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藏着一个魔……
苏桃花担心地握住林牧的手,作为枕边人,他比别人更能感觉到林牧的情绪细微变化。
“放心吧!没事,只是……只是……好吧,我承认了!”
谎话说到一半,连林牧都编不下去了,把苏桃花按到床上亲了一口,这才道:“还记得平时我给你们按摩、松骨,活络气血吗?”
一旁的苏澈脸上一红,其他苏桃花三女也是这样,想起了前一天晚上的事情。
那时,苏澈无意中在一个女书迷群里看到,有妹子说按电影里对阵介川龙一,林牧那一拳来看,平日里足疗、捏脚一定很带劲。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平日里林牧也给苏澈她们捶过肩下、捏过腿上,可是捏脚上穴位的话……
想起里,张无忌按赵敏脚心,直撞让对方心意相属的剧情,苏澈跟苏桃花他们一说,几人顿时就起了兴趣,约定好如果林牧敢故意搔他们痒痒,四人就攻守同盟,好好调教调教他。
听了这样的要求,林牧也是无语,无奈在苏澈“解锁新姿势”的诱惑下,没能撑得住,直接当起了扣脚大汉。
这一答应,整个新房里的画面,就不忍直视了。
做过足疗的都知道,不同的穴位影响不同的位置,对于林牧这个堪称“老中医”的存在,自然是知道这些的。
涌泉穴为什么叫涌泉穴?
张无忌一下子把赵敏抠得不要不要的,在短短几分钟里让这个蒙元郡主一抠倾心,你们不会真以为张无忌是在挠对方脚心痒痒吧?
想想看。
一只莹白如玉的秀气小脚出现在你的面前,虽然没有丝袜,但那又滑又嫩的皮肤,宛如豆蔻一般的粉红指甲油,再加上那若有若无的香气,让人恨不得舔上一年……
这样的美腿美脚出现在你面前,任你施为,你真的会吊丝一样去挠人家痒痒?!
好吧,或许张无忌真是这么一个纯洁的骚年,但林牧,明显不是!
因此,他彻底向苏澈亲身科普了“涌泉穴为什么叫涌泉”,至于苏桃花三个人的反抗,明显是上来送菜的,收拾收拾就老实了许多。
……
“不涌泉的涌泉穴,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穴位!”
苏澈想起林牧当时说的这话,就全身发热,只羞得想钻进地缝里,见林牧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脸上愈红,不自主地跑到了许静柔后面。
逗过了她,林牧想起自己身体的变故,不由得也是叹了口气:“一个人的身体素质,是能通过训练,一点点提高的,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世上还没有人弥补完自己所有短板,走到这个‘体能提升’的尽头,其似乎是无穷不尽的上限!
我最近几个月,似乎就到了那么一个瓶颈,给我的感觉就像……就像……”
林牧皱了皱眉头,努力思索着如何去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我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了,我身体各个部位的需求……”
听到林牧转为正经,四女神色也变得郑重,很是担心道:“身体各个部位的需求?”
“嗯!”林牧点头道,“这种感觉,其实普通人也有。”
“一个普通人,到了饭点没吃饭,会感觉肚子咕咕叫,饥饿的感觉出现,这是身体的需求;到了该睡的时候不睡觉,身体疲倦,这也是身体需求的一种表现形式。
但这些,只是最粗略的感觉,只有到了问题严重时,才会察觉。
整个人的身体,更像是婴儿一样,只能表达出最简单的情绪。”
林牧从桌子上的水果盘里,拿出个苹果:“比方说,我刚才就感觉到,由于我的大脑思考得太细致入微,又三个多小时没有吃饭,需要一些营养,否则一部分脑细胞就会‘饿死’……”
人身体的各种细胞,寿命是不一样的,有的能存活几个月,有的只能存活几分钟,因此,在有的说法里,一个人全身上下所有细胞代谢一遍,需要七天。
也就是说,七天的时间里,一个人随着体内新陈代谢的产生,原本的身体细胞将全部排出体外,除了思想还是那个人,身体,却是已经变成了新的身体……
当然了,七天可能有些太夸张,也有说七年的。
总之,人的身体细胞,确实是在一段时间里换成新的,而且这个过程,是无意识的。
而现在,林牧却明显能够感觉得到,自己能够确定某个部位,需要什么,如同隔着层蒙蒙纱玻璃一样,虽不清楚,但是能确实感觉到那种需求。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人之道,两腿粗而中腿细。
当林牧试着“损有余而补不足”时,苏桃花四人就只能天天洗床单,以至于林牧肩膀上的咬痕就从来没有下去过,痛并嚣张着。
如果说这些,还都是闺中情趣的话,那随着林牧慢慢补足身体需求,温养受损受伤的地方后,虽然依旧无法直接地弥补,但身体却仿佛得到了一个真实的命令,缓慢而有效地进行修补。
这样的变化,对林牧整个人的身体强度增加不多,但却有种极为舒服的感觉,就像原本隐藏在肉里的一根细刺被拔出,整个人就像时刻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
听起来,似乎很好。
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那小杰、兵祸横行他们,也不会感觉到林牧的情绪异常波动了。
在贴切地感受到身体需要的同时,那蕴藏于基因深处的、原本类似于“第六感”的深层次情绪波动,在林牧的感知中,也越发清晰起来!
以练功有了瓶颈的理由,安慰了苏桃花她们后,林牧就走出房间散心,准备到了晚上,继续在中,感受自己身体层面的……情绪。
屋子外面,小萝莉正从熊猫脖子里,抱出一个老人编的小竹篓,一脸好奇地问着它:
“你又跑去哪里玩啦?还每天带着鸡腿和馒头?”
小熊猫情绪似乎不太高,把头埋到小萝莉怀里,“呜呜”地轻叫着,只是拿舌头不停地舔着她的眼下脸上,就像……
就像在给她擦眼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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