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话,文根英很想打醒这个朋友。
这些悲剧,说到底还是其儿子的问题,当儿子的都不维护母亲,旁人自然就更看轻她了。
更何况,她要是还在汉城工作,难道就能天天看到儿子了么?
大城市里,交通便利,但时间反而成为一种珍贵的存在,平日里为工作忙碌的她,又没住一块,哪里能把自己的下班时间,与她儿子休息时间配合到一起?
汉城的生活压力那么大,根本不是她一个普通人能够抗衡的。
可是,崔秀恩骂错了吗?
文根英一辈子潇洒惯了,时常就能听到许多消息。
某家夜店,富家公子哥一夜开了几十万的酒,这是最普通的趣闻。
因为看上一个女人,两个有势力的财阀二代彼此群殴,把人店都砸了,这是比较有意思的趣闻。
至于某个酒吧服务员倒霉,得罪了某个汉城财阀的大佬,直接被打死,这才是最劲爆的消息,哪怕现场的照片都被人拍了下来,但南韩官方,对此是毫无反应的。
一个个只留传于夜店里的传说,文根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她30余岁前后那段时间,同样与无数期待一夜改变命运的拜金女一样,每天在夜店里,尽量满足那些富二代的各种要求,以期获得踏入豪门的机会。
她甚至看过三星的老板,找小姐时,被偷拍下的照片
年青时的梦,现在想想是那么地可笑,自己只是个玩物,一个见证了那些财阀有多丑恶的玩物。
因此,崔秀恩骂财阀,并没有错,文根英甚至觉得,南韩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与财阀有极大关联!
哭了好一会,崔秀恩这才抬起头来,拭了泪,勉强笑道:“又麻烦你了,我今天心情不太好……”
文根英没说话,拍拍她的肩膀:“哭一场也好,年青时我多少次想不开,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哭,哭出来也就情绪发泄了。秀恩,想开点,这个世界就是那群财阀的!我们能做的,只有忍耐……”
这是她的经验之谈。
“忍耐……”
崔秀恩眼眶发红,一生所有的不幸,在这一刻,悲愤的情绪全都转到了南韩那群财阀身上:“忍耐?只能忍耐?不一定吧!一页书不就逼得那些财阀利润剧减,以公司规模都在渐渐变小么?”
嘴里说的话,不只是说给好友,似乎理是说给自己去听,崔秀英切齿恨道:“就是这些财阀,不断地压榨着我儿子的血汗钱,每天他辛辛苦苦加班疲惫赚来的钱,却被那些财阀从楼市、各类生活消费中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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