番,见她春情已生,推开两条雪白玉腿,那物探头探脑在那轻触。
何静姝抬眼瞥见,不由娇羞无限,怯生生道:“那……这样大,妾身如何容得上?”
姜述口中不答,只是动作,早已挑开两瓣粉贝,当下轻轻顶刺,只觉肥腻润滑,舒适异常。何静姝要害被袭,浑身一阵酸软,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一颗心儿卟卟乱跳,又不敢乱动,强忍着这股难耐的酸痒。
溪谷逐渐陷落,已经没入大半,被柔柔韧韧紧紧箍住。姜述知道时机已到,猛然发力,只听何静姝娇娇地惨呼一声,痛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娇躯绷紧,叫道:“夫君,太痛……”
姜述俯身抱住她,停下动作,只在她身上轻抚,显得温柔痛惜。何静姝感受到这份暖意,芳心无比的迷醉与甜蜜,下边那疼痛霎时减了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身子逐渐烫热起来。
瞬间姜述觉她下边渐渐油润,不由自主慢慢探向深处,愈入愈暧紧滑腻,十分销魂。何静姝疼痛渐减,花房内蜜露渗出,竟也觉得非常受用,痒痛之余美妙无比。
姜述见她挺身奉迎,遂就身抽送,何静姝顿觉快美异常,滋味前所未有,不自主轻哼出声,心酥难忍之时忍不住伸出双臂搂紧姜述的脖子,黏滑的蜜汁润透了整个花房。
姜述只觉爽美异常,又见美人受用,愈加快活兴奋,动作越来越大,美不可言。何静姝如遭电击,只觉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想离又离不开,想挨又挨不了,美眸忽然一阵朦胧,花径内一阵痉挛,大股腻腻蜜汁直涌出来。
姜述低头见美人腿间一片狼籍,柔软茸毛早已湿透,分贴在粉贝周围,上边粘黏的白汁夹着缕缕鲜红血丝,蜿蜓到雪白的玉腿上,显得香艳又淫亵,真是诱人心魄。
姜述忍不住大收大放,这回美人疼痛渐消,美得两只玉腿紧紧绷直,低低娇吟起来。终于挨不过去,几乎将柳腰闪断,无奈姜述丝毫不肯善罢甘休,顶得她香魂欲断,忍不住娇颤不停,通体感觉愈来愈快活。逐渐如痴如醉,筋麻骨软,再说不出话来,只觉内体一烫,不禁魂飞魄散,浑身一酥,猛地张翕几下,美得魂魄已经飘到遥远的地方。
姜述望着并排而卧的一双壁人,各有各的风情,虽然已经共度云雨,但是同榻共床之际,两女互视一眼,皆羞愧难当,脸庞艳红如火。
“这就是古人所言的齐人之福。”姜述笑笑,何静姝温顺没有动作,恢复些体力的黄月英却不客气地举起粉拳,打鼓似地擂在姜述背上。在大榻之上,姜述左右逢源,大享齐人之福,一时间满室春色,良宵苦短。
次日上午,姜述带着大小新娘去给周氏问安,逐一献了茶。周氏让诸女皆回,留下姜述聊了一会,步练师忽然进屋,给周氏请过安,谓姜述道:“任三已经寻到,经过貂婵妹妹叔父任鸿确认,夫君认为应当如何处理此事?”
“任三?噢,是卷走貂婵父亲细软的恶仆,既然是貂婵家事,还是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再说。”姜述初闻任三之名,不由愣了一下,继而想起任洚临终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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