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偏殿内,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子,旁侧数名宫女帮她梳装打扮。女子表情十分复杂,既有一些羞愧,又有一些向往。一位女卫推门进来,道:“安蓓,侍奉陛下的时间到了。”
安蓓出身波斯萨珊豪门,父兄皆是原波斯国重臣,十四岁嫁给贵霜国王为妃,王后因病身亡以后,继为王后。安蓓虽是已嫁之身,年纪其实不大,只有二十一二。
安蓓当初被姜珍设计,为大齐攻伐波斯萨珊立过大功,战事结束以后,安蓓先是安置在麦加,后来波斯萨珊全境并入大齐,安蓓就回到月亮城娘家。
安蓓家族人口很多,虽已改朝换代,但仍有不少人在阿州衙门当差。为了家族繁荣,听说姜述驾临月亮城,安蓓父兄就打起安蓓的主意,以姜述身边缺人侍奉为由,将安蓓送入宫中侍候。
姜述后宫佳人无数,身边女卫大都花容月貌,要说无人侍候是假,但姜述考虑再三,还是接受了安蓓家族的善意。要想短时间内大治地方,得到地方豪族支持十分关键,而安蓓家族有这个实力和底蕴。
以姜述目前的地位身份,迎娶异族嫔妃不会大张旗鼓,只需让人将房间收拾得喜庆些,次日随便封个名号,让内官做个记录即可。安蓓被送到内室时,姜述正在外堂批奏公文,头都未抬一下。
姜述忙完公务,伸个懒腰,看着室内室外挂着红灯笼,这才想起今天纳原贵霜王后入室。走进内室一看,安蓓一身红装,头戴凤冠,如瀑布般的黑发垂到腰间。这位眉目如画、身姿婀娜、体态似仙的女子,正端坐在榻前,脸上一片陀红,一双蓝色的眼球予人一种特有的魅力,鼻翼上沁出几颗晶莹的汗珠,微微有些娇喘,正忐忑不安地望着他。
姜述歉意地笑了笑,男子特有的邪魅让安蓓心晃神摇。姜述揽住安蓓的细腰,似乎柔若无骨,让人不由心生怜惜。隔着薄薄一层衣料,嗅着淡淡的清香,竟让姜述有些心动。
姜述没有说话,他认为异族女子汉语很不标准,会影响相处的氛围与心情。他直接扯去安蓓的外衣,露出一具人间至美的体,此时宛若一具赤羔羊,凹凸分明曲线玲珑,纤臂似藕,玉修长,一痕未透,峰并峙;柔软的小腹平滑白腻,纤腰似柳。
饶是姜述百花丛中过,也不免热血上冲,觉得体内热火越烧越旺,当下将她压在身上。
不知不觉之中,两人已经合体,安蓓尚未做好完全准备,忍不住娇哼一声,旋即喘息呻吟起来。不一会功夫,安蓓芳心波澜汹涌,心神模糊,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
两人在榻上缠绵一个多时辰,安蓓此时脸色酡红,汗渍晶莹,不断发出诱人无比的嗯哼声,眉宇间色撩人,。姜述伏在滚热娇艳的躯上,见这隆高挺的媚姿,内息急速运转,不停吐纳吸收。
次日晨起,姜述只觉神清气爽,感觉元气增长不少,心道这安蓓虽非处子,元却纯正浓郁。心中生起比较,心想与前波斯王后苏菲、和前安息王后赫拉相比,为何前者元阴不多,而后者感觉如此明显?两位前王后元阴不纯,莫非两位前王后不守妇道,原先养有不少情人?
姜述胡乱想了一会,祝融小兰来报,道:“那个启非死皮赖脸留在宫门前不走,说母后既然成了宫中采女,他也是陛下的儿子才对。街上行人渐多,担心惹出非议,请陛下明断。”
姜述冷哼一声,道:“将他送去海里,寻个荒岛扔下,任他自生自灭。”
姜述自到月亮城以后,先后纳了前安息王后、前波斯萨珊王后、前贵霜王后,皆封为后宫最低品的采女。倒不是三女生得多美貌,关键是姜述有个名人情节,想品尝一下别国王后的滋味。
“……非王有德,可为国储。”姜述刚坐下批览公文,第一份便是请立太子的奏章。
姜述招呼一声,道:“传齐隶来见。”
“第四军团已占领法兰西行省全境,总督以下官员归降者二百余……”姜述看到这份奏章,心情不由大好,对着快步入室的齐隶道:“子龙果然胆色过人,将法兰西打了下来,兵马损折极少,官府库房基本保存安好,又立了一大功。”
说完,姜述将第一份奏折递给齐隶,道:“查一下,看看是谁在幕后推动?”
齐隶应喏,又问:“罗马皇帝软禁在开罗,如何处置?”
姜述道:“让他写信给他的心腹献降,如果倔强呢?他的身份尊贵,轻易打骂不得。不是有福寿膏嘛,加点量,他很快就会听话的。”抬头又问道:“罗斯他们招降情况如何?”
齐隶答道:“前些日子效果不大,近期我军高歌猛进,受此影响,已有团级军队成编制归降。关羽将军将罗马降兵分为三营,以费拉、拉乔和罗斯为营将,并驱其为前部,近日前进速度大增。”
姜述又道:“十七军那边如何?”
齐隶道:“杀了一个,已稳定下来,踏入罗马境内以后,姜维、邓艾两位师兄尽用十七军为先驱,有借刀杀人之意。”
姜述笑道:“士载做得不错。给第三军团下文嘉奖,表彰十七军在战争中的突出表现,说已为立功将士准备好良田,只等战后分赏下去。”
齐隶又道:“陈登斩了文鸯部下营将多魁,差点引起骚乱,赵云将军亲自过去处理,已将事情平息。”
姜述异道:“元龙非鲁莽之人,背后定有原因,查清了吗?”
齐隶道:“多魁是努比亚王子,因此文鸯令他担任营将,此人作战勇猛,但是不遵军纪。这次事件起因是多魁部下当街抢劫,被元龙遇上喝止,多魁不仅没给元龙面子,还吹嘘努比亚人的功劳,说了不少难听的话,在军民面前影响很坏。陈登最后忍无可忍,一剑斩了多魁首级。”
姜述脸色凝重,道:“元龙虽是文官,剑术不俗,步战对上蛮族完全能够应付。子龙如何处理的?”
齐隶道:“赵云将军处理此事,均按规制而行。以多魁纵兵扰民,违反军规,顶撞上官论罪;陈登将军维护军纪,属于职责范围,虽然行事鲁莽,但是符合军规,不予处罚。”
姜述皱眉道:“元龙是马超军长史兼军师,职级也是郎将,与营将职级相等,无权斩杀多魁,子龙有何依据?”
齐隶道:“军衙上次下达公文时,命赵云担任集团军主将,陈登兼任集团军长史。从这方面来讲,多魁当面顶撞陈登,可以判为不服从上级命令。另外赵云将军为了严肃军纪,成立军纪督导队,由亲兵具体执行,由各军长史负责各军军纪,虽然没有明确陈登是集团军军纪督导队主官,但文中规定各军长史负责各军军纪,陈登可以算是第四集团军军纪督导队主官,以违反军纪当场斩杀多魁也说得过去。”
姜述点了点头,道:“看来军纪还是有些松懈,让郭嘉再细化一下,加上军纪军法追责制,即使战后有人首告,经查实也要追究责任。另外,蒋钦、周泰上书,诉说利比亚人诸事,现在要制定一个规则,研究诸族应当履行的责任,不能光谈权利不谈责任,无论何种法规,都要体现汉人至上。我们费心费力打天下,不是给异族人打的,而是给汉人打的。努比亚族长如何表示的?”
齐隶道:“去军中要了此案副本,又去州兵曹查过相关法规,以后再无动静。”
姜述冷冷道:“努比亚人与利比亚人自立之心不息,看来得让情报司和飞鸟系统加点火,待他们动作时,出兵灭了就是。现在罗马已经全面溃败,我军也能腾出手来,不在乎多添几十万生命。”
姜述对待异族的政策,就是顺者不昌、逆者定亡,顺从大齐者必须听官府安排,大族人口达到一定规模,必须拆分,迁到他处安置。目前内州不少地方也安置了一些异族,放在汉族村寨之间,汉族人有常规民兵,异族人没有民兵组织,人口又少,即使体魄再健壮,族人再悍勇,在农耕环境下,一代至两代就可以被汉人同化。
诸集团军进展顺利,罗马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罗马皇后琼斯忧心似焚,召本前来议事。本是位很有能力的将领,但是并不代表他有能力聚合全罗马的军事力量,大齐四大军团同时前压,又有日尔曼族等北方蛮族捣乱,罗马全境烽火遍布,好像筛子一样,漏洞太多,罗马执政者就是再有能力,又怎有回天之力?
琼斯未等本落座,就问道:“有陛下消息吗?”
本道:“据可靠消息,陛下已被大齐人劫持,现在应该软禁在开罗。”
琼斯急道:“集兵强攻开罗能否成功?”
本略思一下,道:“我罗马水军与大齐水军相战,连战连败,现在地中海岛屿皆被大齐夺去。上月大齐水军袭击雅典港,水军损失惨重,现在我国水军主力聚集在城外军港,欲与大齐水军决一死战。此战若是我军取胜,则会抢得制海权,从水路袭击开罗大有可能。”
琼斯皱眉想了一会,道:“陆路怎样?”
本摇摇着:“大齐第三集团军原驻埃及境内,战争开始后,在耶路撒冷集合,先是攻占我东南门户重镇大马士革,后又连夺帕尔米拉和安条克,沿海边一路猛攻,奇里乞亚、邦非里和吕底亚、亚细亚诸行省失陷;第一集团军驻原波斯萨珊境内,首战攻克东部重镇特拉布宗,先后占领本都、卡帕多西亚、加拉太、帕拉法戈尼亚诸行省,现在已至比提尼亚境内;第二集团军首攻默西亚,从我国北边境往西穿插,中部战区各行省北部皆为其所占。目前三个集团军防线已经相连,我国东部基本全部陷落。走东路营救陛下的计划根本无法实现。原本还有一条路可行,经高卢到西班牙,乘船渡过直布罗佗海峡,沿地中海南海岸往东,但是路途遥远,大齐第四集团军已经占领培提卡、路西塔尼亚、塔拉哥、不列颠、西班牙、高卢、比利时,现在已经进军阿尔卑斯,与第三集团军将要接壤。我们现在已经丢失大半国土,只余中部战区这片区域。”
琼斯吓了一跳,道:“怎会丢失这么多地方?”
本道:“以我国兵力与大齐做战,根本无法支撑太大面积,所以只能放弃诸大战区绝大多数城堡,集中兵力在大城市防守,但以前期战果来看,效果根本就不明显。大齐军队有火器相助,普通城墙根本阻挡不住,我军如今连战连败,接连丢失大城,与此有很大关系。”
琼斯默然一会,道:“陛下救不得,国土守不住,难道要投降不成?”360搜索妙-筆-阁:三国小驸马更新快
本道:“中部战区已有两个编制军投敌,我派人前去调查,听说是接到了陛下的亲笔信。”说完,本拿出信件递给琼斯,道:“国土已去五分之四,罗斯、费拉、拉乔皆是资历很老的将领,贵族出身,军中有许多心腹亲信,拉过不少人去,现在陛下再以亲笔信劝降,大齐又兵强马壮,我军如何能够坚持?这是陛下写给您的信件。”
琼斯拆开信看完,默思一会,黯然道:“水军若不能胜,就举国投降吧。”
正在这时,只听南边轰隆隆地巨响连续不断,继而烟火冲天,本脸色大变,道:“应该是大齐水军打过来了。”
琼斯带着罗马一班臣子,登上南城门楼观战,只见远方海边上无数打着大齐旗帜的战船,围着罗马军港狂轰乱炸,罗马战船全被封在港口里面,只是被动挨打,并无还手之力。
琼斯见到这般骇人景象,脸色苍白,指着罗马军港,道:“快!让人传下军令,让水军投降!”
即使琼斯反应迅速,待到军令传到军港之时,战船已被击沉一半。甘宁见水军打出白旗,还感觉有些意外,部将吕蒙忽然指着远方的罗马城,欢呼道:“将军快看,罗马城升起白旗,罗马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