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约萨姆的话,梁雨很是不屑一顾:“打死他?你还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呢!”
约萨姆顿时怒了:“梁雨,你为什么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我是印子国白榜炼气士,难道还打不过你们华夏国的一个普通武者?”
听到此处,宣萱又在郝仁的背上写道:“白榜炼气士是什么?”
郝仁轻轻一笑。他附在宣萱耳边,以先天真气将声波凝聚成一条线,以防止声音外泄:“印子国有一种神秘的修炼门派,以炼气为法门。这种功法有五个阶段,由低到高分别时红榜、黄榜、蓝榜、白榜和黑榜。”
郝仁在大学学习“气功的起源及流派”时,听教授隐约提到过这印子国的功法,没想到竟然在华夏国的龙城也能遇到印子国的白榜炼气士。
郝仁从龙城大学图书馆的一些古籍中知道,约萨姆所说的白榜,其修为只相当于先天炼气境。以郝仁现在的先天结丹境修为,那个约萨姆的修为比他差得远,所以他敢于用聚气成线的法子向宣萱说话。如果郝仁遇到的是黑榜炼气士巅峰,那就是相当于筑基境巅峰的武者,与他的境界相差不是太大,用这种法子传送声波,很有可能会被对方听到。
这时,梁雨说道:“你要是把郝仁当成一个普通武者,那就大错特错了。郝仁能挡得住我的‘无影手’,那么他的修为也在在先天境界,跟你的修为差不多,你可不要掉以轻心啊!”
约萨姆默然半晌,然后才讪笑道:“原来郝仁还有这么高的修为!你快讲讲,你是怎么结怨的!”
梁雨苦笑道:“你这人好奇心真重,这几天来,自从我一提到郝仁,你起码问了几十次!”
在树上的宣萱也在郝仁背后写字:“我的好奇心也重!”她知道自己的功力不比约萨姆强多少,所以不敢用聚气成线的法子。
郝仁附在宣萱的耳边说道:“你等着,梁雨马上就要讲了!”
果然,梁雨说道:“那我就告诉你吧!我有两个弟弟,在老家罗甸开了个玉器加工厂。去年冬天,有两个人去我弟弟家谈生意,一个叫郝仁,一个叫刘松林。我弟弟对他们盛情款待,就等着第二天交货付款。结果,当天晚上我弟弟家的原石全部变成了粉末。”
约萨姆说道:“我知道,肯定是有人把这玉中的灵气给吸收,使玉石变成了玉屑!”
梁雨点了点头:“弟弟即将破产,我这做姐姐的只好出马。我对着那满地的粉末作法,使出‘无影手’,想把那个可恨的贼给找出来。可是那个贼太厉害,竟然对我使出反制,将我震得吐了血。若不是我师父为我作法,我可能现在也不能恢复。前几天你来找我,要我跟你合作抓捕灵兽,我们来到这里。我一见到这包玉屑,顿时想起我弟弟家的案子。此后,我给弟弟打电话,问他的客户里有没有龙城人,他说只有郝仁和刘松林。我根据弟弟给我的地址,找到刘松林的店铺,一看就知道他是个普通人。倒是郝仁,我暗里打听,他最初只是一个瘸子,却在短短的半年时间里,不光是自己的腿好了,还成了一个私立医院的院长,身边更有美女陪伴。我可以确定,我弟弟家的案子,必定是他做的。”
郝仁听到这里,才知道梁雨并不是专门为了找自己复仇的,原来是被约萨姆邀请,来抓捕灵兽的。
宣萱也明白了。她在郝仁的背后写下:“我原来以为你是个偷心贼,没想到你只是偷了人家的灵气!”
约萨姆说道:“这郝仁只为自己吸收灵气,就把你弟弟给弄破了产,实在可恨。等见到他,我会为你报仇的!”
梁雨说道:“谢谢你的好意,我们还是把灵兽抓住再说吧。要报仇,恐怕得我师父出马了!”
郝仁早就想到,象梁雨这种巫蛊,肯定不是天生的,应该是跟什么人学过。那么她的师父是什么样的人呢?
梁雨又说:“你刚找我合作时还说,我们只管合作,有了好处就平均分配,不要对合作伙伴刨根究底。但是,我相信,你已经知道我的底细了,不然你不会找到我的。还有,你刚才的问题我也回答了。那么,你也要把你的底细告诉我!”
约萨姆说道:“我出生在印子国旁遮普省的一个修炼者的家庭,很小的时候,父亲就送我进入龙叶山的炼气瑜伽门修炼。我用二十年的时间,从入门弟子一路经过红榜、黄榜、蓝榜进入白榜。我想再用十年的时间进入黑榜,这十年里我日夜苦修,可是却一点进境也没有。三年前,我认识了一个名叫高桥十三郎的东瀛人,他告诉我,华夏国的卧龙山有一种灵兽,喝了他的血,对武者的修炼大有裨益。我请高桥跟我合作,他却不愿意,然后他就离开印子国。我跟同门师兄弟商议,他们都笑我太傻,什么人的话都相信。”
梁雨笑道:“我师父也跟我说,只有喝了灵兽的鲜血,我的修炼才能上一个台阶,否则永远也不要提报仇的事。所以,你一找到我,我就信了。你说,我是不是也傻了!”
约萨姆说道:“傻不傻的,做过才知道。我为了抓捕灵兽,花了三年的时间学习华夏语言,在找人合作的过程中,被无数人嘲笑。高桥告诉我,想接近灵兽,要么摆下人头会,要么寻找到玉屑。在当代的华夏国想摆人头会是绝不可能,那就只有找到玉屑。可笑我那时根本不知道玉屑是什么,就傻乎乎的前来华夏国了。”
梁雨又问:“你是怎么找上我的?”
约萨姆说:“我们炼气瑜伽门人人行踪诡秘,我连身份证也没有,所以出入一个国家全靠偷渡。我从印子国进入缅甸,再从缅甸进入华夏国的云南。因为我懂华夏语,长得又黑,很多人都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农民式。我的师门主张苦修,我从来不坐车,全凭腿走,所以连查我身份证的人都没有。就这样,我从云南走贵州到江西,中间经过罗甸。那一天早晨,我从山上经过,看到你在练功。朝阳照在你的脸上,显出淡淡的紫气。当然,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这是长期磨炼魂力的结果。我立即认定,你是魂修。”
“什么是魂修?”梁雨问道。
“在我们印子国,魂修是指对魂魄的修炼。在东瀛,则称魂忍。在华夏,又称巫蛊。”
“哦,原来巫蛊还有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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